第(1/3)頁 第259章番外5 季明德覺得自己拋下舉子身份,落草為寇挑起大旗,逆天下而起義,皆是為了她。他是想人她重新回到長安,想讓她還能重拾往日的尊貴而起義的,可她連最起碼的信任都沒有,她似乎是默認了兩房妻室相存的局面,但又全然不在意一般,既是這樣,他當初虛以尾蛇,在胡蘭茵那兒睡兩夜她是不是也不在乎,那他和季白撕破臉又有什么意義? 季明德一腳踢上門,將寶如壓在門板上:“我要怎么說你才肯信,我跟她之間沒有說過一句多余的話。” 寶如道:“我信,我都信的。” 她臉色呈著一種沒有血色的牙白,唯獨那雙眸子依舊明亮,卻不肯看他。季明德忽然就想吃她的唇,吃她的舌頭,這是長安來的大家小姐,季明德早就聽說她的未婚夫李少源也在四處找她,長安幾大權貴將火力對準秦州土匪,更大程度是因為她,他們都在找她。 無論書讀的再多,裝的多斯文,季明德依舊是個自幼騎在馬背上的土匪,他知道自己在她眼里有多粗鄙,有李少源那樣的未婚夫,她又怎么會愛他,她只是委身,將就,屈從而已。 這叫他自卑又憤怒。 嘶啞著呼吸,季明德都咬到她嘴皮都快出血了,她才張開嘴。一下又一下的纏攪,季明德叫她口腔里甜甜的滋味惹得昏頭昏腦,嫉妒作祟,他似乎唯有在床上,才能完完整整的占有她。 一回一回喘不過氣來的吻,季明德覺得自己今天非來一回不可,他只跟她有過三夜,彼此水乳交融,團在一處的感覺太過美妙,他是為了能永遠跟她那樣在一起,才如此拼命的的。他一直小心翼翼待她,可始終走不進她的心里。 她不嫉妒胡蘭茵,反而因為胡蘭茵的懷孕,似乎有一種解脫之感,就好像她盡到了那五百兩銀子的義務,這個妻子就做的盡職盡責了一樣。 季明德怒火沖頭,也不管寶如面色慘白冷汗直流,逼她緊靠著門板,掰著她的頭又吻了起來,這窒熱的,霸道的,侵掠性的吻叫寶如喘不過氣來,可也像是贖罪,寶如覺得便他再折騰她一回,她也能受得下來,那怕腹中的孩子就此沒了,她也不會悲傷。 她等了半年沒有等來李少源,便不肯承認,也不得不承認他的天真和懦弱不足以載負早已墮入地獄的她。在心死之后死灰重燃愛上的季明德,無情無義,不過個匪徒而已。 直到吻到她臉上的淚,季明德才算是清醒了,猛得放開寶如:“餃子你和娘吃,我還有事,只怕再回來,就得到年后了。” 他匆匆收拾著行禮,將胡蘭茵那些舊衣總歸一攏重又扎起,又去撿那幾盒點心:“銀子我給過娘的,是夠花的,不要屈了自己,想吃什么就叫野狐幾個去替你買。” 寶如吸了吸鼻子:“路上小心,記得吃飯,天冷,多穿兩件衣裳。” 叫他咬破的唇沾了血,奇異的紅,叫他吻的腫腫嫩嫩。季明德手撫過去,在這古舊破爛的窯洞里,語聲格外輕柔:“我愛你,我恨不能給你我的所有,我想看你笑,你笑一回我才肯走。” 寶如于是唇角盡彎的笑著:“去吧,不要走夜路。”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