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新加坡的黃昏逐漸降臨。黑羽快斗和工藤新一坐在公園的長椅上,看著天際線被夕陽染上金紅色的晚霞,矗立在濱海灣的金沙酒店宛如一艘巨大的豪華郵輪,閃著金燦燦的光。 黑羽快斗已經(jīng)和工藤新一說了陳雪琳和張瑞秋的案子,并且拜托他找到真相——實際上,工藤新一已經(jīng)開始著手查案了。并且已經(jīng)有了點進展。 說完正事之后的黑羽快斗本該就此離開,但是他依然安安穩(wěn)穩(wěn)地坐在工藤新一旁邊,一副我知道你有事情要問我所以快點問的表情。 “南凌呢?”工藤新一沒辜負他的猜測,“既然是他提議來找我,他怎么沒來?” “‘不是‘我們’去找,而是‘你’去找。’”黑羽快斗此時易容成了一個三十歲大叔的樣子,隨意地攤了攤手,“——南凌是這么和我說的。我猜他現(xiàn)在還沒想好怎么面對你。” 他揭南凌的老底倒是毫不手軟。 “他沒想好怎么面對我?”工藤新一神情古怪,“其實是怕被我抓起來吧。” 黑羽快斗吹了聲口哨,“你有點太自信了,名偵探。還有,你的思考方式可以不那么理性,你和南凌難道不是朋友嗎?” “是。”工藤新一回答得干脆,“但這和我要抓他沒有關(guān)系。” “就像我們一樣?” “就像我們一樣。”工藤新一看了他一眼,覺得他也是倒霉——這已經(jīng)不知道第多少次有人借著基德的名頭搞事情了,“這次就先放過你。” 黑羽快斗放松下來,靠在椅背上,“能放過我為什么不能放過他?南凌和我又有什么區(qū)別?” 工藤新一沉默了一會兒。 “不一樣的。”他輕聲說。 基德只是偷東西,而且偷完甚至還會把東西還回去,除了浪費警力以外沒什么傷害,甚至還能拉動旅游業(yè)和經(jīng)濟——君不見有多少小姑娘(和小伙子?)一顆真心向怪盜,基德的預(yù)告發(fā)到哪他們跟到哪,各種周邊層出不窮。 但南凌不一樣。 這一年的時間里他作為重要證人協(xié)助調(diào)查了組織的案子。南凌殺了烏丸蓮耶,一走了之,但組織的問題遠不止這么簡單。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即使沒了烏丸蓮耶組織的勢力也依然龐大,更不要說抓住人之后的司法程序,各國的情報組織和警察忙得焦頭爛額。 工藤新一主要留在了日本協(xié)助降谷零和諸伏景光,也因此接觸到了南凌作為查特時的所有情報——說來奇怪,南凌給降谷零和赤井秀一發(fā)那封滿是情報的郵件時,并沒有剔除和查特有關(guān)的情報。 即使他完全能做到。 這也是為什么降谷零他們會認為南凌的確一心求死。不然他為什么要留下這么多把柄? 在浩如煙海的文件記錄中,工藤新一了解了南凌的另一面。 就算拋開不計其數(shù)的詐騙勒索故意傷人,光是死在南凌手里的人就有近四位數(shù),范圍涵蓋世界各地——雖然組織的那群研究員和烏丸蓮耶基地內(nèi)的安保貢獻了不少數(shù)字,但無辜的人只多不少。這還只是他們能找到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