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谷田賢了這樣子倒是挺逼真。 我喝了口酒,上下打量了一番他的神情。如果他是裝的,那么他演技很好。如果他不是裝的,那么那個死掉的小兄弟確實遇上了一個不錯的老大。 “你這么在乎他,那就說說,他叫什么?”七不緊不慢地問道。 我不得不佩服七——如果換做是我處在這種境地中,我可保持不了鎮定。 無論他可不可信,他的心理素質至少能讓他在這個位置坐得很穩。 “谷田祐樹。”谷田賢了不假思索地說道,聲音悲憤,“七,你居然連你自己病人的名字都記不住了嗎?難怪,難怪祐樹他會死在你的手里。” 七用一種我看不懂的眼神打量了他一會兒,張了張嘴想說些什么,他身上的電話鈴聲卻突然響了。 我看著他不帶一絲猶豫地接起了電話,表情好像是谷田賢了這個人是空氣一樣,語氣自然地和那邊說了幾句話。 我要是谷田賢了,我肯定很生氣。 “……很好。”七對著電話那頭說道,緩緩露出了一個微笑,那個笑容冷得像是酒里漂著的冰碴子。他的視線終于又放回了谷田賢了身上,“既然你這么在乎你的兄弟,那就好辦了。” 七把手機從耳邊拿了下來,按了一下揚聲器的開關。 刺耳的慘嚎聲驟然在地獄夜總會中響起,夜總會里從未停歇過的失真吉他聲轟鳴著伴奏,我搓了搓身上冒出來的雞皮疙瘩,看到谷田賢了的臉色瞬間慘白了不少。 沒人說話。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