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都是些愚蠢的人,似乎也就只剩下讓他用來取樂這一種用途了。 安室透在初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并沒有立刻理解南凌到底是什么意思。 但是他的眼神很快就從迷惑,逐漸變成了驚訝,又變回了迷惑,最后定格在一個看神經病的眼神上。 南凌對這種眼神可謂是熟悉至極——琴酒天天都這么看他,再不熟悉也熟悉了。 “怎么了?”他明知故問。 “你的邏輯還真是難以理解。”安室透猶豫了兩秒,沒說出自己原本的想法——那就是‘這個人腦子沒救了吧’? “謝謝夸獎。”南凌笑瞇瞇地說道。 他也覺得自己今天這出戲演的非常成功。 反正能看到安室透露出這種表情,他今天的目的就已經達到了。 至于安室透會怎么想……他可管不著。 “組織的毀滅之火會是那位先生的新生之焰。”南凌壓下了笑意,一臉從青色原點那里學來的神秘與嚴肅,把那群神棍坑蒙拐騙的神態學了個十成十,語氣高尚得仿佛是基督徒在念圣經,“我期待著那一天。” 安室透覺得自己今天來找查特這個神經錯亂的瘋子真是個錯誤。 ——已經完全被南凌整無語了。 “好吧。”安室透嘆了口氣。今天的談話成功刷新了他對于查特到底有多不正常的認知,“那我們還是來談談合作的正事——” “——人體實驗。”南凌拉長了聲音說道,“你不就是想知道這個?” 安室透沒有回答。 “不說話?不說話我也知道你在想什么。”南凌笑了笑,輕輕搖了搖頭,“別想了,這件事不是我不想告訴你。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我在負責人體實驗的事,那我就干脆開門見山地告訴你吧。” 他的表情冷了下來。 安室透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如果這件事沒做好,我的下場會比死更可怕。所以,如果你膽敢染指這邊的事情……” 南凌的嘴角扯出了一個笑意全無的微笑。 “我們可以一起下地獄。”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