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南凌覺得自己可能知道翠鳥在說些什么。 ——這不就是查特酒的味道嗎? 畢竟是自己的代號,南凌出于好奇還是喝過那么一次的。 ……也就只喝了那么一次。 “你嘗起來像酒。”翠鳥最后斷定道,“不過也沒那么像酒。” 南凌:“……?那我到底像不像酒?” “有點。”翠鳥沒有給出一個正面回答,“但是你身上還有別的味道。你再說幾句話試試?” “說話?”南凌從來沒遇見過通感人群,也因此完全不知道他們這個功能的作用機制,“說什么?” “什么都行。”翠鳥想了想,“越多越好。” 南凌冷靜分析。 南凌稍加思考。 南凌深吸了一口氣。 “——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兒燒花鴨燒雛雞燒子鵝鹵豬鹵鴨醬雞臘肉松花小肚兒晾肉香腸……” 這段貫口簡直就是刻在他的dna里。其語速之快,吐字之清晰,翠鳥都聽愣了。 “等等等等。”他連忙擺手,表情扭曲,“別說吃的。” 南凌每說一道菜他就能嘗到一道菜的味道,現在他嘴里感覺非常奇怪。 “不說吃的?”南凌歪了歪頭,“這你可就難為我了。” 他再次略作思考,清了清嗓子。 “陛下我叫達拉崩吧斑得貝迪卜多比魯翁,再說一次達拉崩吧斑得貝迪卜多比魯翁——” 翠鳥:…… 他一時之間覺得自己可能遇上了個真正的神經病。 “別唱了!你……你就不能說點正常的話嗎?”他痛苦地閉上了眼睛,“我是想讓你說點跟你自己有關的,比如你的名字什么的……” “那你倒是直說啊。”南凌絲毫不覺得自己有哪里做錯了——畢竟是翠鳥讓他隨便說的,“哦……不過我的名字不能和你說。”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