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如果可以的話,他多想要一個聽話又能干的手下啊。 他突然有點懷念查特剛剛拿到代號的時候了。 倒不是說那個時候他嘴不欠——其實也挺欠的,只是沒有現在這么囂張。但是當時自己總是能找到理由揍他一頓。 ……現在揍倒是能揍,就是自己多多少少也得掛點彩。琴酒一點都沒有和組織成員兩敗俱傷的打算。 平白讓別人看了笑話可不好。 但南凌現在就在看他的笑話——準確來說,是在金巴利的身上看琴酒的笑話。 “嘖嘖嘖。”他搖了搖頭,“剁手指啊……真是傳統。” 他早八百年就不用這種落后的手段了。這種方式會造成大量的傷口,增加感染的風險——人要是死了還審什么?審空氣嗎? 再一個……把他手指頭留在他身上不是更好嗎?砍了這些下一次就要找別的地方動手了,但是留著這些東西,方便下一次治好了之后可循環利用不是嗎? 琴酒連這種東西都想不明白還真是白癡啊。 他一邊吐槽一邊檢查著金巴利身上的傷口,不出意外都是一些非常沒有技術含量的傷勢——南凌甚至在一些傷口處發現了銹跡。 “這哪是審訊啊……這是凌遲吧。”南凌嘆氣,“你想讓他死可以直接往脖子上捅一刀啊。” 好在組織基地里的資源還是相當豐富的,甚至有一大堆rh陰性的血包。難以想象組織是不是洗劫了好幾個大醫院才搞來的這些東西。 總之南凌忙活了一下午,又順便把黑櫻桃酒和安托萬抓來打下手,終于是把人給救回來了。 “查特,你覺得他什么時候會醒啊。”安托萬單手撐著下巴,另外一只手戳著金巴利的腦門,“他怎么還不醒啊。” “可能剛剛給的麻醉多了點吧。”南凌無所謂地說道,整個人都攤在沙發上不想動彈,“我可不想看到他術中知曉,多嚇人啊。” “哦,”安托萬的聲音低沉了下去,“好無聊……黑櫻桃,你有沒有任務可以讓我做做的?” 黑櫻桃酒正用一本打開的書蓋在自己臉上,聞言自暴自棄地把那本書丟了下來,“沒有。” “真的嗎?我不信。” 南凌瞬間就幻聽到了魯豫的聲音,差點沒笑噴過去。 “別笑啊查特……”黑櫻桃酒無力地說道,“基爾希,祖宗,真沒有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