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像神一樣可以對生者肆意屠戮,這樣的能力是齋藤一郎即熟悉又畏懼的。 · 江川渚眼睛死死的盯著通道口,但大腦在極速的工作。 判斷現在情況嗎,同時要在保證安全的情況下執行逃生的方案。 但唯一最大的問題就是,他們三個人目標實在太大了行動起來也不方便,流彈可是不長眼的。 一個對講機從對面黑暗的走道中沿地板滑過,寂靜的走道中響起了一絲刺耳的電流聲,緊接著對講機中傳來單調的掌聲。 “江川少爺,你真是讓我嘆為觀止,如果不是敵對的關系我會為你剛才的表現喝彩的,并且獻上我的掌聲。” 而對講機另一頭的聲音,聽起來就像是專業的話劇演員那樣富有磁性,會讓聽者留下一個不錯的印象。 “你們是?”江川渚低頭看了一眼地上還亮著信號燈的對講機,手上不緊不慢的把子彈壓件壓彈夾。 “江川渚,沒想到你這么快就忘記了我們,算上這次你與我們是第三次打交道了。” “這幫家伙,還真是陰魂不散。” 這個答案其實在對方出現時,在他的腦海中一閃而過出現過。 但當江川渚從對方口中聽到后,還是讓他心中不由的一緊。 毫不避諱的承認了自己的身份,顯然對方對這次的行動有著無比的自信。 獲得這樣的信息后,江川渚眉頭微皺,同時告誡自己要打起十二分精神。 如果對方握有大量像上次黑衣人那樣注射體內強化的藥劑的話,難度將會直接拉滿到地獄級別,而他并沒有像在系統意識空間中的那樣,死了還有從重新來過的機會,而這一次他只有一條命,必須要做到一命通關才行。 “為了我一人,劫持一艘載有上千人的豪華游艇你們也太得起我了。” 黑衣年輕人聽得出,江川渚是想要從他口中套話,這種小把戲他無比的熟悉,自然不會如少年意。 “容我說一聲抱歉,江川少爺你的提問,我無可奉告。” 江川渚用嘲弄的語氣說道:“是嗎。” “有一個疑問。望能得到江川少爺你的解答,偽裝的人員你是怎樣發現的?”對講機傳內傳來的聲音詢問說道。 “因為他身上有臭老鼠的味道。”江川渚意味深長的說道。 當然這是江川渚隨便找的敷衍誤導對方的借口,能看見對方的情緒太過玄幻了,沒必要暴露自己的這個底牌。 聽見江川渚的回答后,黑衣年輕人眼中閃過一道厲光,瞥了一眼不遠處的齋藤一郎,露出一副嫌棄的表情用手扇了鼻尖。 少年剛才的話,齋藤一郎也聽見了,臉色微微一僵用鼻子嗅了嗅自己身上的衣服。 門另一側的彩乃聽到江川渚的回答頭浮上問號,對著房間內用力嗅了嗅,得到的結果就是根本沒聞到任何的漱口水的異味,江川渚所說的漱口和酒味,她是一個都沒感覺到。 對講機那頭說道:“是嗎?我竟然有一天被一個小鬼識破,很不錯!你是我第一個夸贊的小鬼,要不然你殺掉你身邊的兩位少女,就可以加入我們了,金錢財富唾手可得。” 對方的聲音像是誘導人們墮落深淵的魔鬼,讓人不由的浮想聯翩。 “你們是逃不掉的,與其掙扎到最后弄得自己遍體鱗傷,留下可一生都無法擺脫的傷痕,不如做個聰明者的選擇繳械投降。” “我向你保證,我以上帝之名啟示。” 黑衣年輕人像是一個循序善誘的老師,給迷失的小朋友講解這一場死亡游戲的生存規則,他這些話并不是全是欺騙審判者交代他的是最差的結果必須保證江川至少一人存活,這點他是沒有告知齋藤一郎的,在這個組織中把自己知道的全盤托出的人,那無疑是個笨蛋。 普通人在這樣的環境中,心中會被恐懼所占領,喪失冷靜并會失去一定程度的判斷力,這樣的手段他運用過無數次,他就像奴隸主,對弱者發號殘酷的命令讓他們在角斗場中自相殘殺,那個殘酷鮮血淋漓畫面讓他會有一種無比的愉悅感。 黑衣年輕人此時想到,這三位少男少女面臨著生與死的抉擇他們內心一定是煎熬的,想到這里他不禁露出了一個殘忍的笑容。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