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這時正巧海事局的無線電打來,讓他有了一個發泄郁悶的出口。 在成為這艘船的大幅之前,他是在一艘遠洋貨輪上當大幅的。 相比遠洋貨輪,在這搜豪華游艇工作要好上太多,游艇上隨時可以找個寂寞的女人。 而貨輪上最多的就是,被海風與海水侵蝕的船工。 貨輪的航線,會讓海上的旅途變得無比漫長。 一次出海幾乎長達半年之久,跑這樣航線的船員在被海浪無情的虐待后,剩下的只有無盡的寂寞與孤獨。 上船時帶來的影片早已被反復觀看的讓它變得索然無味,最后連一丁點生理快感也無法帶來了。 船上稀缺的女人,也是船長的享有物。 在公海上航行。 就像航行在文明未曾觸及到的邊界,在這里不受國家的任何法律條款約束,而船長就是這個與世隔絕世界國王。 忤逆船長的人,是有可能在你昏睡時被丟進海里喂鯊魚的。 上岸后只要隨口交代,比如說因為風浪太大失足掉進海里,警察也是無法擦明的。 因為海浪將會抹去一切的痕跡。 · 而就在大副與海事局巡邏人員,在無線電中互相問候兩方的父母時。 一個身穿黑色運動裝的年輕人,無聲地來到了駕駛臺上。 黑衣年輕人頭上戴著兜帽,兩只手上是一副白色的橡膠手套。 “你好朋友,現在這艘船將被我們“蛇”所接管了。”黑衣青年在大副耳邊說道,同時按住了無線電的切斷按鈕。 左邊耳旁傳來冰冷的聲音,右邊耳旁是無線電掛斷的“嘟嘟”聲響。 大副扭過頭去,映入眼簾的是一位渾身散發著冰冷質感的年輕人。 就在他表情憤怒,告誡對方這是游客禁止入內的區域時,一只手牢牢的掐住了他的脖子,把他高高提起。 大副的臉上長長的豬肝色,脖子額頭的輕輕暴起,口中發出嘶啞的哀鳴聲,拼盡全力的拍打面前這個黑衣的青年。 在這痛苦的過程中,大副的視線逐漸模糊面前的人影散成了無數個虛影。 “咔嚓!”一聲后,原本充斥著悲鳴的房間瞬間變得寂靜下來。 黑衣青年人輕輕一松手,大副尸體瞬間掉落在鋼制的地板上,發出了一聲清脆的響聲。 黑衣年輕人用手輕輕擰開了一瓶,擺放在控制臺上的啤酒,渡步走到船舷窗邊一定要望著遠方,喝了一口冷冽的啤酒。 被喝的空空如也的玻璃啤酒瓶,青年被隨意的丟在地板上砸的粉碎,口中哼著一首謠言的去掉。 他再次走上主控臺前,看著指揮臺上琳瑯滿目信號的閃爍的儀器儀表與各類的控制器的按鈕,黑衣青年笑意漸濃看了一眼手上的腕表后,手指在操作臺上飛速的切換。 過了一會。 黑衣青年把一切搞定后,準備離開時,安靜的駕駛艙中無線電臺的鈴聲響起。 黑衣年輕人眉毛一挑,目光牢牢吸引在剛才大副拿著的對講機上,他拿起無線電話筒放到耳邊按下了接聽鍵。 刺耳的謾罵聲中聽筒中傳出,讓黑衣青年稍稍把耳邊的對講機往外空出了一段距離。 在對方謾罵過后,年輕人冷森一笑,對著對講機另一頭的海事局人員說道:“不好意思,之前的會冒犯您的……” 黑衣青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毫無生氣的大副一眼,繼續說道:“我的那位同事,現在已經沉睡了過去。” 掛斷無線電后。 黑衣青年從口袋中掏出一只對講機,嘴唇微動道:“黑夜游戲…正式開始!”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