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有內鬼!-《我在東京放置成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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蘆屋良開口說道,眼中泛起寒光。
非但沒有把勾玉拿開,反而靠得更近了一點。
不過他這吊胃口的行為,惹得墨色勾玉有點小小不滿,在他手心里顫了顫,像是傲嬌少女又連忙催促:“我(喵)想(喵)要!快(喵)給我!”
‘不......不要......’
‘求你,把它拿遠點!就算讓那只老虎把我吃掉,也不要讓我碰到它。’
黑色彼岸花這份態度,讓蘆屋良心生古怪。
這說明,這彼岸花在這之前,就見過這塊勾玉——至少是類似的存在?
可這份畏懼,又是怎么回事?
蘆屋良暫時不去想這些瑣事,而是問出他最關心的問題。
“你們,是從什么地方出來的?”
這朵彼岸花,很可能不知道“丸山實驗所”是個什么東西,索性問得更加直白一點。
它猶豫幾秒,像是不太想說。
但是這勾玉就在眼前,還沒等蘆屋良耐性差不多耗光,彼岸花就知趣回答。
“森林!”
“一片很大的森林。”
蘆屋良接連發問:“離這里有多遠?知道地名嗎?”
“很遠很遠,地名......我只聽到了‘九州’這個名字。”
有墨色勾玉的威脅,彼岸花乖巧的像是只小兔子,可以隨意搓揉拿捏。
蘆屋良又問了幾個相關的問題。
能回答的,它都會回答。
直到把它的價值差不多全部榨光,蘆屋良便放下按捺已久、快要忍不住了的墨色勾玉。
強烈的吸引力,從勾玉身上發出。
把花瓣、花身全都吸入其中。
彼岸花悲憤怒吼:‘卑鄙的人類!’
蘆屋良就和沒聽見似的。
這種家伙,不配他去講什么江湖道義。
況且,蘆屋良從沒答應過要放過它。
等到整朵彼岸花被勾玉吞沒,原本呈現墨色流淌的表面上,也開始浮現出彼岸花的花紋。
花紋是白色的,格外瑰麗。
白色的彼岸花?
好像叫“曼陀羅華”,用于和曼殊沙華區分。
蘆屋良不知道這是否有什么隱藏含義。
但他能感受到,自己與墨色勾玉間的聯系,在進一步加深。
又好像因為吸收了彼岸花虛影,勾玉上原本的禁制,解除了一部分?
不管怎樣,這都是好的變化。
只是在吸收了彼岸花后,墨色勾玉仿佛要繼續消化吸收它,于是陷入沉睡狀態,一點反應都不給。
耳邊傳來警笛聲。
蘆屋良看向房屋外。
警方和肅清者的支援,姍姍來遲。
這個喧鬧的夜晚,終于得以落幕。
————————
次日清晨。
和式大宅的庭院里。
蔥綠的植被,被修剪成賞心悅目的模樣。
丸山一馬穿著短褲背心,在其中小跑著。
這是他每天早上的晨練,從年輕時便養成了這樣的習慣,直到現在仍沒有落下。
丸山一馬年近五十,可是他奔跑的動作、小腿肌肉的線條卻和一般年輕人相差無幾。
哦不,要比年輕人還要強勁有力。
絲毫看不出衰老的痕跡。
丸山一馬呼吸平和,終于在屋檐下停下腳步。
新鮮的空氣,輕而易舉的就涌入他的胸腔。
很難想象從前的他,肺部有嚴重的病變。
丸山一馬閉上雙眼,握拳,又松開。
肌肉中滿是鮮活的力量,小跑造成的疲憊感,短短幾秒就煙消云散。
“很好,這感覺......很好!”
他重新睜開眼,喜悅寫在臉上。
任誰體會到這種重回青春之感的美好,都會忍不住陶醉其中,為之驚喜贊嘆。
不管是他,還是那些身處高層的議員們。
等到男人們攀登到高處時,多半已身處中年或是老年。
他們年輕時沒有“能力”去享受,位居高處時也沒有“能力”去享受。
兩個“能力”,是不一樣的。
這份不甘心,年輕人是體會不到的,只有慢慢開始有心無力的中年男人才能明白。
丸山一馬對這一點心知肚明。
他更清楚的明白——重獲青春,這是沒有人能拒絕的誘惑。
大宅的門里,傳出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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