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五章:開門,我回來了-《撫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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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領(lǐng)抬起鮮血淋漓的臉,充滿期待地看著趙瑣。
他還有一層意思沒有說出來。
城下既然荊王來了,城上自然便要有所應對,如果此時,官家能夠出現(xiàn)在城頭之上怒斥荊王謀逆,在以孝治國的大宋,必然能給予荊王迎頭痛擊,只怕城下的那些叛軍的士氣,都會受到致命的打擊。
父父子子,君君臣臣。
但趙瑣卻似乎沒有看到將領(lǐng)期盼的眼神,只是揮了揮手道:“權(quán)功,所有班直都派出去,集合內(nèi)宮之中所有太監(jiān),宮女,都準備上城。”
“官家,臣去城頭,為張誠助陣!”陳規(guī)上前,躬身行了一禮。
“樞密當心!”趙瑣連連點頭。
“臣也去!”夏誡也是一拱手,看著趙瑣的眼神,卻是有些失望。
“首輔,張超,今日能到嗎?”趙瑣突然問道。
夏誡身子微微一頓旋即點頭到:“自然是能到的!”
上千班直沖上了城頭,勉力維持出了局面,城頭之上的傷亡,已經(jīng)異常慘重了。就在剛剛,班直還晚來一會兒,只怕叛軍就能在城頭之上站穩(wěn)腳根了。
站在城頭,夏誡與荊王趙哲對視一眼,彼此都沒有什么說話的欲望,事情到了這一步,說任何話都是蒼白無力的。他們兩人曾在河北共事多年,對于彼此的性格可謂是知根知底。
要么不做,要做就一定要把事情做到底,兩個人都是這樣的。
他們都不是那種愿意給對方留機會的人。
夏誡的眼睛,此時其實停留在另一個人身上更多一些。
因為那人是蕭禹。
蕭禹居然站在荊王的身邊,這讓夏誡不由一陣頭疼。
蕭禹是死是活,他夏誡其實并不關(guān)心,但當這個人的生死榮辱與一個已經(jīng)不大受控制的統(tǒng)兵大將聯(lián)系在一起的話,那就麻煩了。
蕭禹這個混帳,怎么能公然與荊王一起出現(xiàn)在大庭廣眾之下呢?你就算是真幫著荊王造反,藏起來出謀劃策不就行了嗎?
這讓我在戰(zhàn)后如何遮掩?
夏誡揉著太陽穴看向身邊的陳規(guī),陳規(guī)也正看向他。
好半晌,夏誡才道:“我們說有,那就有,我們說沒有,那就沒有,你說是不是?”
陳規(guī)嘴唇蠕動了好幾下,才擠出了一句話:“首輔說得有理!”
東城,原本大開的東華門,在黃淳帶著的侍衛(wèi)親軍集結(jié)之后,便重新回到了官軍的掌握之中,城門再一次被緩緩關(guān)閉,留下了一個百人隊看守城門,黃淳帶著侍衛(wèi)親軍,慢條斯理,一步一個腳印的向著內(nèi)城慢慢地靠近。
腳步鏗鏘,隊伍齊整,上萬的侍衛(wèi)親衛(wèi)們?nèi)缤酝菥毜臅r候,展示著他們齊整的隊伍,似乎今天也不過是另一次的演練。
實在是拖不下去了。
日已過午,再不出發(fā),哪一方可都不好交待了。
墻頭草想要當?shù)糜兴剑婺茏龅阶笥曳暝矗鞘且婚T極難的技術(shù)活兒,一個掌握不好,很容易便翻船的。
城門之上的隊正看著漸漸消失在自己眼前的隊伍,輕松地吹了一聲口哨,對于他來說,其實并無所謂,管誰當官家呢,還能少了他每月的祿米?
“隊正,騎兵,有騎兵過來了!”一名士兵不經(jīng)意回頭看向城外,遠處卷起的類塵,頓時把他驚著了。
百余名士兵齊齊撲到城墻垛上,盯著遠處的煙塵。
不應當有敵人啊?
這里是汴梁呢!
來的是叛軍的朋友,還是勤王的軍隊呢?
“是張?zhí)荆 庇醒奂獾氖勘蝗淮舐暯辛似饋怼!皬執(zhí)净貋砹耍 ?
城門,千余騎兵飛馳而至。
繡著斗大張字的大旗在風中飄揚,打頭一人,正是張超。
勒馬而立,滿臉風塵之色的張超抬起頭來,看向城頭,厲聲喝道:“認不得某家嗎?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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