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為、為什么…… 季默看著城門下方的情形,披散的長發從面前滑落,右臉寫著‘生無’、左臉寫了‘可戀’。 他人域豪門家族的少子,終究是比不過北野氏族的少主嗎? 做人的差距,怎么就這么大! 城門前,一群又一群美麗身影舉著花環涌出,環繞在車架周圍。 熊兄就坐在華美的車架上,含笑對周圍擺手示意,接受著女子國表達的敬意和善意。 他季默呢? 自己還被掛在這里,元嬰被封、金丹遭禁,除了揚天長嘆,也只能無語凝咽。 下面那些侍衛已經開始磨刀抖漁網了! “國師大人到!” 城門內傳來了陣陣喧囂,鼓聲與號角聲同時停下,歡呼的人群朝左右分散,讓出了一條能容兩人并肩而過的路途,又齊齊行禮。 吳妄循聲看去,見到了城中走出的一行十多人。 最前面一位大姐看起來三十多歲,身著紫色短衣、拖地長裙,鳳釵穿過盤起的長發,雪白的脖頸之上便是美艷面容。 最吸引人目光的還是…… 這脖頸真大、咳,不是,這胸襟真白。 吳妄這般在熊抱族王庭長大的男兒,都禁不住在心底發出少許贊嘆。 這莫不是用了什么秘法,把鳳歌該有的養分都偷過去了。 贊嘆歸贊嘆,吳妄的雙眼始終保持清澈,將目光鎖定在這位國師面容上;他自車架起身時,又看到了國師身后一同前來的熟人。 泠小嵐。 這是,泠小嵐和季默通過了上一輪在北野的試煉,又被派來女子國進行試煉了? ‘老前輩的話,莫非是被那些人域高層無視了?’ 也不對,老前輩昨天剛開的會,季默和泠小嵐應該是早他抵達的女子國。 這般紛雜的念頭在心底迅速劃過,吳妄翻身跳下車架,右手撫住心臟的位置,略微躬身。 那國師帶著微笑,雙手合十躬身行禮。 旁邊墻上掛著的季默不由淚流滿面……這都開始拜上了! 女子國國師打量了吳妄幾眼,又向前走了兩步,離著吳妄不過一尺之距。 她溫柔地笑著,緩聲道: “遠方而來的神使,我們已經確認了您的身份,希望鳳歌大將軍此前沒有太過失禮之處,國主也會稍后訓斥她。” 鳳歌眼一瞪,立刻喊道:“這關我啥事,這家伙自己隱藏身份的!” “鳳歌大將軍,”國師扭過頭,表情頓時嚴厲了些,“不要在貴客面前失了禮數!” 鳳歌撇嘴翻白眼‘切’了一聲,整套小表情行云流水、一氣呵成。 吳妄笑道:“鳳歌大將軍一直都是以禮相待,也是我來的太過唐突。泠仙子,又見面了。” 泠小嵐輕輕頷首,摘下斗笠、掛著面紗,對吳妄略微欠身,用清冷的嗓音道: “能在此地遇到熊兄,著實令人感覺意外。 但能遇到熊兄,卻也是不錯的。” 吳妄指了指城墻上掛著的那位,納悶道:“這個是怎么回事?” 泠小嵐目光瞥向相反的方向,輕聲問:“那邊有什么東西嗎?我卻是并未見到什么。” 季默又忍不住高聲疾呼: “熊兄!真的不是我!我季默做過的事從不否認,但絕對沒有做過此事!我是來女子國辦正事的!” 吳妄抬頭看去,笑道:“季兄是來辦什么正事?” “我!”季默急道,“大庭廣眾,這能說嗎這!” 一旁國師皺眉問:“神使大人,您莫非認識這個卑劣之徒?” “此前他們去北野闖蕩,與我有一面之緣,”吳妄笑道,“泠仙子也可證明我身份。” 國師嘆道:“不曾想,人域來使竟……唉,著實讓人有些無語。” “不過國師,我有兩點不明,”吳妄正色道,“季兄與泠仙子來女子國多久了?” 泠小嵐道:“三日前抵達的此處,有國師發出的邀請函。” “季兄兩日之內竟犯下如此多的惡行,”吳妄長嘆了聲,“幸甚至哉,歌以詠志。” 泠小嵐略微歪了下頭:“何意?” “諧音罷了。” 吳妄注視著女子國國師,溫聲道:“國師大人,我可否多問一句,是誰擒到的這個行為放浪之人?” 國師立刻道:“是御前侍衛,領隊的應該就是……” “國師,是我!” 去迎接吳妄的金甲侍衛中跳出一人:“是我帶人抓到的他。” 吳妄看向這侍衛,溫聲道:“可否詳細說下當晚情形?我有一個疑點著實想不透。” “那晚,我在宮門外巡邏,忽聽到了一聲哭喊,就立刻帶人趕了過去。” 這女侍衛眼底劃過幾分回憶的神色。 “我們趕過去后,也沒尋到求救之人,在附近搜查時,尋到了一處院落,聽到了里面傳來啜泣聲。 我剛進去,就看到了這個男人赤身躺在床上,一旁還有少許血跡。” 吳妄納悶道:“沒有女子在場?” “并未尋到,”女侍衛立刻道,“但我們立刻在附近排查問詢,找到了十多名最近兩日遭了這男人毒手的國民!” 鳳歌抱著胳膊沉吟幾聲,言道:“也就是說,沒有直接抓現行?” 一旁有侍衛小聲提醒:“大將軍,您二姨家的妹妹也糟了毒手,失去了孕育下一代的資格。”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