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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上經(jīng)》可是一本極佳的功法，能讓修為飛速進步。”周琳的語氣頗有勝券在握之意，似乎篤定姜嶼不可能不動心。

    “功法啊……”

    姜嶼暗嘆一聲“好巧”，他這兩天恰好想到這事，并且早就有了決斷：以攢錢買妖骨為主，改良《長生訣》為輔。

    周琳給的東西必是很好的東西，可惜呀……

    “我暫時不需要。”他毫不猶豫地說。

    “……”

    周琳眼中露出困惑的神色，她眨了眨眼睛，再次開口，“那……兩本功法。”

    “不必了，”姜嶼又一次拒絕，“適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

    周琳靜了靜，好似在懷疑自己有沒有聽錯，半刻后重新開口：

    “三本？”

    “四本？”

    “五本？”

    ……

    “周琳姑娘，眼下我不需要功法和秘籍，多少本都沒用。”

    眼見她又像先前一樣，陷入了某種死循環(huán)中，姜嶼連忙阻止她繼續(xù)加價，以防她在錯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你不如換個思路。”

    “換個思路”的說法讓周琳陷入了暫時的沉默。

    趁著她思考的時候，姜嶼又問了些關(guān)于“澤刻”的問題，比如為何大多數(shù)人都不認識，又為何會叫它“疇昔文”。

    聽他這么問，周琳立刻擺脫了沉默，又恢復(fù)到了姜嶼第一次見她時那副“靈山巫女”的模樣，可遠觀而不可褻玩：

    “你無權(quán)問此等問題。”

    姜嶼失笑，半是玩笑半是提醒道：“要不你考慮用‘提高我提問的權(quán)限’來當作交換條件？”

    聽了這話，周琳迷茫的眼中瞬間多了幾分色彩，但隨即又黯淡下來，緩慢地搖了搖頭：

    “這不是我單方面可以作主的。”

    姜嶼也是隨口一說，被她變相地拒絕后也渾不在意，只在心中對周琳的特殊處境又多加了一點認識。

    周琳又想了好一會，始終沒什么太好的想法，她博古通今，滿腹知識，一向只有她考教別人的份兒，什么時候被如此的為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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