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爺是你男人(加更)-《嫡女掌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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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今笙臉刷的通紅了,還有這道理,難道不是因為她寫得字不錯,才看好的嗎?
爺是你男人……
聽得人耳根都紅了,干嘛說得這么直接。
蘇長離顯然并沒注意到她臉有沒有紅,低頭自顧收拾她的字,收拾完了,抬頭,就見顧今笙站在那兒捂著自己的臉不說話。
“笙兒,你在作甚么。”
她能干什么,她的心被他一句爺是你男人攪亂了好嗎。
這人說話還真不是一般的隨便呢,還沒成親呢,就信口亂說,越發的沒臉沒皮了。
厚臉皮。
顧今笙心里非議,精神上還是一振,忙問:“三爺,你都選好了?”
“嗯,選好了,這幾日你多準備幾套男裝,過幾日帶你去翰林書畫院瞧瞧。”
“真的,我可以去看看。”
瞧又把她高興得,臉上的兩塊肉高興的時候尤其可愛,紅撲撲的,才會令人忍不住伸手想捏。
手又觸到她臉蛋上來了,今笙不太敢真的躲,但還是要抗議他的:“三爺越來越放肆了,臉都讓人你捏疼了。”其實他更本沒有一點力,但那種一點力沒用,輕輕蹭一下的感覺,讓人全身都像著了火似的,感覺一點不好。
蘇長離便瞧著她不言聲了,他的確是越來越放肆了。
越來越不受控制了,想要碰一碰她,瞬間的觸碰,讓人心情都舒暢起來。
就像著了魔似的,不喜歡,但又無法抗拒,勉強的抗拒忍耐過后,便會更燥動了。
蘇長離不說話了,今笙以為自己那話讓他不高興了,也就忙閉了嘴,假裝去給她沏茶,假裝不知道自己有說錯什么話。
說的本來就是事實,只是三爺不愛聽罷了。
“三爺,您喝茶。”轉身,她有些討好的把茶遞過去,蘇長離接了,這才坐了下來慢慢喝了口茶。
今笙站一邊瞧著他,真是從任何角度看都挑不出毛病的一張臉。
藝術全才、皇上身邊的紅人,幾年后的閣老……人人都要上趕子巴結著的一個人。
這樣的三爺,竟是看上了她。
有時候想想,還覺得不太真實。
“三爺,那件事情您查得怎么樣了?”她在閨中,外面的情況不清楚,尚且不知道周運已被殺之事。
蘇長離瞧了她一眼,漫不經心的回了句:“周運被人暗殺了,已經死了三五日了。”
“啊?這就死了?”誰殺的?她不由得瞅了瞅蘇長離。
該不會是他派人暗殺的吧……
這事,她只能心里想想,沒敢問。
蘇長離也果然沒和她說,語氣平淡:“誰知道呢,死了也好,便不會有人再打你的壞主意了。”
當然,當然是死了的好、沒了周運,顧云溪便又少一個依靠,但她最大的靠山,不是皇甫羨么。
想到那個人,心里還是有些忌憚的,畢竟,如果搞不好,他便是日后的東華大帝。思及此處,今笙輕聲,甚至是帶了幾分的小心翼翼和他說:“湘君就快要成親了,馬上就是太子妃了,照著那個夢里的異像來瞧,這事既然成真了,三爺您說羨殿下會不會取代了太子瀚之位。”
蘇長離便瞧著她沒有說話,她倒是一直掂記著這件事情。
“最近還一直做那個夢嗎?”他不答反問。
“嗯。”顧今笙下意識的點了頭。
蘇長離表情平靜:“上次去了皇家寺院,我請德云大師給解了一夢,我問她說,如果一個人連著幾個月同做一個夢,這夢是真是假,你猜他怎么說?”
顧今笙怔了一下:“怎么說?”心里忽然覺得不安,那德云大師靠得住?說得就一定是準的?
“德云大師說,純屬胡說,縱然有什么異象在夢中啟示,也不過啟示幾回,不會一連數月作同一相夢。”
“……”顧今笙緊抿了唇不語,是她疏忽了,本來以為這樣說會更真實,會更讓人容易相信,沒想到是最大的疏漏之處。
蘇長離瞧著她,她也不躲不閃,直視著他。
不然,還以為她心虛了呢。
“我又問德云大師說:國中如果發生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情,異象會由夢中數月的啟示給一位普通的女子知道嗎?”
顧今笙的唇抿得更緊了。
“德云大師說,不會。”
什么都是德云大師說的,她總覺得那德云大師也不過是一介俗人,便問他:“你怎么就這么相信德云大師……”
“因為他確實會解夢,懂異象,觀星象知天命,不然,你以為皇家寺院為何收費那么高,還有那么多人前去敬香祈福。”
顧今笙啞然,不語,還看著她。
她不能低頭,不然就會被他斷定撒謊,這種事情拿來亂說,他會怎么想她?
“既然你這么相信他,為什么現在才說?”
“……”他當然不能說他沒時機,也沒找著對的時機和她聊這件事情。
“顧今笙。”他叫她,連名帶姓的喊,便知他是動了怒了。
顧今笙站在他面前,站得越發的筆直了。
死都不能承認自己有說謊,何況這本來就是真的,她只是換了上方式而已。
“就算你是在說謊,你說的也是事實,觀星象,確實有異象現。”這些東西,便不適合和她一個女子說了。
“你現在老實和我交待清楚,我不會怪你,就當你之前什么也沒說過,你和羨殿下有什么過往,非要你說這樣的話。”
“……”顧今笙忽然無言以對,詞窮了。
蘇長離就坐在那兒瞧著她,那姿態,有幾分像是在審問犯人的架式。
老實交代清楚,便當她什么也沒說過。
她是該感謝他的大度不計較、不追究?
“你該不是喜歡過人家羨殿下,被人家拒絕過,便因愛生了恨,才說出那樣的夢話吧……”
顧今笙平靜的瞧著他,不說話,也不給他任何表情,因為任何表情都會給他更多的猜測,讓他以此證明她在說謊。
她表面平靜,內心卻是波瀾翻騰的。
蘇大人不僅心思慎密,眼睛也是毒辣的。
“顧今笙,你以為不說話不給我任何反應,就能證明你的無辜了?這恰恰證明你在說謊,如果我有說錯冤枉了你,以你的性子,早就跳起來為自己辯解了,而不是刻意擺出平靜無奇的表情給我,想以此證明自己沒說謊?你這表情恰恰證明你是在故作鎮定,我審問過的犯人,比你見過的人還要多。”她縱然聰明,有些謀略,可還是太嫩了。
顧今笙的表情忽然就木然下來。
我審問過的犯人,比你見過的人還要多。
在蘇大人面前,她是沒有任何秘密可言的,是透明的。
“顧今笙,爺不管你之前和羨殿下有什么恩怨情仇,以后都忘了他,看見他,都躲著他,時刻記著你是爺的人,這輩子只能想著爺,明白。”
沒想到,蘇大人最后會說這樣的話,她心里有些震撼,也隱隱有些感動。
鼻子莫名一酸,她開了口,微微紅了眸子:“三爺,我不知道該怎么給你解釋,我發誓,我若說謊,就讓我四肢再被斬斷一回,雙眼再被挖出一回,頭發再被撥光一回。”
“你在胡說什么……”瞬間,她整個人落入他的懷中,坐在了他的長腿之上。
蘇長離的聲音帶著嚴厲,甚至是惱意,瞧著她,竟不知該拿她如何是好。
坐在三爺的腿上,她沒了以往的羞怯,只是靜靜的把腦袋靠在了他結實的胸膛上了,聲音略帶嘶啞:“我說的都是真的,三爺,你信我一次可好,一切都是真的。”
她眸子已經裝滿了水,她很害怕失去三爺的信任,如果他不信她,就不會對這件事情上心,他的心思就會轉移到翰林書畫院的事情上,一切就會如前世那般,文人墨客橫行,最后在政事上讓人打個措手不及,她所在乎的親人,就會死去。
她很害怕,前世的軌跡不會改變。
蘇長離眸色微動,她靠在他的胸膛上,孤立無助的樣子,他知道這不是裝的。
正如他所言,他審問過的犯人,比她見過的人還要多。
抬手,攬在她不盈一握的腰上,聲音也比之前溫和了許多:“什么叫做四肢再被斬一次,什么叫做雙眼再被挖一次……”說得她好像被這樣對待過似的。
他的確懷疑她說了謊,但并不怪他,一如他之前所言的那樣,也許是她與羨殿下之間有什么恩怨恨仇,才讓她說了那樣的話,但此時,他又知道她不是一個不知輕重的女子,不會因為什么愛恨情仇就捏造這樣的謊言,她好像又沒說謊。
她自然是解釋不清楚的,她只能說:“都是夢里的事情。”
又是那個該死的夢,但他又知道,那個夢是她捏造的。
她什么也不肯再多說,小小的腦袋靠在他胸前不動。
三爺的心,無端的就軟了下來,默默的嘆口氣。
罷了,不說就算了,他可以不用知道。
~
“小姐,奴婢有事稟報。”外面傳來了薄葉的聲音。
顧今笙回過神來,一看自己還坐在蘇長離的腿上,便像被蜂蟄了一下似的,猛然站了起來,一邊往外走一邊說:“講吧。”
“院里有個小丫頭跳湖自盡了,就是之前被五少爺碰過的那個小丫頭,被那么多人看見,可能覺得無顏存活,竟是跳湖尋死了,尸體已被打撈上來了。”
“……”
顧今笙面色微微一變,這都作的什么孽,一個小丫頭又自盡了。
最近府里的陰事實在是多了點。
蘇長離眸色沒動,心里卻是:這么小的孩子就知道碰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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