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逼今笙退親-《嫡女掌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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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溪沒有說話,轉身離開,心里暗罵一句:狗奴才,給我等著。
真是氣死她了,現在連奴婢都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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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搞的……”院外傳來生氣的聲音,聽起來火氣不小。
自然是生氣的,毫無兆頭的,風箏撲到皇甫羨的身上來了,他能開心得了嗎?
是的,皇甫羨來了。
入府便聽聞了云溪在這邊,他便找來了。
緊跟著追出來的今笙和襲人慢慢站住,襲人小聲說:“好像是二皇子?”
今笙便冷笑一聲:“可不就是他?!?
他胡亂的要把身上的線扔掉,不曾想反把自己纏了幾圈,便是有些火了。
進門被砸,真是倒楣。
“把線割斷。”他吩咐身邊的護衛(wèi)。
“哎,可別動刀,傷了殿下就不好了,我來。”今笙一邊走過去一邊說。
她只是不想自己的風箏被毀了。
“殿下,這風箏是我的,不曉得殿下駕到,若不然,今個就不放風箏了。”她上前三兩下便把纏繞在皇甫羨身上的風箏線給解開了,卷動著手中的絲輪,把線都繞上去,風箏便又隨風紛飛,飄落在上空。
皇甫羨便瞧她,眸色微動。
每一次見她,她都有不同。
今天的她,格外的精神。
以往看她,有種明珠蒙塵的錯覺,今日再瞧,就有種明珠大放光彩的異樣。
真是活見鬼。
也許是因為之前放過風箏了,也許是因為太陽溫暖了她,她的雙頰紅紅的,說不出的嬌巧可人,她的鼻尖出了細細的汗,就連那細小的汗珠似乎都像珍珠一樣華美矜貴。她纖細的手熟練的卷著手中的絲輪,當猛然抬首的剎那,一種光亮至美的氣息突然就撲面而來,皇甫羨便移開了盯著她的雙眸,有種被她故意勾引的惱怒。
有種人,無聲無息之間,便可以迷得男人顛三倒四。
顧今笙就是這種人,根本就是生了一張妖女的臉,看似清貴,骨子里其實……
皇甫羨心里微微生了一些怒意。
今笙目光淡淡的蹩了他一眼,隱隱感覺到他的怒意,她聲音冷清,不帶溫度:“殿下,父親不在府上,哥哥也不在?!彼匀恢浪莵碚以葡?。
果然:“無妨,我是來給云溪送點藥的。”
“云溪妹妹現在我院里,殿下請吧?!苯耋吓ど黼x開,在前領路。
那姿態(tài),清貴、優(yōu)雅、又……
皇甫羨微微瞇了鳳眼,他對她無疑是熟悉又陌生的,熟悉到在多年前便曾不斷的聽云溪提到今笙這兩個字,以及她的點滴,陌生到當真見她時,卻無論如何也不能把她與記憶里的那個畫上等號。
本該是美人蛇蝎的一個人……
“殿下,您不是要見云溪妹妹嗎?還不走嗎?”
那人猛然又回了身,聲音柔和又冷清,朝他詢問。
皇甫羨便立刻抬步跟上,尷尬得不著痕跡。
跟著今笙,走進院中,遠遠的,便瞧見那邊站著一個可憐巴巴的人兒,云溪手里正抱著果盤和紫衣等在院中的路口。
日光曬在她的臉上,她似乎顯得有些疲憊,還有些掩飾不住的惱火。
自是沒料到皇甫羨會忽然過來,待看清楚來人時,云溪下意識的便側了側臉。
她臉上的疤還在,她不想讓他看見自己臉上的疤。
“云溪,殿下來瞧你了,你就陪殿下說會話吧?!苯耋献叩剿母埃焓謴墓P里挑了一顆草莓,即使拿她當下人使喚,也沒有覺得有絲毫不妥。
“這草莓挺甜的,就都留下招待殿下吧?!?
她揚長而去,奴婢們也都跟著她一塊撤了,進了堂屋。
云溪便微微紅了眸,抱著果盤輕聲哽咽,被如此折辱,面對羨殿下,她內心便自卑到極點。
“你怎么在她這兒?”皇甫羨走到她跟前問,看她這樣子,好像一個受氣包。
他并不知道這段時間府上又發(fā)生了什么要命的事。
云溪哽咽,言:“周姨娘受寵的時候她都不把我放在眼里,現在周姨娘失了寵,她更是直接拿我當下人使喚了,她現在又和蘇大人定了親,仗著蘇大人和父親的寵愛,還有什么是她做不出來的,還有二叔家的湘君小姐也被選上了太子妃,她們關系向來要好,誰還敢得罪她一分,羨殿下,若不是顧及著姨娘的養(yǎng)育之恩,我真想一死了之?!?
她拿了帕子輕輕試了淚。
皇甫羨看她,可憐兮兮的,雙肩微微顫抖。
畢竟認識她多年,又是自己的表妹,他心里微微動了些怒。
和蘇大人定了親,這事他是有聽說的,真是不知道蘇長離是不是眼瞎了,會和她定親,一定是被這個妖女的皮相勾引了。
猛然,他抬步便往里走。
“羨殿下?!痹葡σ兴?,不知道他想作甚么。
~
那時,今笙接了紫衣遞來的帕子擦試了一下微微汗?jié)竦哪橆a。
坐下,接過襲人遞來的茶喝了。
“小姐,不知道她們在外面說些什么,奴婢去聽聽?!北∪~和她講。
今笙搖頭作罷:“她還能說什么,一準是和殿下說我如何虐待她唄?!彼騺砣绱?,裝可憐就服她。
“你敢說你沒有虐待她?”
隨著今笙的話落,就見皇甫羨已大步流星的闖了進來。
由于是堂屋,外面的奴婢來不及通報他便直接進來了。
今笙望他笑笑。
皇甫羨不喜歡她這樣的笑,看起來充滿了嘲諷、輕視。
她一個沒半點實權的候爺之女,在他面前也敢露這樣的表情。
猛然,他三步并作兩步的便逼近了她,伸手就捏了她的頸,似乎想要把她捏碎似的,薄葉面色微驚,就聽他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你以為找了蘇大人做靠山便可以為所欲為了嗎?你這種人有什么資格嫁給蘇大人那樣的人,你根本就配不上他,從頭到腳充滿了妖氣,你就是靠你這張臉媚惑人的吧?!?
沒了這張臉她還剩下什么?滿心的惱意。
今笙被他掐著脖子,氣息有些不穩(wěn),她沒有掙扎,只是努力讓自己站穩(wěn)了些,歷經過太多的變數,最壞的都遇見了,她也沒有什么好怕的,只是伸手抓住他扼著自己頸項的手腕,畢竟被扼住脖子不太舒服。
皇甫羨目光微有松動,望向她抓住自己手握的纖細十指。
她的手無疑是溫熱的,柔軟無骨,被她抓住,就像抓在了人的心上,無端的癢癢。
猛然,他便松了手。
今笙微微喘口氣,因為她的平靜,皇甫羨也反而冷靜下來。
她平穩(wěn)了一下氣息,整理了一下自己本來就很平整的衣襟,這才鄭重其事的說:“殿下,我這種人有沒有資格嫁給蘇大人,那是我們的事情,你未免管得太寬了些,我找蘇大人做什么靠山那是我的事情,你朝我發(fā)什么飆?就算我是靠我這張臉媚惑了誰,那也是我的事情,你為什么要有意見?我又沒媚惑你。”
“……”羨殿下被噎住,很想再次上前掐死這個牙尖嘴利的女子。
她真是,什么都敢說。
她轉而冷笑,帶著諷刺的口氣:“是因為云溪又朝你說了我什么壞話嗎?所以你來找我興師問罪來了?這些年云溪在殿下面前說了我多少的壞話,到底哪一件是真哪一件是假,殿下有親自分辨過嗎?還是不管她說什么你都會相信呢?如若殿下是這樣的人,我無話可說,您有什么不滿盡管沖我來,我受著便是……”
“……”皇甫羨滿心惱意的看著她,她怎么敢這么和他說話?
這是什么態(tài)度。
就算他管得寬了些,誠如她所言,她愿意受著,他就繼續(xù)了:“蘇大人乃殿試第一文狀元出身,論到蘇大人的才情,以你的才情,你覺得自己配得上他?恐怕蘇大人與你說話便是形同雞同鴨講,你怎么好意思,說你靠你,你還不服……”
他說話果然還是這么歹毒,不留余地。
以他皇子的身份,自然也是沒必要給她一個女子留什么面子的。
今笙不氣反笑了:“人生存的辦法有千百種,在不損害他人利益的前提下,能靠臉討生活也是一種本事?!?
無恥至極。
皇甫羨反駁不上來,只有暗罵一句。
今笙話鋒一轉,冷嘲熱諷的說:“沒想到殿下對我們蘇大人竟是這般的仰慕,我還要替我們蘇大人謝過您了?!?
皇甫羨氣結。
今笙話語一轉:“我自然是比不得蘇大人的才情,但和她比一比,還是綽綽有余的?!彼氖种赶蛲饷妫葡由淖吡诉M來,外面就聽兩個人在吵架。
今笙說:“在讀書上,我這個人也沒有太高的追求,但這就夠了?!?
云溪氣得咬碎一口白牙,和她比?就憑她?
皇甫羨扭頭看了一眼怯生生,敢怒不敢言的云溪,便說:“你要和云溪比嗎?你若是連云溪都比不過呢?”
今笙看他,殿下這意思是要她今天和云溪比試一番了?
她本不屑于這樣做,但……
想到皇甫羨前世的時候曾為帝,立了云溪為后,她根本不知道這一世的變數,眼下的一切,她也只能步步為營。
云溪在皇甫羨面前極力的抹黑她,雖然說她不學無術多半也是真的。
這一世,她總要扳回這一局,證明云溪說的全都是假的。
如果明知云溪是一個滿口謊言處處毀謗嫡姐的女子,皇甫羨還執(zhí)意要她,那也是命了。
若是命,她也要逆天改命。
思及此處,今笙便說:“若是我不如她,任憑殿下辱罵?!?
“你去退了蘇大人的親便可?!?
云溪望向他,她原以為,殿下會說,如果她贏了,就讓今笙放她回去,以后不可為難她。
今笙便應了:“好,但倘若我贏了她,殿下日后便不可再插手我們府上的家務事。”
皇甫羨臉色微黑,她以為他愿意插手他們府上的家務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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