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難道我們不是相親相愛的好兄妹嗎?” 相親相愛你個頭啊! “要么立刻從我家出去,你自己選。” 時藍一臉冷漠、不容反駁的說,她在法庭上冷酷無情大殺四方時,就是現(xiàn)在這幅樣子。 可程牧洵卻覺得她這個樣子分外可愛,于是妥協(xié)了,被時藍半推搡著回到了臥室,并順手把臥室門大力關上。 他在屋里生悶氣,越想越憋屈,臥室門忽然又開了,他面露喜色,以為她改主意了,結果,她只是扔了一只拖鞋進來,又匆匆關了門,并重申:“不要出聲不許出來!” 他低頭才看到自己腳上只穿了一只拖鞋。 把他給你氣的,一抬腳把唯一的一只拖鞋踹門上。 屈辱!一輩子的屈辱!我程牧洵長這么大從來沒有受過這么大的屈辱! “時、藍!你給我等著!” 時藍趁著親媽還沒到,趕緊把客廳能看出端倪的地方都收拾了一遍,覺得萬無一失時,門鈴響了。 時藍做了個深呼吸,走到玄關開門。 藍梓亭進了門,把手里的保溫盒遞給時藍,跟著打開鞋柜去拿拖鞋,可是她的手剛碰到拖鞋就頓了一下。 時藍也懵了,怎么忘了,程牧洵的鞋還在鞋柜里。 時藍咬著牙解釋:“程牧洵前兩天過來,沒拿走。” 說完,連時藍自己都覺得這個理由漏洞百出,簡直不堪一擊。 藍梓亭倒是沒在意,笑著說:“也不知道牧洵和這個大明星是不是認真的,前幾天還和你卿姨說呢。” 提到這個,時藍就意興闌珊:“明星們都不喜歡結婚這么早,就算定下來也不會這么快結婚。” 藍梓亭噗嗤笑起來:“定什么,牧洵還沒正式介紹過,依我看,還是懸。 對了,下周就是你卿姨生日,你可別忘了。” “不會忘,放心吧。” 說話間,時藍和藍梓亭已經進了客廳。 相比于程牧洵,藍梓亭還是更關心自家女兒。 “鄭好約你了嗎?” 時藍坦誠的說:“嗯,吃過一次飯。” “怎么樣? 聊得來嗎?” “沒聊什么,都是和工作有關的。” 藍梓亭一副“你的性子我還不知道”的神情,直言道:“不給你找點兒工作話題,怎么可能約得動你。 聊得來就多接觸接觸,萬一合適呢?” “您別操心了,我的事兒我自己有譜。” 時藍把湯倒出來一碗,想到還在臥室躲著的程牧洵,心底不覺一軟,把保溫盒蓋上。 母女倆在餐廳坐下,藍梓亭陪著時藍喝湯,并逮著機會和女兒聊天。 后來,藍梓亭接到了時藍父親的電話準備回去,走之前又老生常談的囑咐時藍按時吃飯、不要熬夜。 時藍出去送她,等電梯時,藍梓亭忽然拉住女兒的手說:“媽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如果你抹不開面,媽替你去說,那小子應該會給我和你爸一個面子的。” 時藍臉上一僵,故作輕松的笑:“媽,您說什么呢?” “你是我女兒,我會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依我看,牧洵也不是對你沒感情,我們都努努力,沒準兒就成了呢?” “您想多了,我和他就是單純的兄妹之情。” 藍梓亭嘆氣:“反正你自己掂量吧,其實我們長輩的想法很簡單,就是希望你們幸福快樂,不管你們和誰在一起,只要你們高興,就行。” “我知道了。” 送走了母親,時藍有些恍惚,真是知女莫若母,她以為自己已經做得很好了,沒想到還是被母親看穿了。 她是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 那卿姨,是不是也知道了呢? 時藍回到家里,程牧洵已經站在客廳里,雙手環(huán)胸,滿臉殺氣,一副要興師問罪的樣子。 時藍看了他一眼,徑直走到廚房。 “我媽煲了湯,你要喝嗎?” 程牧洵還在鬧脾氣,也不理她。 時藍又說:“你不喝我倒了。” “你和鄭好相親了?” 時藍手下一頓,剛在她和母親在餐廳說的話,他都聽到了,那也無所謂在掩飾了:“嗯。” 程牧洵本來滿腹怒火,卻一下子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 他很想沖上去質問她是不是還喜歡鄭好,可是他怕她給他一個確定答案,如果她回答是,他該怎么辦? 他還怎么名正言順的賴在她家里,賴在她身邊? 時藍把湯從保溫盒里倒出來,程牧洵卻轉身回了房間,也不知道沖誰的,把門摔的震天響。 時藍也惱了,手一揮,湯碗掉在地上,碗碎成片,湯灑一地。 時藍也回房了,留下了一地的狼藉。 時藍疲憊極了,這幾天為了工作總是熬到很晚,再加上受他的影響,她夜夜睡不好覺,都快精神衰弱了。 然而,今天打碎一只碗,她卻難得的安眠,一夜無夢。 隔天早上醒來,猛然想到廚房還沒收拾,她下床走到廚房,竟然發(fā)現(xiàn)已經打掃干凈。 程牧洵已經走了,冰箱貼上留了一張便簽紙,他說:早上有會,先走了。 時藍捏著便簽紙,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程牧洵這個人,總是讓她變得不像她,對他拿不起,又放不下。 她到底該拿他怎么辦? 這晚,時藍有應酬,喝了點兒酒,她本來是不勝酒力的,當律師這些年,面對形形色色的客戶,酒量漸漸練出來。 喝了幾杯紅酒,頭不暈、腳步不虛,只是臉有些紅。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