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臥底? 王艷兵一愣! “一個有過拘留案底的小混混是無法通過審核參軍的,但是如果是一個警方臥底英雄的兒子呢?” 楊妙君提出一個假設(shè):“那么很多問題就可以解釋的通了。” “臥底英雄的兒子因?yàn)闆]有父母的管教關(guān)愛,一個人闖蕩,不得不學(xué)會一些下三濫的手段才能生存,但是本性不壞,從沒有犯過原則性的錯誤。” 楊妙君繼續(xù)說著自己的推測:“那么,相關(guān)人員看在眼里會不會覺得有些擔(dān)憂?遺憾?” “那么,為了防止英雄的兒子變成罪犯,最好的方式就是找人教導(dǎo)他什么是對、什么是錯。” 楊妙君微微歪了歪頭、攤了攤手:“那么還有比軍隊(duì)更好的地方么?” 王艷兵瞪大了眼睛,恍然大悟:“也就是說,我爸其實(shí)不是罪犯,而是去做了臥底!?” 楊妙君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是沒有這個可能,而且是很有這個可能。” 楊妙君起身,摘下頭頂?shù)能娧b常服帽子,對著王艷兵指了指帽徽:“保密條令你熟悉,你應(yīng)該知道,無論是臥底,還是咱們這些特種兵,包括身份在內(nèi),有太多太多事情都不能對人說的。但是為了任務(wù)、為了家國,咱們連命都可以不要,更何況是孤獨(dú)和誤解呢?” 王艷兵的雙目中淚水忍不住的流了下來:“原來……原來我一直以來都誤解了他?” 楊妙君拍了拍他的肩膀:“也許這只是我們的猜測,而我們的猜測又是錯誤的。但是……” 看著癱坐在地上淚流滿面忍都忍不住的王艷兵,楊妙君張了張嘴,不知道該怎么說下去了。 “你一個人靜一靜,和你的奶奶說會兒話吧,我知道,你現(xiàn)在最想的、最需要的就是這個。” 說完,楊妙君拍拍王艷兵的肩膀,嘆了口氣出去了。 王艷兵的家庭條件本就不好,一年沒有回來了,別說有沒有什么東西,就算是想住人都要收拾很久,所以,趁著王艷兵一個人安靜的時候,楊妙君準(zhǔn)備去買點(diǎn)酒菜,然后回來陪著王艷兵好好喝一頓、醉一回,好好釋放一下多年來的悲傷、憤恨、渴望、思念。 “我去~” 許久后,兩手拎著十幾個好菜,背著一個超大號軍迷背包的楊妙君回來了,眼睛立刻就瞪大了:“你們這群混蛋,居然不等等我?” 卻是王艷兵和不知道什么時候到的徐天龍、宋凱飛,正在圍著一大桌子的菜,手里拿著筷子準(zhǔn)備開吃呢。 “你上哪兒去了?” 宋凱飛過來接過楊妙君你手里拎著的菜,順便看了一眼:“呦,都是好菜啊!” “我們剛才在附近找了你好半天都沒找到你,打電話又沒你的號碼。” 徐天龍也走了過來,解下楊妙君的背包。 “我去買酒買菜了!” 說著拍拍那個大背包:“兩箱24聽裝的易拉罐啤酒,四瓶高度好白酒,整不整?” 這個大背包,是楊妙君專門為了能把這些酒一次性帶回來才買的。 “整!” 宋凱飛眼睛都綠了:“必須整!” “整什么啊?帶我一個唄?” 何晨光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手里拎著一個袋子走了過來。 “你怎么來了?事情搞定了?” 楊妙君一愣,隨后詢問了起來。 昨天他出完主意之后,除了給何晨光打了一筆買通林曉曉同學(xué)的專用款項(xiàng)外,就什么都沒在管了。 “搞定了,還有點(diǎn)收尾,心怡在那里幫我盯著呢。” 和陳光笑了起來,然后抬抬手,示意了一下手里拎著的東西:“我回去之后一問爺爺,說你來看艷兵了,于是我就順了兩瓶爺爺?shù)暮镁七^來了。” “好酒?” 徐天龍也來了興致:“什么好酒?” “從老爺子那里順的,還說是好酒,那怎么不得是十年老茅啊?” 楊妙君猜測了起來。 何晨光一笑:“何止是十年老茅?” 把東西放在桌子上,打開袋子露出了里邊的兩瓶酒:“二十年的老茅、二十年的老五糧各一瓶!”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