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逃亡-《七天七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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郵票鬼突然掏出一次性道具,被抓包后十箱聘禮彩禮可以省了,區區幾個只在單副本可使用的道具它還是能出得起的。
秉持不放過任何一根可薅羊毛的原則,蘇爾沒拒絕。
恰逢來人終于走近,熟悉的身影一點點在瞳孔中放大,看清是紀珩后,蘇爾帶著靦腆羞澀的笑容迎上去:“你來了。”
紀珩定定看著他幾秒,反手一張符貼在蘇爾額頭上。
“……”
符紙剛一接觸到皮膚,隨著它的主人一松手,立刻輕飄飄地朝下墜落。
紀珩皺眉,接住符紙重新收起,審視地望著蘇爾:“沒被附身?”
蘇爾保持微笑。
紀珩能看出笑容背后的冷漠,瞄見一旁圍觀的郵票鬼,聯系到其三番四次編故事,試圖締結自己和蘇爾的緣分,隱隱猜出一些內情。
“辛苦了。”紀珩輕輕幫他捋順被風吹翹起的頭發,笑容溫和,轉身便朝黑狗走去,看樣子是準備控制住這只犬靈。
蘇爾趁機走到郵票鬼面前:“恩愛秀了,好處給我。”
郵票鬼守約交出一次性道具。
蘇爾揣進兜里,順便說:“你應該看得出來是在演戲。”
這么做根本沒有意義。
郵票鬼說話神叨:“聰明人擅長演戲。”
每一次表演的過程都是在下心理暗示,演戲的最高境界其實是自我欺騙。
作為玩家,蘇爾只會盯著眼下的好處,懶得去分析一只鬼的心理。紀珩那邊倒沒有多大的動靜,蘇爾一回頭,就看見他蹲在黑狗面前,黑狗齜牙咧嘴,可就是沒撲上去。
蘇爾挑眉,欺軟怕硬難不成是萬物本質?
郵票鬼:“不要偷懶,我會時不時抽查。”
“好。”
郵票鬼消失不見。
黑狗不情愿但壓抑著兇性跟在紀珩身邊,按照他吩咐的,朝散發最難聞氣味的地方跑過去。
中途紀珩隨口問了句:“那只鬼在打什么算盤?”
“不清楚,大約有什么誤會。”蘇爾淡淡道:“月季紳士是它的新上司,不可能下達這么荒謬的命令。”
紀珩同樣不在意郵票鬼的算計,只說:“機會難得,你看著多撈一些好處。”
蘇爾點頭。
黑狗很反感人類身上的味道,這是作為魂魄避免不了的,但它更厭惡罌粟,過去訓練形成的條件反射讓黑狗死后也在無意識尋找那種味道。
紀珩摸了下它的腦袋,黑狗抖了抖,堅硬的皮毛在掌心留下幾道血痕,紀珩渾然不在意,只是等黑狗停下時,作出警告:“萬一有外人來,你要第一時間藏起來。”
黑狗不耐煩地低吼幾聲。
蘇爾:“它能聽懂人話?”
紀珩:“它能感受到威脅。”
“……”
黑狗的不安和暴躁并非完全源于紀珩,蘇爾朝周圍看去,掃見一個熟悉的姓氏:許。
他現在對這個字格外敏感,哪怕在稀薄的月光下,也能一眼瞧見。
“許成廣。”
算了下生卒年月,有可能是許鶴的父親,尤其是死亡時間能對得上。
蘇爾彎下腰,發現土都很松,像是經常翻動。
挖坑是一種天賦,無論是給別人挖,還是真正的挖土,蘇爾都很在行,當即就準備徒手刨。
“傷口。”
紀珩一提醒,想起手上的有傷,蘇爾悻悻然站起身。
紀珩分析:“看守墓地的人雖然不管事,但經常刨墳動靜太大。”
蘇爾怔了下:“難不成有機關?”
朝前垮了一步,隨手在石碑上按了按,真的只是順手一試,不曾想地表震動了一下,最上面的一層黃土抖落,墓中間裂開一條溝壑,露出內部的棺材。
幾只蛾子突然飛出來。
蘇爾:“……上一次看到這個橋段是梁山伯與祝英臺。”
紀珩垂眸:“許鶴是真不講究。”
直接用了老人的墓地藏東西,即便玩家對副本里名義上的父母不可能存在多少感情,不過一般會去避免做犯忌諱的事情。
何況開棺后,老人只剩一副白骨架,一朵巨大的花扎根在上面,有的根系因為太粗,直接撐裂了骨頭。而老人頸部和胸部都有一定程度骨折,死因或許是人為。
“毒王?”
說話的同時蘇爾看到黑狗不安地在原地打轉,就明白單靠這只狗對付不了。
紀珩不知道是不是藝高人膽大,竟然直接拽下來一片花瓣。
花朵完全沒有攻擊的意思,任由一片片被拽下。
終于,紀珩停止辣手摧花:“有點麻煩。”
蘇爾看出異常卻不知曉原因。
紀珩解釋:“它有心臟,不過心臟是最后長出來的。”
腦補了一下那個畫面,蘇爾皺眉:“那在此之前受到的攻擊……”
“哪怕轟成渣,也能復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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