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算命嗎?家破人亡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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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歡低著頭站在客廳中,他時不時的抬起眼睛怯生生的看著白澤他們。白澤沉著臉:“知錯了嗎?”白歡吱吱嗚嗚顧左言右:“阿澤……我餓了……”
白澤一聽就心軟了,一想到歡歡被關在籠子里面好幾天就靠著一只烤鴨活著,他就恨不得把儲物袋中的所有好吃的都拿出來。白澤剛想有所動作,就聽云白幽幽的嘆了一口氣:“哎……你這樣不行啊。”
白澤愣了一下:“嗯?”云白道:“這不是第一次了吧?每次都是這樣,白澤你累不累?你不累我看著都累。你哪次能拿出點真家伙來讓白歡長點記性?”
白澤啞口無言,云白說的是對的,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對歡歡太過放縱。歡歡掉到了惡水中被腐蝕了心智,永遠都是個長不大的孩子。他一想到這個就覺得他要對歡歡更好些才能彌補這孩子受到的傷害,他常年在羅浮洲,能和歡歡作伴的只有后山的那些小動物。他一直覺得歡歡這樣沒什么問題,直到云清被歡歡拽到了羅浮洲,他才發現原來孩子和孩子之間能相差這么大。
云清吃飯不用喊,看書不用吼,睡覺不用哄……這一切歡歡都做不到。云清那時候比歡歡還要小,他是怎么做到的呢?
云白道:“白澤,你要是想接下來一次又一次的找歡歡,一次又一次的為他擦屁股,你就縱容著他吧。”白澤嘆了一聲背過了身體:“你說怎么來吧。”
云白猛地將手中的茶盞重重的往茶幾上一擱,茶盞發出了老大的聲音,里面的茶水都潑出來了。云白吼道:“跪下!”白歡一臉懵逼,他求救式的看著白澤手足無措:“阿澤?”
云白冷著臉對白澤說道:“你出去。”白澤竟然被云白的氣息威懾,他對白歡說道:“幫不了你了。”
說著白澤走到了板車外,他遇到了正樂顛顛進門的云清。云清心情超好,他剛得了第一名耶,醉仙樓的掌柜來找他了,希望他能做醉仙樓的掌柜,掌柜耶!聽著好厲害的樣子!
云清拿不定主意,他準備到小板車中找他師尊師母幫忙,他沒掀開簾子就看到了白澤,他打了個招呼:“白澤先生,你要去哪里呀?”白澤含含糊糊的擺擺手:“沒去哪里。”
云清狐疑的看了白澤一眼,他看錯了嗎?白澤眼眶有點紅耶。狐疑歸狐疑,他掀開簾子準備進去,就聽簾子中云白怒道:“跪下!”
正在進門的云清噗通一聲就跪了,他一臉懵逼:“怎……怎么了?”看到云清跪了,白歡也慫慫的跪下了,他委委屈屈:“美美好兇哦,嚇死我了……”白歡的眼淚在眼眶中打轉轉了,云白冷哼一聲:“從現在開始,你只要掉一滴貓淚,我就讓你多跪一炷香。”
云清還鬧不清情況,他張張口想說話,但是看了看云白的臉色他還是閉嘴了。不就是罰跪么?他又不是沒被罰過。
云白站起來走到云清面前將他拉起來:“你該做什么做什么,不要替白歡求情。”云清給了白歡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然后溜達溜達去找溫衡他們去了。白歡一看云清走了,當下就咧開嘴角哭了:“嗚嗚嗚……”
云白沒什么同情心的站在白歡面前看著他淚珠滾滾:“一炷香,兩炷香,三炷香……一個時辰,兩個時辰……好了白歡,你今天沒有晚飯吃了。”白歡嚎啕大哭:“嗚嗚嗚,為什么呀?我做錯了什么?嗚嗚嗚,我不要和你好了,我要阿澤,我要阿澤!”
溫衡他們一出門就聽到白歡在哭,溫衡疑惑道:“什么情況?白澤不要他的小傻子了?”蓮無殤道:“自己不管的熊孩子,總有人幫忙管。溫衡你和云清去處理醉仙樓的事情吧,我休息一會兒。”
蓮無殤從昨晚開始就耗費了大量的時間和精力去入侵賽場中的陣法,雖然沒有受傷,他一宿沒睡,現在生物鐘起作用了。如果白歡沒有太鬧騰的話,他可以睡到吃晚飯的時候。
白歡在客廳中打著滾,他又哭又鬧:“阿澤,阿澤!我要阿澤!我做錯了什么呀!嗚嗚嗚,為什么這么對我?”云白慢悠悠的說道:“你做錯了什么?我來告訴你。白澤將你交給他的朋友照料,讓你好好的聽話,你不但沒聽話,還闖出了白澤給你設下的禁制跑了出來。這是第一錯。
你沒頭沒腦的往不認識的地方鉆,讓自己陷入險境,也讓你身邊的人陷入困難,這是第二錯。你家白澤為了安慰你,一直守在你身邊,溫衡他們忙的一塌糊涂,卻為了你滯留在這里,云清為了你還去參加比賽,差點就被敵人給吃掉了。你呢?你做了什么?你蹲在籠子里面等大家來救你,行啊白歡,你以為你是誰?
大家救你是因為你是我們中的一員,為了你愿意付出,可是不代表你能隨意的糟蹋大家的時間精力還有感情。
你已經不是第一次做這事了。你從羅浮洲出來的時候被美人引誘差點被賣了,害的白澤為了救你被人偷襲。你當時怎么說的?你哭著喊著說以后你再也不犯了,可是才過了多久你又繼續犯了?
白歡,我知道你不傻。云清做的好吃的,你每次都能偷著摸著找到。我說的話你聽得懂,如果你一定要裝聾作啞在地上撒潑打滾,沒事,隨意。”
白歡嗚嗚嗚的哭著:“美美好兇,你喜歡乖乖不喜歡我了!嗚嗚嗚……”
云白都快笑出聲來了:“你也知道我喜歡云清啊,你說說看你哪里比得了云清?云清比你小,比你聽話,比你可愛,比你會做事,還比你努力認真。你除了會對白澤撒嬌你還會做什么?
我坦白告訴你,要是云清和你身份互換,我早就動手了。看在白澤的面子我忍你到現在,你盡管哭,哭開心了就好。你現在掉下的每一滴眼淚,都是一炷香的時間。好了,你哭吧。”
云白走了兩圈,他提高聲音對板車中的安哲他們說道:“我知道諸位都在,有一點我要提前說清楚了。我鳳云白管孩子的時候,誰都不許來勸和,不然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安哲咋舌,他對張驚雷傳音道:“這個小師侄是什么人啊?小小年紀氣場這么可怕。”張驚雷笑道:“他是我們下界的小鳳君。”安哲愣了一下:“那上界的鳳君……”張驚雷道:“鳳君是云白的爹爹。”
安哲長嘆短吁:“果然虎父無犬子啊!”這氣場,誰的面子都不給。
白歡還真的被云白給降服了,他一開始躺在地上打滾,后來漸漸的不哭了。再然后哼哼唧唧磨磨唧唧的跪下了,他眼神到處亂飄,指望著誰能幫他說說話。
可惜的是從客廳中來來往往的人竟然只給他一個加油的眼神,白歡沒指望了。他低著腦袋慫慫的跪下了,下跪不是一件輕松的事情,哪怕是面對著柱子,白歡都想嚎幾嗓子。可是他一想到云白說的話,就不敢哭了。
他不敢哭,可是有人敢哭啊。
白澤蹲在板車外的大樹下嚎啕大哭,清雋的白澤滿臉都是淚,吵得蓮無殤睡不下去了。蓮無殤嘆了一口氣爬起來,他穿過了走廊來到了客廳處瞟了一眼白歡。白歡跪的挺好,正對著柱子反思呢。
云白手里舉著一本書正坐在客廳中看著他,蓮無殤對著云白點點頭:“有一手。”鳳云白傳音:“我從小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世魔王,他用的招數我都玩膩了。”
蓮無殤微微一笑,幸虧云清遇到的是云白,要是云清也被白澤撿了,說不定現在就成了第二個歡歡了。
白澤哭的一抽一抽的,蓮無殤走到他身邊嘆了一口氣遞過帕子:“至于么?”白澤嗚咽著:“我……心疼啊。我也說不上來怎么回事,明明歡歡不是我親生的,明明我知道云白做的是對的,可是我還是心疼啊。”
蓮無殤道:“你是史書記載的仁獸,面對自己養了這么多年的孩子確實下不去手。現在有人幫你管教了,你還哭哭啼啼的……過分了啊,你難道希望歡歡以后一直這么熊下去?說句不好聽的,白歡肯定要長大,將來要有自己的生活。你能為他解決一次麻煩,還能一直持續下去?總有一天他犯的錯會大到你兜不住的時候,到時候你怎么辦?
看到你這樣,我明白白歡成了今天這樣就是你的問題,你就是熊孩子身后的熊家長。就算云清這么好的孩子跟著你,遲早也會成為第二個歡歡。你承認不?”
白澤接過蓮無殤的帕子擦臉,他郁悶的說道:“我長這么大就沒掉過淚,沒想到今天會為了歡歡掉眼淚。道理我都懂,我也知道他要好好管教,可是我就是心疼。”
白澤看向蓮無殤:“我挺佩服你的,好像不管什么時候你都不會失態。”蓮無殤從儲物袋里面取出另一張帕子遞給白澤:“只是你沒看到罷了,我也有軟肋和在意的人,為摯愛擔憂沒有什么丟臉的。”
白澤心情慢慢的平復了:“我確實太縱容歡歡了,我也知道云白這次沒有下狠手。要是換了是云清,云白早就開揍了。我需要放手讓歡歡成長,在下界你們飛升了之后,歡歡只要跟著云清他們就會變得禮貌懂事,可見云白的教育沒什么問題。我就不在這里丟人現眼了,走吧,我請你去喝一杯。”
蓮無殤眉頭一挑:“走吧。”白澤道:“方才我見溫衡他們出去了,是為了醉仙樓的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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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無殤道:“是啊,醉仙樓那邊好像出大事了,過去看看?”白澤又恢復成了那個通曉天下事的神獸了:“現在醉仙樓找上云清了吧?不過想要讓云清當冤大頭是不行的。”
小板車里面留下了正在罰跪的白歡和盯著他的云白,其他人已經到了醉仙樓那邊了。白澤他們過去的時候醉仙樓前人山人海,醉仙樓的大門敞開,里面擠滿了修士和廚子。
白澤隨意的問旁邊的修士:“現在什么情況了?”那修士道:“聽說醉仙樓要讓云清做掌柜,云清帶來了他師尊和師兄,正在交涉呢。”
醉仙樓這次的危機太大了,閻望身為妖修卻吃了妖修,這事鬧得太大沒法善了。醉仙樓接下去要么倒閉,要么趕緊找人投靠。然而醉仙樓能投靠的人太少了,在仙界這么多年,醉仙樓多多少少得罪過人,有的人就等著醉仙樓一遭倒霉好落井下石。
在閻望出事之后醉仙樓的那些廚子能跑路的就跑路了,不能跑路的就在盤算解決辦法。他們思來想去便將目光盯在了新任的廚神云清身上,若是別人上位,醉仙樓可能還要考慮考慮。
云清不一樣,他從下界而來,飛仙樓現在在仙界沒什么根基,給人一種很好把控的感覺。再加上云清在三場比賽中表現可圈可點,能養出這樣孩子的宗門不會差,醉仙樓便想著讓云清來當醉仙樓的新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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