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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算命嗎?家破人亡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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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靈玉跪在床邊握著景清的手,景清的手有點(diǎn)涼,他怎么都沒辦法暖回來。謝謹(jǐn)言站在靈玉身邊,他心痛的看著床上的青年。他聽靈玉說過無數(shù)次景清的名字,在謹(jǐn)言的印象中,靈玉最經(jīng)常提到的名字就是景清和云清。景清他溫文爾雅謙和風(fēng)雅,就算現(xiàn)在他倒在床上,謝謹(jǐn)言也覺得這話沒錯。

    王道和進(jìn)門之后對溫衡低語:“識海和紫府破裂,靈脈斷光,靈根也被毀了。師尊,你能不能救景清?”溫衡點(diǎn)頭:“我試試。”

    謝靈玉擦了擦臉上的淚,他站起來退到一邊急切的看著溫衡。溫衡上前坐下,他從道木上薅下一片葉子貼在景清的額頭上。可是這時候異變突起,景清雙瞳猛地睜大,一口鮮血猛地噴薄而出!

    溫衡被景清噴了一臉的血,他來不及擦拭就握住了景清的脈搏。景清紫府中有一股紅色的靈氣正在瘋狂的轉(zhuǎn)動,這股靈氣狂暴兇殘,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明明之前還沒有!

    景清痛極了,他在床上翻滾著兩眼都是淚。謝靈玉撲上來抱著景清抱了個滿懷,景清哀哀的看著謝靈玉:“靈玉!”靈玉急切的呼喚溫衡的名字:“溫老祖!救救景清!”

    溫衡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他的神識猛地沖到了景清的識海中去了。在景清破碎的識海中,紅色的靈氣像是刀光一樣圍著景清的神魂在打轉(zhuǎn)。

    一道神識明顯不能抵擋這么強(qiáng)大的靈氣,溫衡想都沒想,他的神魂從他的紫府中脫離而出全部進(jìn)入了景清的識海。溫衡刷的一下沖到了景清神魂身邊,他護(hù)住了景清的神魂。這時候看向周邊紅色的靈氣,靈氣變得愈加狂躁,它們化作刀槍劍戟沖向了攪事的溫衡。

    溫衡一時不查躲閃不及,他神識被當(dāng)胸砍了一刀。神識劇痛,溫衡看看自己的神魂,只見胸口上多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疤。而在神魂之外,溫衡的身體張開口,一股鮮血猛地溢出,他的身體竟然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王道和嚇得魂都飛了:“師尊!!師尊您怎么了?!”王道和他們眼尖的看到,溫衡的胸口濕了,再仔細(xì)一看,這是鮮血!王道和連忙拔出銀針給溫衡止血,他拉開溫衡的袍子,只見溫衡的胸口上有一道一尺長的傷口,幾乎橫貫了溫衡整個胸口!

    謝謹(jǐn)言傻眼了:“這是什么了?!”王道和手抖得厲害:“謝家主,我?guī)臀曳鲋規(guī)熥穑憬o他施針!”王道和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情急之下都語無倫次了。

    聽到房中異樣的明萱和太史諫之沖了進(jìn)來,一進(jìn)來明萱就皺眉了:“這是……”

    王道和求道:“明前輩,您就別賣關(guān)子了!快救救我?guī)熥鸷途扒灏。 泵鬏孀屑?xì)的看了看,她身形竟然踉蹌了一下向后退去。太史諫之及時的扶住了她:“怎么了?”明萱的臉色刷白:“是巫族的詛咒……”

    太史諫之面色一變:“太子的神魂呢?!”明萱無力的說道:“看這個情況,應(yīng)該是進(jìn)去了。”

    詛咒這種東西,說白了就是自己無能搞定不了對手,只能借助鬼神之力祈求他們降下神力懲罰傷害自己的人。其中怨氣越大,效果越好。當(dāng)然,能飛升的人都是高手,他們的詛咒都很靈驗(yàn),據(jù)說厲害的咒術(shù)能憑著一張嘴罵死敵人全家。修真界的人面對咒術(shù)好多都無可奈何。

    畢竟對手在家發(fā)誓,你也不知道對不對?當(dāng)然,也有人會當(dāng)著人的面發(fā)誓,只不過那種就純粹是口頭逞強(qiáng)罷了。要是惹來對手不開心,當(dāng)眾錘死詛咒別人的人,也不會有人怪他。總之,咒術(shù)是一種極其麻煩的,無影無蹤你不知道什么時候會發(fā)作也不知道什么條件下它會發(fā)作的玩意兒,弄不好就會死人的東西,仙界的人對此敬而遠(yuǎn)之。

    巫族在上古時期就擅長窺探天機(jī)占卜策算,除此之外,他們還會詛咒對手。上古時期曾經(jīng)有句話,就是寧惹三千敵手,不聽巫族一咒。它可能潛藏在任何東西上,一旦觸碰到了,得了,就準(zhǔn)備面對狂風(fēng)暴雨一般的打擊吧。

    溫衡運(yùn)氣不好,他抱著景清回來還好。結(jié)果用道木葉片救治景清的時候,粘在景清身上的咒術(shù)發(fā)作了。仔細(xì)一想,以巫族人睚眥必報的性子,他們怎么可能不在牢籠中做手腳!這術(shù)法應(yīng)當(dāng)是當(dāng)有人來救治景清的時候,就會發(fā)作。屆時不止景清要死,連救治他的人也一并要倒霉。

    可為什么倒霉的是溫衡?之前王道和和謝靈玉他們也看過景清的識海和紫府啊。明萱想了想:“太子在籠中就給景清傳了靈氣,可能那時候靈氣就認(rèn)下了太子。”

    明萱白著臉:“巫族能用咒術(shù)的人應(yīng)該已經(jīng)不多了。”太史諫之恨聲道:“不知道是哪個混蛋留下來的咒術(shù)!大意了!太子這下危險了。”

    溫衡被困在了景清的識海中,若是他能逃出來,景清必定要掛。若是逃不出來,兩個都要掛。明萱他們只能白著臉看著溫衡,都怪他們,忘了巫族還會詛咒人!

    景清的神魂已經(jīng)非常虛弱了,溫衡分給他一點(diǎn)靈氣安慰他:“沒事,別怕。靈玉在外面等你,你一定會好好的。”景清的神魂已經(jīng)虛弱到無法維持人形了,他變成了一只毛茸茸的長著九條小尾巴的狐貍,他金色的大眼睛眨眨:“老祖,我們會死在這里嗎?”

    景清又不傻,他非但不傻,還很聰明,在他紫府中翻滾的紅色靈氣如此狂暴,一定不是什么好鳥。

    溫衡認(rèn)真的對景清發(fā)誓:“不會,我們會一起出去。”他想了想是什么時候遇到這股靈氣的,是他掏出了道木葉片之后,這股靈氣才出現(xiàn)的。莫非,他的道木葉片是這靈氣的克星?

    只是他被困在這里,如何能得到道木葉片?

    溫衡的血沾到了討飯棍的葉片上,討飯棍啪啪啪的拍起了葉子。這時候只見一股連綿不絕的淡青色靈氣從葉片上飛了出來,一半飛到了溫衡的身體上,還有一部分飛到了景清的識海中。

    溫衡正在頭疼呢,就見景清的識海中傳來了熟悉的啪啪啪的聲響。他抬頭一看,只見一道青色的靈光以雷霆之勢殺了過來。靈光的前方,那不是他的棍棍嗎!

    好開心,溫衡第一次知道,原來他跑別人識海中的時候,棍棍也能跟來。他一直以為棍棍只能在他的識海中打轉(zhuǎn)。上次有個誰要奪舍他的時候,直接就被棍棍的樹根攪散了!

    溫衡握住了討飯棍對景清說道:“沒事的,我們不會死。”這一次比上一次的話更加有信心,溫衡覺得他握住了棍棍就握住了全世界,這就是棍棍的力量,討飯的時候人家看到他拿著棍棍都會多給他一口吃的哪。

    紅色的靈光化成了一柄刀的形狀砍向了溫衡,溫衡抬手就將這柄刀打散了!斷裂的刀頭部分變成了普通的靈氣消散了,剩下的紅色靈光還想變成別的兵器,卻被溫衡劈頭蓋臉的砸了過來。

    道木根系將這些紅色的靈光圍了起來,溫衡速度又快。景清只見溫衡的棍子揮出了殘影,三下五除二就將紅色的靈光都打散了。直到景清的識海中沒有任何一點(diǎn)紅色靈氣,溫衡才停下了棍子。

    他松了一口氣對景清笑道:“你看,老祖說過你會沒事的對不對。”景清在識海中趴著,九條尾巴搖晃著:“謝謝老祖。”

    溫衡道:“等你好起來再慢慢謝吧。”說著溫衡揉揉景清的腦門,傳了一股靈氣給他后,神魂就從景清的識海中飛了出去。

    一飛出去,溫衡就覺得胸口涼涼的,他睜眼一看。只見謝謹(jǐn)言正低著頭看著他的胸口,王道和正舉著三寸長的靈針要戳自己。溫衡抖了一下:“謹(jǐn)言你要干嘛?還有你,孽徒,放下你手里的針。”豈有此理,趁他不在就要戳他。

    王道和嗷的一聲就抱住了溫衡:“師尊你嚇?biāo)牢伊耍 敝x謹(jǐn)言也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笑容:“我從沒見過這么神奇的事。”他親眼看到溫衡胸口上的傷恢復(fù)了,一點(diǎn)傷疤都沒留下。這到底是什么神仙藥?

    溫衡爬起來理了理衣襟:“先救景清再說。”反正他的道木葉片能救人這事在弟子們眼中已經(jīng)不是什么稀奇事了,至于謹(jǐn)言他們,都是自己人。

    溫衡拿著方才的那片葉片貼在景清額頭上,葉片沾到景清的皮膚就變成了青色的靈光消失了。溫衡用了兩片葉片,景清的氣色和靈氣運(yùn)轉(zhuǎn)就變得正常了。王道和乘勝追擊在景清口中塞了幾粒靈藥,相信景清只要好好的睡一晚,明天他就能恢復(fù)了。

    溫衡趕著王道和他們往外走:“走走走,別打擾靈玉和景清。謹(jǐn)言說你呢,這么大個人了,沒點(diǎn)眼力見識嗎?”謝謹(jǐn)言連忙點(diǎn)頭:“好好好。”王道和瀟灑的拱拱手:“師尊,沒什么事的話徒兒繼續(xù)睡覺去了啊。”溫衡攆走他:“去去去。”

    明萱和太史諫之面面相覷:“太子,這就完了?”就這樣輕描淡寫的把巫族的詛咒給破除了?要知道,這可是天道的詛咒,一般人解不了啊!

    溫衡伸了個懶腰:“本來還想著去找巫族的麻煩,可是救了景清之后啊,我想著人還是活著好啊。我還是睡一覺,有什么不愉快的,睡醒了再說。”說著他打了個哈欠:“哎呀,好困好困,對了,你們兩個也趕緊休息去,一晚上真是驚心動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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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日上三竿,為了能多睡一會兒,他特意關(guān)了小雞鬧鐘,免得大清早的被小雞蹦醒。他醒來之前,景清就醒了。

    溫衡睡了一覺覺得身體輕快了很多,果然人不能在憤怒的時候做決定。睡飽的溫衡覺得神清氣爽,看誰都順眼。

    景清半躺在床上,謝靈玉正在旁邊陪他說話。兩個俊秀的青年經(jīng)此大難更加明白了對方的心意,此刻真是情意綿綿,好的讓人眼紅。王道和揣著手:“看到靈玉師弟這樣,我都想找個道侶了。”

    溫衡盯著王道和的臉看了看,然后遺憾的拍拍道和的肩膀:“死了這條心吧,你這性子除了驚雷能受得了,估計沒人能扛得住了。”王道和氣呼呼的:“師尊你什么意思啊,你什么意思啊!”

    溫衡沒別的意思,他就是想插到謝靈玉他們中間做一個大號的夜明珠。就像云清夾在他和無殤之間的時候那樣!啊,他終于明白了做夜明珠是什么滋味,真舒坦。

    溫衡笑道:“景清,感覺怎么樣了?”景清臉頰上飛起了紅暈:“多謝老祖,已經(jīng)好多了。昨日要不是老祖,我已經(jīng)……”景清一想到他竟然在千機(jī)散人懷里哭成那樣,他就覺得不好意思了。要不是靈玉在旁邊開導(dǎo)他,他都沒臉見人了。

    溫衡擺擺手:“一家人不說兩家話,說到底是我無能,讓你受到這樣的傷害。是老祖對不住你。景清,我來是想問你,你做了什么被巫族人逮住了?”

    溫衡問出這話之后,臥室中突然就出現(xiàn)了好幾道身影。只見椅子上,太史諫之和明萱兩個大咧咧的坐著,門框上,謝謹(jǐn)言正靠著。軟塌上王道和正盤著腿……這群人看來對景清的遭遇非常的好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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