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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算命嗎?家破人亡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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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界的玄天宗在恒天山脈中,溫衡對山中的山頭都清清楚楚。可是承惠界的玄天宗,就不知道是什么造型的了。語嫣帶著他向著城鎮(zhèn)外的山麓飛去。溫衡看到山麓中有亭臺樓閣,一派仙家景象。不過這里和下界的玄天宗還是有很大不同的。

    承惠界的玄天宗原本不叫玄天宗,而叫天機(jī)宗,天機(jī)宗曾經(jīng)的宗主就是在水月宗被溫衡揍得鼻青臉腫的韓瑃子。韓瑃子那時候指天發(fā)誓,他以后再也不坑蒙拐騙,要發(fā)憤圖強(qiáng)重新做人,再也不會忽悠人了。不知道回到了承惠界,他是個什么嘴臉啊。

    溫衡問道:“語嫣,你認(rèn)識韓瑃子嗎?”語嫣道:“韓長老曾經(jīng)是天機(jī)宗的掌門,千機(jī)散人出現(xiàn)之后,他就成了長老。方才我還見到韓長老和其他幾個長老在天機(jī)峰接待來客。溫道友認(rèn)識韓長老?”

    溫衡笑道:“在下界打了個照面,他對我說他回來要閉關(guān),看來挺忙的。”語嫣道:“最近出了一件大事,巫族的問天陣被人破壞了,問天盤也不知所蹤。四島的宗主都被驚動了,正在配合巫族人調(diào)查。”

    溫衡沉吟道:“巫族……權(quán)勢很大嗎?”語嫣冷清的點(diǎn)頭:“是的,巫族從上古傳承至今,出了無數(shù)的大能。加上承瀾仙尊就是巫族人,巫族在四界雖然低調(diào),地位卻不可動搖。”

    溫衡挑眉:“承瀾是巫族的?”這個消息從來沒人告訴他啊,他傳音問太史諫之:“諫之,承瀾是巫族人?”太史諫之哼了一聲:“嗯,承瀾這人睚眥必報,不是什么好東西。”

    太史諫之非常看不上承瀾啊,溫衡不知道他們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不過本能告訴他,這事和他脫不了關(guān)系。太史諫之道:“軒轅太子何等人物,他身邊的人怎會普通?承瀾來自巫族、蕭厲來自鬼族、曾經(jīng)支持你的八大族都是源遠(yuǎn)流長的宗族。”

    溫衡嘆了一聲:“那都是過去式了。”

    說話間,玄天宗的山水近在眼前,溫衡看到通向主峰的山道上密密麻麻的都是人,他不禁問道:“這是什么情況?”語嫣指著那群恨不得從山門外就開始排隊(duì)的人說道:“這些就是來找千機(jī)散人批命的人。”

    溫衡往下一看,好家伙,按照這個架勢,他豈不是要排上三四個月?語嫣道:“我有個師兄在山道上,和他打個招呼,應(yīng)當(dāng)能讓你能少排隊(duì)。”溫衡對著語嫣拱拱手:“多謝。”

    雖說溫衡覺得那應(yīng)該是自己的某個熟人,可是在沒確定之前,他還是謹(jǐn)慎為妙。他可不想沖到主峰上面去,熟人沒看到,卻被曾經(jīng)的仇人看到了。

    語嫣落在了半道上,這是山腰上面的一個平臺,有很多人在這里休息。語嫣徑直向著平臺最邊緣的一個案臺走去,案臺后面有塊一人多長,兩尺高的石臺,石臺上有個修士臉上蓋著半卷綢緞材質(zhì)的書曲著腿在呼呼大睡。

    語嫣過去敲敲案桌:“長板師兄。”聞言案臺后面的修士猛地從石臺上彈起:“我沒有睡覺!!”書從他的臉上滑到地上,他擦擦嘴邊的口水印尷尬的笑笑:“語嫣師妹是你啊,怎么有事找我?”

    語嫣道:“我有個朋友,想要見千機(jī)散人,能否通融一二?”說著語嫣從儲物袋中摸出了什么悄悄的塞給了長板,長板面色漲紅,他左右看看:“師妹你這是要干嘛?我們師兄妹有什么不能說的?”

    話雖如此,可是長板還是收下了語嫣的東西,他上下打量著溫衡:“師妹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叫長板,是玄天宗韓瑃子長老的第八十八位弟子。”溫衡拱拱手:“見過這位道友。”他剛剛掰著指頭數(shù)了數(shù),這算是玄天宗的第幾代徒弟了?感覺數(shù)不清了。

    溫衡問語嫣道:“長板的師尊是韓瑃子,那你的師尊也是韓瑃子嗎?”若是這樣,方才溫衡問語嫣是否認(rèn)識韓瑃子的時候,她怎不說這事?

    語嫣淡淡的說道:“不是,我因著曾經(jīng)做過執(zhí)界仙君,只想在這里修行天機(jī)道,并不想拜師學(xué)藝。后來加入天機(jī)宗成了內(nèi)門弟子,和同門也探討過道義。只是始終覺得自己了解淺薄,就想著在這里多呆一段時日。沒曾想沒幾日,天機(jī)宗就來了千機(jī)散人,改了名。不過我內(nèi)門弟子的身份倒是一直沒變。我入門晚,各峰的師兄們都挺關(guān)照我。”

    因此語嫣才會心悅誠服的叫長板為師兄。這本來不符合語嫣的性格,初見文語嫣,她可是冷冰冰生人勿進(jìn)。現(xiàn)在本質(zhì)上她還是獨(dú)來獨(dú)往的文語嫣,可她的變化還是挺大的。

    只是……玄天宗的千機(jī)散人到底是誰啊?這里能看到玄天宗的教義,可是又和下界的玄天宗完全不同。

    溫衡扒著指頭在算了,莫非是幾個佛修在這里?然后忽悠的他們一愣一愣的?他身邊的人中除了他沒有誰能掐會算了啊。啊,天笑曾經(jīng)也會算,可是后來改邪歸正再也不算了,這人會是誰?

    長板見語嫣他們沒在說話,就插話道:“來找千機(jī)散人的人實(shí)在太多了,今日已經(jīng)批了八十多人了。我?guī)湍阏覀€靠前的號,估計(jì)兩三日之后就能輪到你。”

    語嫣行了個禮:“多謝師兄。”長板紅著臉撓撓頭發(fā):“不麻煩不麻煩,我們都是同門,老祖交代了,同門之間應(yīng)該互相幫助。”溫衡又在納悶了,到底是誰還能這么熟悉玄天宗的教義?

    長板遞給溫衡一個靈牌,靈牌上面寫著貳佰捌拾捌,溫衡瞅了瞅這個小牌牌,嗯……熟悉,這不是玄天宗開山門的時候發(fā)給前來投奔的人的靈牌嗎?他敲了敲靈牌,靈牌上面靈光閃了閃。

    長板連忙阻止溫衡:“這位道友可敲不得,要是不小心將上面的靈氣敲散了,叫到你的時候靈牌就沒反應(yīng)了。”溫衡客氣的將靈牌收好,他指指路邊正在排隊(duì)的人問道:“請問一下啊,如果有靈牌可以發(fā)給大家,為什么還要大家在這里排隊(duì)?”

    長板嘆了一口氣:“找千機(jī)散人批命的人實(shí)在太多了,靈牌數(shù)量遠(yuǎn)遠(yuǎn)不夠,有靈牌的人都是內(nèi)門弟子或者有點(diǎn)關(guān)系的,剩下的只能在這里排隊(duì)等候了。”說話的當(dāng)口,溫衡看到靈牌上面的數(shù)字變成了貳佰捌拾柒。溫衡眉頭挑了挑:“原來還有這個功能呢?”

    語嫣微微詫異道:“我之前竟然不知道有這個,這倒是方便。”長板說道:“這只是能告訴大家什么時候能輪到自己,可是若是離主峰太遠(yuǎn)了,靈牌上面的靈符會失效。最好能有人在這里排著隊(duì),不行你們可以去洛師兄那里看看,他那里有能排隊(duì)的傀儡。你們看這里排隊(duì)的,好多都是洛師兄做的傀儡呢。”

    語嫣說道:“可是煉器峰的洛子玉洛師兄?”長板點(diǎn)頭:“對對,是他。”溫衡看向排隊(duì)的人群,只見人群中夾雜了一些體態(tài)僵硬的人,這其中還有不少古怪造型的東西,溫衡看著像是幼兒玩的七巧板,有圓有方還有錐形呢。

    溫衡掃了一眼就轉(zhuǎn)移了視線嘀咕道:“怎么這么麻煩?難道就不能在靈牌上面刻上符篆,輪到我們的時候符篆自動提醒?”長板嘆了一聲:“誰說不是呢,可是誰來刻呢。”

    玄天宗這群人多半修行天機(jī)道,做神棍他們在行,可是做符篆之類的就不行了。他們忽悠人還來不及,哪里有這個時間和精力對付這些小東西?

    再說了,人太容易得到的東西都不珍惜。花三個月排隊(duì)批命一盞茶,要比過去就找到人批命花一炷香來得珍貴。事實(shí)證明,拿了靈牌的人往往會因?yàn)椴恍枰谶@里等待而錯過,而在這里等著的人卻不會走空。這就是差距,這也是長板讓溫衡準(zhǔn)備一個傀儡在這里等的原因。

    語嫣道:“溫道友應(yīng)該會在玄天宗呆一段時間,總不能將時間都用在排隊(duì)等待上吧。我們宗門中有個師兄會制作傀儡,可以制作一個傀儡代替你等待。溫道友要去看看嗎?這樣就不用在這里一直等待了。”這是個好辦法,溫衡笑著拱手:“那就麻煩語嫣帶我去見見你的那位師兄吧?”

    長板對語嫣說道:“師妹若是要去找洛師兄就盡早去,我方才看到洛師兄回?zé)捚鞣辶恕,F(xiàn)在去應(yīng)該能堵住他,不然他出去了怕下面不熟悉師妹的人怠慢了你。”語嫣行了個禮:“多謝長板師兄。”

    長板憨憨的笑著拱拱手:“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盡管說。”溫衡對著長板行了個禮,語嫣帶著他又飛身而起,這一次,他們飛向了西南方。西南方的山峰上隱隱有火光閃動,還有大錘砸東西的聲音傳來。

    語嫣說道:“這是曾經(jīng)天機(jī)宗的煉器一枝,現(xiàn)在也變成了玄天宗的了。我曾經(jīng)和洛子玉說過幾句話,不知道他能不能記得我了。”

    說著,溫衡他們已經(jīng)到了閃動著火光的山峰上。此峰名為煉器峰,是‘玄天宗’的煉器之所,這里人來人往熱鬧非常。落下來之后,語嫣對著路過的一個弟子說道:“這位同門,請問洛子玉師兄在嗎?”那弟子回了個禮:“在的,師妹可與洛師兄約好?”

    語嫣道:“倒是沒有約……我想來買東西的。”那弟子頓時笑開了花:“原來是來買東西的,師妹你等著,我?guī)湍阏衣鍘熜秩ァ!?

    說著那弟子向著山腰上的一個山洞跑去,看起來很興奮的樣子,溫衡他們站在山洞前面的平臺上靜靜的等著。山洞內(nèi)不時傳來煉鐵聲,還有駕著法寶的修士們來來回回,看起來真的很忙。

    沒一會兒洛子玉就出來了,他掛著兩個大黑眼圈,蓬頭垢面衣衫不整,但是一雙眼睛卻非常的亮。他未語先笑:“你是哪一峰的弟子啊?需要買什么啊?”雙眼就差變成了靈石的形狀了。語嫣尷尬的行了個禮:“洛師兄,我是語嫣,我們曾經(jīng)在文心殿說過幾句,你說過若是需要法寶就來尋你。”

    洛子玉猛地一拍額頭恍然大悟:“哦!原來是你!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這人記性不太好,還眼拙。竟然沒能認(rèn)出師妹來,該打該打!文師妹需要什么樣的法器?”

    文語嫣看了看溫衡,溫衡笑道:“我們想要一個傀儡。”洛子玉眉毛一挑:“傀儡啊,沒問題。你們和我來。”

    洛子玉走在前面,溫衡覺得他的步伐不太穩(wěn),像是隨時要倒下去。語嫣也是這么想的,她還擔(dān)憂的問了問洛子玉:“洛師兄,你沒事吧?”洛子玉笑了笑:“沒事沒事,盡早我占卜,說我會遇到貴人。我這歡呼雀躍難掩激動之情呢。”

    溫衡和語嫣對視一眼,他們一個字都不會信的。

    洛子玉帶著兩人走到了山洞中,溫衡放眼一看,山洞兩邊是一個個石室,每個石室中都有一個弟子在忙著煉器。洛子玉沒有帶著溫衡他們?nèi)捚魇遥菐е麄儊淼搅艘粋€放滿了各種各樣煉制出來的法寶房間中,他徑直走向最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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