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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算命嗎?家破人亡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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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崖子道:“散人,你飛升之后去了哪里?”溫衡將自己的奇遇說了一下,他可是從幽冥界一步步的走到承恩界的人,可把他自己牛逼壞了。清崖子聽得目瞪口呆:“原來竟是如此兇險的嗎?我原本以為我已經(jīng)夠倒霉的了,沒想到散人比我倒霉數(shù)倍。”

    說起這個,清崖子一臉血。他飛升之后就到了曾經(jīng)的影月島,一上島就被一個熱心的修士拉入了一個小宗門中。承恩界雖說是五大宗為首,在承恩界五座懸空島上也有其他的宗門和勢力,只不過比起五大宗來弱了很多。清崖子進入的第一個小宗門就是這樣的宗門,當時整個宗門中只有十個人。

    他本著既來之則安之的想法,覺得能找個地方安頓下來也挺好的。就這樣,他就在這個小宗門中呆了下來。當然,權(quán)衡利弊之后,他掛上了小宗門中弟子的名義。

    他做夢都沒想到,他在小宗門中還沒有呆夠三天,屁股還沒熱的時候,小宗門被隔壁的小宗門……給吞了。他就成了另一個小宗門的俘虜……這到哪里去說理去?他連東南西北都沒鬧清楚,就成了第二個小宗門中的雜役。

    然后在第二個小宗門中呆了半個月,第二個小宗門和對手打群架,團滅。嗯,一個沒留,他作為雜役,又輾轉(zhuǎn)到了第三個宗門中去。一個月不到的時間輾轉(zhuǎn)了三家。脾氣再好的清崖子都怒了,他只是想找個能安靜的地方,為什么這么難?

    在第三個宗門的時候,他直接走掉了,這一走,就走到了影月島最強大的宗門影月宗里。清崖子想著,這下應(yīng)該能穩(wěn)妥了吧?他只想找個安身立命的地方,靜靜的打探消息,靜待和小伙伴們匯合。這個要求不過分吧?可是為什么這么難以達成?

    清崖子進了影月宗后,一開始倒還好。他是個能屈能伸的人,打掃雜役不在話下。只是沒想到影月宗內(nèi)部同門競爭特別激烈,他三番兩次被人給戲弄陷害。清崖子終于怒了,他直接丟了手里的掃帚取出了自己的靈劍,來啊,不就是打么?怕什么怕?

    如果要細說,清崖子這幾個月的經(jīng)歷能寫三本升級逆襲的畫本子。清崖子先揍了外門雜役,再揍了普通弟子,揍了核心弟子之后,直接拱翻了一個長老。

    那兩個月,清崖子就像個不知疲倦的傀儡人一樣,誰來抽誰,誰不服就打誰。打一次不行就打個十次,總有人會怕。靠著殺紅了眼和不怕死的精神,清崖子將影月宗的掌門給打趴下了。

    當然,清崖子為此也付出了慘烈的代價。他向溫衡展示自己的桃木劍:“散人你看我這桃木劍,當時為了抗住雷劫,就斷掉了。哎……”

    這柄桃木劍溫衡記得很清楚。在下界的時候,清崖子被異界殘魂吸干了修為弄斷了經(jīng)脈,這是溫衡和蓮無殤兩人及時找到了他,幫他接上了經(jīng)脈恢復(fù)了神智,不然清崖子早在幾千年前就成為一縷冤魂消散了。

    恢復(fù)神智的清崖子隱姓埋名,連宗門都不回了。他去昆侖求了千年桃木,放在佛宗供奉了幾百年,才制作出這柄桃木劍。當時他的師尊逍遙子肉身被異界殘魂占據(jù),就是靠了這柄桃木劍才擊殺了那道殘魂,還了修真界一個短暫的太平。

    這把劍上沾著他的師尊逍遙子的血,也見證了那些年他經(jīng)歷過的苦難。他走到哪里都會隨身帶著警醒自己,而這柄桃木劍也確實厲害,對付魔道的邪祟特別好。那什么招魂幡啊碰到桃木劍就被克制了。

    這么好的桃木劍卻在爭奪掌門之位的時候折斷了,清崖子心疼極了:“我想修復(fù)桃木劍,卻找不到佛宗的人。哎……”溫衡只能安慰他:“沒事,以后會好的。”

    清崖子上位之后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將影月宗改名成了逍遙宗。一來他是用來懷念下界的逍遙宗,逍遙宗是他的家鄉(xiāng),現(xiàn)在他離家鄉(xiāng)千萬里,只能靠一個熟悉的名字安慰自己。還有一個,若是有御靈界飛升的人上來,一眼就能認出這是自己的小伙伴所在的宗門。

    兩人說說笑笑,轉(zhuǎn)眼之間時間已經(jīng)到了中午。溫衡取出了儲物袋中的美食和清崖子邊說邊聊,兩人許久未見,自然有不少話要說。

    正在這時,清崖子眉頭微皺,他從腰間摸出了島主令。島主令上靈光閃爍:“請各位島主速來靈虛廣場。”溫衡和清崖子對視一眼,這靈虛廣場,在哪里啊?

    不過在這里,一切的指引都可以靠島主令。兩人放下筷子嘴巴一抹,順著靈光指示的方向走出了逍遙樓站到了廣場上。廣場上有一個圓形的陣法,陣法中發(fā)出了指令紅光,這樣子是要兩人上陣法,這是要將他們傳送到靈虛廣場嗎?

    兩人走上了傳送陣,靈光一閃后,他們果真到了一處更加大的廣場上。廣場上站著百來號人,只有清崖子這邊只有兩人,其他宗門最少也帶了十幾個。溫衡看到了柳月白和沈問心他們:“柳道友,這是什么情況?”

    柳月白一臉懵逼,他也是第一次以掌門的身份參加宗門大賽。他哪里知道?

    這時候旁邊的沈問心說道:“應(yīng)該是承恩界五大宗門都來齊了,宗門大賽要開始了。”溫衡看了看廣場,只見廣場上站著一隊身穿統(tǒng)一黑衣的修士。只有為首的修士身著白衣,他是個極為美麗的男人,想必這就是承恩界最厲害的宗門水月門的宗主水波橫了吧。

    美麗的男人,溫衡見過很多,就拿飛升之后他遇到的人來說。他的道侶蓮無殤清新淡雅氣質(zhì)如蓮……啊,本來就是蓮;他的大孫子卿如念男生女相天生一副陰柔的相貌;離愁界凝翠樓的蘇步青女裝大佬,穿著加高的鞋扭腰的時候比女人還女人……

    但是他從來沒見過水波橫這樣的男人,他的眉毛不像清崖子那樣上揚,也不像自己的眉毛一樣彎彎,而是微微下撇。他眼角帶著一點紅暈,眼中水光瀲滟,像是將哭不哭的樣子。他臉上的每個器官,細看都不咋樣,可是組合起來,越看越好看。他身量不高,和他身后那群彪悍的修士相比,他算得上嬌小。

    水波橫站在那里就自帶憂郁的氣息,好像三百年沒睡覺別人欠他八百萬沒還卻不能要債一樣。他全身上下都寫著一個字——怨。不過因為他極其美麗,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非但沒讓人覺得難以忍受,反而會升起一種憐惜的感覺。

    嗯……這個男人,能激發(fā)起男人的保護欲。真是太可怕了。

    溫衡挪開神識,不能再看了,再看下去他會有一種對不起無殤的感覺。他神識看了看,這才發(fā)現(xiàn),他們身處的廣場是人工建造出來的。在廣場周圍有六條小道,小道的盡頭依然有濃厚的化不開的霧氣。

    溫衡一下就明白了,這條小道應(yīng)該能通向他們剛剛過來的海島,只是為什么要用大霧阻隔神識呢?是因為陣法,還是故弄玄虛?還有,他們只有五個宗門,為何會有六條小道?

    這時候水波橫的神識在眾人身上掃了一圈,他的神識在柳月白、清崖子和溫衡的身上短暫的停留片刻后又自然的挪開了。清崖子傳音給溫衡:“這個水波橫不好對付,我能感覺到,他的實力怕是能和柔情劍仙一拼。”

    這樣的感覺,溫衡也有。甚至他覺得,水波橫會是他飛升以來遇到過的最難纏的人。這種感覺和蕭厲、太史諫之不一樣。這么說吧,蕭厲雖是閻君,可是溫衡卻覺得他是真實的,能說笑能打鬧。太史諫之是強大的應(yīng)龍,強大自然不在話下,可是太史諫之行事光明磊落,和溫衡相處的時候兩人極為默契。

    水波橫的感覺就沒這么好了……溫衡看到他,腦子中就閃過了麻煩兩個字。他想到了在下界的一種植物,叫菟絲子。這種植物自己沒有根,專門趴在別的植物上汲取陽光和雨露。它很脆弱,長著妖艷的細細的藤蔓;可是它也很強悍,它可以在樹冠上延伸來來,將百年千年的大樹生生的纏死。

    溫衡對清崖子和柳月白說道:“可以的話,不要與他為敵。他給我的感覺很不妙。”兩人立刻就點頭了,柳月白傳音道:“水月門的水波橫掌門被譽為承恩界最強仙尊,和他作對的,沒有好下場。”

    溫衡一愣,水波橫是仙尊啊。說起來老邵也是仙尊,看來越往上去,仙尊越是多。之前溫衡只聽說上界有八大執(zhí)界仙尊,看來執(zhí)界仙尊少,而仙尊還是不少的。

    水波橫輕輕開口,眾人卻清楚的聽到了他的話語。他的話就像對著眾人的耳朵在說,他的語調(diào)很輕柔,帶著一股幽怨。水波橫說道:“勞駕諸位道友等候水某,路上有些事情耽擱了,忘諸位道友見諒。”

    溫衡聽到這個聲音,心就往下沉去。他怎么覺得心情突然就不好了呢?說不上來這種感覺,他現(xiàn)在的心情就像是陽光明媚的天上突然飄來了一坨烏云的感覺。

    誰敢指責(zé)水波橫啊,這可是大佬。要是哪個脾氣暴的指著水波橫罵上一句,估計很快就涼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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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波橫道:“如果諸位沒有意見,宗門大賽現(xiàn)在就開始吧。”聽到這話,溫衡問清崖子:“宗門大賽?怎么個賽法?是像歸墟大典宗門大賽的比賽方法嗎?”

    清崖子雙手一攤:“沒細問。”這位也是個心大的。

    柳月白說道:“宗門大賽,是核心弟子和長老的比試,還有掌門之間的比試。今年我和清掌門要上去比試一場。”溫衡說道:“你和清崖子比嗎?”

    雷勁蒼插話道:“那倒不是,掌門會上去抓鬮。在其他四個掌門中抓一個上來切磋。”順便一提,雷勁蒼上次就和水波橫對上了,被虐成了狗子。慘啊。

    清崖子摸摸鼻子:“核心弟子?”他就帶了他一個人來,難怪出門的時候那群人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戲,合著在等著自己出丑呢?清崖子冷冷的笑了,等他回去再挨個兒揍一頓。

    溫衡又問了:“不是說……十八島的島主都在嗎?這里只有五個啊?”雷勁蒼道:“會有陣法將我們的比賽場面?zhèn)鹘o上面三層,他們很少會下來。”

    溫衡注意到一個詞:“很少?”雷勁蒼說道:“曾經(jīng)有掌門繼位的時候口出狂言得罪了上面的掌門,然后上面的掌門下來一掌就打死了他。”哦,好悲傷。

    水波橫的提議自然沒人反對,這時候五個島主身上的島主令都懸浮到了空中。靈光一閃后,整個廣場搖晃起來,在劇烈的晃動中,所有的仙人都選擇飛身而起。溫衡也不例外,他懸在空中,看到下方本來平坦的廣場中間在塌陷,而周圍卻在抬高,很快廣場上就出現(xiàn)了一個中間低周圍高的擂臺。

    擂臺不大,不過他們圍觀的人數(shù)也不多。一兩百人在擂臺周圍坐下之后,看起來還挺空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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