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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算命嗎?家破人亡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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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卿文皓帶來的女人這么一嚎,卿府門口頓時就熱鬧了。卿文皓接不住卿如許和卿如念的聯手攻擊,他臉色刷白:“孽子,竟然要弒父!”

    卿如念冷聲道:“我可沒有你這樣的父親,年幼時候為了真愛不要妻兒和母親,現在帶著外頭的野女人跑回來,你打的什么主意?”卿如許這人平時風雅又嚴肅,可是他補刀的時候一點都不遜色,他淡定的說道:“方才,這女人說他是卿家當家。我們卿家的當家,一直是老太君。”

    卿如許這么一說,卿如念就明白了。卿如念緩緩的收回靈劍:“我知道是什么風把你吹回來了。原來是聽到風聲回來搶家主之位來了,你對自己也太自信了吧?你覺得就算沒有我和大哥,家主之位就會落到你身上了嗎?”

    卿如許正色道:“卿先生,即便你現在回來,卿家家主的位置也不會是你的。”卿如許對卿家的家主位置從來都沒放在心上,要不然他也不會跑離恨界去做執界仙君。可是他這么一說,卿文皓卻覺得卿如許對卿家勢在必得,卿文皓高聲道:“自古長幼有序,你父親還活著,卿家家主之位當然是我的。還輪不到你在這里說話。”

    這時旁邊傳來了一聲冷峻的女聲,來者是卿文皓的長姐卿文婉。卿文婉擲地有聲:“他當然有話語權,如許是母親指定的卿家家主,誰都不能動搖。”

    卿如許皺眉,他剛想說什么,就聽旁邊的卿如念說道:“卿家當家人除了老太君,只會是我大哥卿如許。卿先生,您還是從哪里來,回哪里去,免得惹了一身腥。”

    卿如許無奈的看了看弟弟和姑姑,他不想做家主。卿文婉從臺階上走下來:“卿文皓,當日母親在祠堂里說的話,你莫非都忘記了?你發過的誓言,莫非也都不記得了?要不要我幫你回憶一下?”

    卿文柔也從臺階上走了下來,兩姐妹并肩而立氣勢驚人:“他不記得沒事,我們都幫著他記得。”

    卿文柔目光轉向卿文皓身邊的女人:“素玲兒,只要你一日姓素,卿家就不可能讓你進門。”素玲兒正是卿文皓魂牽夢繞的女人,上界幾大世家之一的素家的弟子。順便說一句,素玲兒的堂姑婆,是天帝的未婚道侶,也是前太子的未婚道侶。

    素玲兒眼中帶淚,看到她一哭,她身邊的兩個男人當場就怒了。大的那個吼道:“有什么你們沖我來,不要欺負我的玲兒!”小的那個擋在素玲兒面前:“你們欺負我娘親,你們都是壞人!!”

    卿如念陰冷的笑了:“壞人?你別忘了,你站著的可是卿家的地盤,你們一家都是不受歡迎的人。你們才是十惡不赦的人。”卿如許淡淡的說道:“老太君有令,卿家子弟不得與素家結親,如有違者,逐出卿家。”

    卿文柔道:“當初卿文皓為了素玲兒可是當著列祖列宗的面發誓,此生不做卿家人。怎么,現在反悔了?”

    卿文皓態度有點軟了,他雖然惱怒卿家人在外人面前不給素玲兒臉面,可是他本質上還是慫的,他還記得當時他說了什么話。他對著列祖列宗的面發誓,若是娶了素玲兒,這輩子就與卿家斷了關系,從此不是卿家人。

    當時說話的時候鏗鏘有力,現在想起來他還是心虛的。不過他能站在這里,靠的不止是他的厚臉皮,他自然有自己的依仗。他想著,他從家里也走了幾千年,當時年輕氣盛,現在也知道生活有多艱難了。看在他這些年不容易的份上,他的母親自然不會坐視不管。

    他看向素玲兒溫柔的說道:“大姐二姐,當年我年輕氣盛,做了不少糊涂事。這些年我和玲兒知錯了,今日母親大壽,你們能不能讓我進去對母親拜個壽?我好多年沒見母親,心中著實想念。”

    素玲兒眼中帶淚,溫婉的看向卿文皓,那叫一個楚楚動人含情脈脈:“夫君,有你這句話,我和歸兒死而無憾。”一旁的少年悲憤的看著卿如許和卿如念:“你們兩個壞人,不讓我爹爹去看祖母!”

    卿如念會給他騙過去?他掏掏耳朵:“方才,你可不是叫的祖母,讓我想想你叫的是什么?哦,老虔婆。我可還記得呢。怎么,這會兒開始走溫情戲了?”

    少年漲紅了臉:“我,我那是被你們氣到了,口不擇言。”

    卿文柔蹙眉:“我記得那年你帶著素玲兒大鬧卿府,素玲兒已經有孕,為何這個少年才這么大。”若是當時的那個孩子生下來,也只會比卿如念他們小個三五百歲,不至于小這么多啊。

    卿文皓難堪的扭過頭:“要不就說我年少輕狂,那時不知天高地厚沖撞了家中列祖列宗,孩子沒保住。如歸是后來才有的。”

    卿如念的表情猶如吃了屎,他念叨著:“卿如歸?嘿,卿如歸?”他和他哥,一個叫如許,一個叫如念。名字都是卿文皓取得,卿如許的名字,是用來紀念卿文皓和素玲兒之間的那些山盟海誓。到了他,卿如念,是卿文皓為了表達他對素玲兒的思念。

    這兩個名字不知道的以為很風雅,可是知道內情的,都被惡心吐了。卿如許和卿如念一度要改名字,若不是被杜夫人勸住了,可能早就叫別的名字了。

    現在卿文皓和素玲兒的孩子叫如歸?賓至如歸?還是想著早日歸家?膈應誰呢?

    卿如念眼中泛起了紅光:“太惡心人了。”卿如許伸手在卿如念肩膀上拍拍:“如念,我們已經不是孩子了。”

    卿文皓的那點小心思,他們已經不在意了。他們已經足夠強壯,能夠為卿家遮擋風雨。這種言語上面的小攻擊對他們沒有用。

    卿文柔面色依然冷峻:“當日逐你出府是母親的意思,現在也只有母親能決定你能不能回來。今天是母親壽誕,你明日再來吧。”卿文婉也說道:“這已經是我們最大的讓步,若是你還是堅持在這里鬧事,休怪我們不顧情面。”

    素玲兒和卿文皓對視一眼,開什么玩笑,他們可是籌備了好久才決定今天回來。今天卿府人多,卿韻竹為了自己的臉面,必定也不想鬧得太難看,他們若是現在走了,豈不是錯失大好良機?他們還準備今天來一出母慈子孝,好得了卿家的家主之位哪。就算不能得家主之位,至少也能讓選舉家主的事情往后推呢。

    卿府門口熱鬧非凡,卿府內的修士們神識都落在了府外,看著一個個的在聊天,其實早就默默的關注著府外的一舉一動。他們都想知道卿老太君今天準備怎么做,是接納終于想通了要歸家的兒子呢?還是堅持己見從兩個孫兒中選一個出來做家主。

    兩個選擇看起來都不錯,可實施起來都不太完美。

    卿府和素家結仇許久,若是接納了這個兒子,就等于和素府握手言和了。這樣一來,卿韻竹堅持了萬年的信念就土崩瓦解。看似皆大歡喜,化干戈為玉帛,可卿韻竹如何面對九泉下的列祖列宗?

    繞過兒子選擇孫子,兩個孫兒都很優秀不假。可是他們太年輕,而且都沒有接手卿府的意向。倒是分家有幾個弟子躍躍欲試,只怕他們上位之后還會受到分家人的刁難。

    一群人嘰嘰喳喳的討論著,猶如一千只麻雀。溫衡吃完了手里最后一個堅果,他拍拍手握著討飯棍站起來。他要換個地方坐,這里太鬧騰了。

    溫衡走過雕花的行宮門檻,走向卿府的行宮內部。他穿過大廳中的酒席桌,趁著人多眼雜走向了后院。他想他應該來過這里,他覺得這里的風景很熟悉。

    繞過前廳之后,后方就安靜下來了。畢竟后院是卿府女眷呆的地方,來參加宴席的人不會到這里來。溫衡也沒打算在這里逗留,他在后院的偏門處轉了出去,一出去就看到了一棟古色古香的建筑,這里是卿府的祠堂。

    卿韻竹屏退了左右,正在給先祖上香。她已經滿頭華發,額頭上也爬起了皺紋。她虔誠的將三支香舉過頭頂:“先祖在上,卿家三十四代族長卿韻竹無能,生了不孝子帶回了仇家的人。先祖啊,韻竹無能,無顏見列祖列宗啊。”

    卿韻竹舉著香對著先祖的牌位叩拜起來,在她對面,擺放著上百個靈牌,上面的人基本是卿家死去的先人。這些牌位高高在上,每個牌位前都有一個小香爐,里面燃著小小的長明香。

    在眾多的姓卿的人中,有一個牌位有些特殊,別的靈牌都是黑色的,只有這個靈牌是金色的。它擺在所有牌位的外側,上面蓋著紅色的綢緞,金色的靈牌上用朱砂寫著‘神威太子軒轅衡之靈位’。

    卿韻竹頹喪的站起來將香插到前方的香爐中去:“先祖啊,我將卿文皓逐出卿府,本想此生不再相見。他又帶了素家人來,所圖什么我很清楚。然而,他畢竟是我所生,我做不到要他性命,卻也不能任他胡鬧下去。我知卿文皓此人,卿家的臉面,今日要讓我和他丟盡了。”

    說完這話,她全身的力氣像是散盡了:“冤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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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候,祠堂中傳來了腳步聲。卿韻竹轉頭看過去,看到自己的大媳婦杜夫人笑吟吟的站在后方。見卿韻竹回頭,杜夫人行了個禮:“母親,客人都到齊了,就等您了。”

    卿韻竹苦笑一聲:“淳兒好定力。”杜夫人全名杜淳,她是卿韻竹為了她的不孝兒子千挑萬選出來的好姑娘。只可惜兒子混賬,誤了杜淳一生,卿韻竹這些年一直將杜淳當成自己的親女兒一般對待,甚至,她對杜淳比對卿文柔和卿文婉更好。她心中有愧,杜淳越是大方和善,她便越是覺得對不住她。

    杜夫人上前取了三支香,她手中靈氣一揮點燃了香。給祖宗上完香之后,她彎下腰想要挽住卿韻竹:“母親,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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