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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老魃的討飯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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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道和在王家一直是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王芊凝將他捧在手心里,想要什么都給他。王道和吊兒郎當(dāng)?shù)模蝗灰运馁Y質(zhì)現(xiàn)在肯定不止金丹初期修為。他覺得世界就該是這樣的,他想要什么,王家人都會給他找來,他心情不好的時候還可以對著王芊凝大呼小叫。

    他想要的東西,就算再難搞,王芊凝也會給他找來。這一切王道和都覺得理所當(dāng)然,他覺得王芊凝欠他的,要不是王芊凝,他父親就是王家家主,他就是王家下一任繼承人。因?yàn)橥踯纺懦闪送跫颐徽圆豁樀男∩贍敗?

    被溫衡綁著回玄天宗的時候,王道和罵罵咧咧也沒覺得有什么問題。他在玄天宗做壞事的時候,也沒受到什么處罰。他覺得這里和王家沒什么區(qū)別嘛,玄天宗就和其他的宗門差不多,都欺軟怕硬的。他有個有用的姑母,誰敢得罪他就連他的姑母,他都敢得罪,何況玄天宗這種名不經(jīng)傳的小門派

    他忘了,他已經(jīng)不在王家了,這里是玄天宗的地盤。他也忘了,王家以外的世界都是實(shí)力為尊弱肉強(qiáng)食。他更忘了,不是誰都是他的姑母,會無條件的縱容他。

    豹子他們的拳頭落到身上的時候,王道和疼哭了,他又驚又怕膽兒都嚇破了。他蜷縮成一團(tuán),想要讓自己的疼痛變得輕一點(diǎn),可是不行,他覺得他身體每一根骨頭都斷了,他每一塊筋肉都碎了。

    王道和覺得他快死了,他眼前出現(xiàn)了一幕幕過去的事情。他無助的呼喚著王芊凝的名字,他的眼淚混著鼻涕糊了一臉,疼痛讓他的身體痙攣。

    “嗯……徒兒們,解氣了嗎”溫衡的聲音傳來,小花殿的門開了。聽到這個聲音,沈柔他們都停下了手里的動作。王道和身體好痛,可是他速度卻比猴兒還快,他咻的一聲抱上了溫衡的大腿:“嗚嗚嗚嗚,師尊!師尊您可回來了!他們要?dú)⑽遥∷麄円业拿 ?

    溫衡摸摸王道和的狗頭笑瞇瞇的給沈柔他們傳音:“做的不錯,咦,老四呢”豹子沉痛的說道:“老四被這孫子禍害了,老四把葛家家主給睡了。”溫衡一口氣卡在喉嚨口差點(diǎn)就回不過魂來了,他臉上和煦的笑容都飛走了。

    溫衡冷著臉看著正抱著他的大腿瑟瑟發(fā)抖的王道和:“你對你師兄下藥了”王道和哆嗦著不肯說話,溫衡嚴(yán)肅的問了一句:“說話,不說話我立刻就把你送回昆山同時昭告天下你是玄天宗棄徒。”

    王道和哆嗦著,不知道為什么,想回到昆山是他一個多月來的愿望。但是現(xiàn)在聽到溫衡這么說,他突然感覺到了害怕。

    溫衡冷肅道:“你弄壞靈草,讓千機(jī)閣損失錢財和名譽(yù)甚至你誆騙師兄弟們,這些我都不會放在心上。只有這個,你對師兄下藥,我無法原諒。你松手,我溫衡無德無能,做不了你的師尊,你從哪里來回哪里去吧。”

    王道和頭搖成了撥浪鼓,可是一陣靈氣蕩開,他倒在了小花殿的地上。溫衡大步向著小花殿走去:“老四那事什么時候發(fā)生的”他也就一兩天沒關(guān)注玄天宗的事情,哪知道竟然出了這么大的狀況。

    豹子說道:“昨天晚上發(fā)生的。早上老四羞憤難當(dāng)差點(diǎn)自爆元嬰,要不是葛懷瑾攔著,老四現(xiàn)在都不在了。”

    溫衡火大了,這是他第一次想忤逆天道的意思把這個弟子退回去,有這么一瞬間他覺得自己一直堅(jiān)持的道義簡直就是玩笑。

    “我是想要收弟子,不過不是非你不可,我溫衡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五個弟子,每一個都是璞玉一般的人物。一個月了,我給你一個月的時間讓你看到玄天宗的好,我想讓你在寬容的環(huán)境里面適應(yīng)你的新身份,結(jié)果你竟然對著師兄弟們出手。”溫衡對狗子說道,“這個弟子要不得,給王芊凝退回去吧。”

    狗子應(yīng)了一聲:“哎。”說完他就轉(zhuǎn)身向小花殿的大門走去,出去之前他憐憫的看了一眼王道和。

    這一切是溫衡的一個局,他原本想著王道和這家伙欠揍,揍一頓之后怕是能收斂收斂。結(jié)果沒想到這家伙戳他逆鱗了,他寧愿中毒的是他自己,也不想是他的徒兒!

    王道和覺得大事不妙,要是昨天之前有人對他說,他可以回昆山了,他一定開心的跳起來。可是現(xiàn)在他心里有一種很可怕的感覺,他覺得他攤上大事了!

    溫衡復(fù)雜的看了看王道和,他嘆了口氣:“純風(fēng),給他把傷治好了。”葛純風(fēng)上前在王道和口中塞了一粒靈藥,然后帶著王道和走出了小花殿。走出大殿的時候,王道和轉(zhuǎn)身看了看溫衡,溫衡看他的眼神很冷,就像看個陌生人。

    他和溫衡沒見過幾次面,每次他都對溫衡冷言冷語,溫衡都笑瞇瞇的從來不說什么。這一次他心里卻發(fā)憷了,明明他一直鬧著就想得到這個結(jié)果不是么

    可能是因?yàn)榉铝说に幍脑颍醯篮蜕砩系奶弁绰臏p緩,可是一種失落和大難領(lǐng)頭的感覺讓他無所適從。他即將變成棄徒了嗎

    溫衡氣大了,他稍微冷靜了之后就去了小草峰。小草峰上的禁制對他不起作用,溫衡進(jìn)去之后就看見譚天笑坐在大殿的椅子上發(fā)呆,他旁邊的葛懷瑾也在發(fā)呆,兩人的表情都說不出來的微妙。

    溫衡的到來打破了平靜,譚天笑無奈的喊了一聲:“師尊,我設(shè)了結(jié)界的。”溫衡盯著兩個同樣俊秀的青年看了看,昨夜的情況很激烈,兩人脖子上都是紅痕,衣領(lǐng)再高都遮不住。

    溫衡愧疚了:“天笑,懷瑾,這事是我不對。我沒想到王道和用了這種辦法,是我失職。”譚天笑和葛懷瑾同步抬頭:“不,和師尊/散人無關(guān)。”

    溫衡看了看兩人:“你們兩個現(xiàn)在有什么打算”譚天笑不敢抬頭看葛懷瑾,他強(qiáng)扯出一個笑容:“這事師尊您就不要管了吧,我們兩個人商量就行了。”

    話是這么說,可是看著兩人的樣子,怎么都是無解的樣子。譚天笑和葛懷瑾是好朋友,有著前世今生的淵源,溫衡一直覺得這兩人有戲,兩人相處的時候一直很默契,溫衡覺得他們不做道侶都可惜了。當(dāng)事人卻沒有這方面的覺悟,兩人看起來就是溫衡和靈犀邵寧一樣純純的兄弟情。

    溫衡深吸了一口氣:“原本這事不該我多嘴,可是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我作為天笑的師尊,還是想問一下懷瑾。你覺得我們天笑怎么樣”譚天笑詫異的看了看溫衡,他又轉(zhuǎn)頭看了看沉默的葛懷瑾,他不知道師尊葫蘆里面賣的是什么藥。

    葛懷瑾想了想:“譚兄……很好。”溫衡問道:“懷瑾你有沒有考慮過和天笑結(jié)為道侶哪怕想過一次也可以。”

    葛懷瑾認(rèn)真的思考了一下:“譚兄太好了,不敢想。”溫衡捂臉,他又問譚天笑:“天笑你呢你有沒有考慮過和懷瑾長久的在一起”

    譚天笑說道:“我和葛兄相知相遇千年,每年都會見面。”

    溫衡頭痛,老四看起來這么通透,怎么在個人事情上面就這么不開竅呢

    溫衡正色問他們:“現(xiàn)在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你們兩個已經(jīng)做了道侶該做的事情,你們是打算分開,還是當(dāng)這一切沒有發(fā)生一如以往的相處下去”

    譚天笑和葛懷瑾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呢,分開舍不得,這些年他們對對方的了解比對自己還清楚。繼續(xù)在一起當(dāng)什么都沒發(fā)生過怎么可能對方的心跳體溫身體,他們都感受過了。再見面不是更尷尬嗎

    溫衡清了清嗓子:“天笑,要是以后見不到懷瑾了,你能接受嗎”譚天笑堅(jiān)定的搖搖頭:“不能接受。”

    溫衡又問葛懷瑾:“懷瑾你呢以后見不到天笑了,你能接受嗎”葛懷瑾也堅(jiān)定的搖頭:“不能。”

    溫衡覺得他就像個推銷自己家白菜的農(nóng)夫,他走到譚天笑旁邊拍著譚天笑的肩膀。他笑道:“葛家家主請看這邊,這里有一個很好的人。他了解你,尊敬你,心里放不下你。你愿意考慮讓他當(dāng)你的道侶嗎”

    葛懷瑾愣住了,他訥訥的說道:“我……我……”要和譚兄結(jié)為道侶想都不敢想啊,譚兄這么好的人……

    譚天笑臉都紅了:“師尊,你不要這樣為難葛兄,他面皮薄。”溫衡笑道:“等你們兩個想通了,也不知道要到猴年馬月了。這樣吧,這事我來做一回主,天笑,玄天宗的家底你最清楚了。咱挑個良辰吉日帶上家底去葛家下聘吧!”

    話音一落譚天笑和葛懷瑾都瞪大了眼睛,這是什么意思溫衡眉眼彎彎拿出了千機(jī)書:“兩位的命運(yùn)早就交織在了一起,密不可分缺一不可。這就是天定姻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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