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老魃的討飯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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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小二低聲對阿衡說:“我們東家和隔壁石馬鎮的于通于大當家不合,于通一直想吞并我們杏花樓。前段時間杏花樓重建準備開業,就是因為于通攪局硬生生拖延了一個月。前天我們杏花樓開業,老祖特意來鎮場子,于通才不敢來。沒想到今天他就來了!”
阿衡覺得通體被看了遍,他覺得自己像是被什么陰毒的東西盯上了。阿衡問小二:“那于大當家的是不是帶了什么人來”
店小二道:“帶了,他帶了極樂仙宗的修士前來,聽說那修士已經有練氣三層的修為了!”阿衡木木的應了一聲,阿衡的表現太鎮定,小二不由得松了口氣。
他要是知道阿衡現在在想什么,怕是要炸了,阿衡腦子里面想的是——練氣是什么
美好的誤會就這么產生了,阿衡不善言辭,小二不知道阿衡如此沒常識。這兩個一個敢說一個敢做,竟然就這么直直的沖到了花臂大漢面前。
花臂大漢上下打量著阿衡:“杏花樓的那個能打死老虎的體修就是你”
阿衡狐疑,體修是什么花臂大漢諷刺的笑了下,然后偏了偏身子讓出一條縫來:“進去吧。”
店小二連忙拉著阿衡從這條縫里擠了進去,擦身而過時,阿衡分明看到了花臂大漢眼中憐憫的目光。
進入杏花樓后,店小二拉著阿衡快速的從門邊閃過,然后站到了角落中。直到這時,阿衡才認真的開始觀察杏花樓。
昨天他雖然在杏花樓吃了一頓飯,可是說真的,他根本沒能仔細觀察這座小巖鎮最好的酒樓。杏花樓只有兩層,第一層雜亂擺放著二三十張木質方桌和木凳。
正是中午時分,杏花樓中生意最好,于通來的時候杏花樓一定有很多食客。不過現在這些食客都被攆走了,方桌上散著沒吃完的菜肴和打碎的碗。
在方桌后方靠近后廚處,有兩個圓弧形樓梯盤旋著伸向二樓平臺。平臺上擺放著幾張椅子,椅子原本正對著平臺上的一方案幾。據說下午時分會有說書先生來說書,杏花樓重建后一直保留了曾經的傳統。每天下午來聽書的客人會在下方坐的滿滿的,聽到精彩處就算在樓外都能聽到里面的喝彩聲。
只不過這會兒案幾碎了,幾張太師椅挪到了原本案幾的位置。而太師椅上坐著三個人,木老板背對著大廳對著坐在椅子上的三人點頭哈腰。
坐在最左邊靠近木老板的是一個白臉中年男人,這男人豆眼蒜鼻,留著一把垂胸胡須。他姿態甚是傲慢,正不緊不慢的品茶。
而旁邊的兩人身著統一的黃白色袍子,左邊的男人看起來有四十多歲,手上搭著一柄拂塵。中間那個男人腰間別著一支玉簫,樣貌上看起來倒是非常年輕。
店小二拉著阿衡站到了杏花樓小廝群中,他小聲的說道:“二樓那個靠近木老板的就是石馬鎮的于通于大當家,他這次帶了極樂仙宗的仙長來。木老板已經向極樂仙宗的老祖求救去了,等下要是打起來,阿衡你要盡量拖延時間。我們的老祖一定會趕來救我們的!”
阿衡拄著討飯棍左右看看,杏花樓中的小廝最起碼也有二三十人,而二樓只有于通他們三人。
“阿衡,你看你能打得過二樓那個身上帶著玉簫的……”店小二一句話沒說完,阿衡就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殺意沖著他們而來。
阿衡一把將店小二拉到身后,他只覺得一陣陰風從他耳邊刮過,遲一剎那,店小二這條命就交代了。
小二嚇得臉都白了,他再也不敢出言不遜。早聽人說修真之人都有大神通,可在千里外殺人于無形。
真是太可怕了。
腰上別著玉簫的那男人放下了手中的茶盞,嘴角挑起一絲冰冷的笑意:“有趣……這是個什么東西”
這句是對手握拂塵的男人說的,拂塵男向著阿衡的方向看了看:“方才我也看了一會兒,卻不知這是個什么玩意。說他是走尸吧,竟然還有呼吸和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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