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距離朝辭與樓越的大婚,也匆匆過了快一年了。 朝辭非但沒察覺不對勁,反而還覺得自己與樓越的關(guān)系進(jìn)展比上一世還要快起來。 雖然樓越少有什么好臉色,但一個月中總有大半個月到臨華宮來。他雖看起來冷淡,但是朝辭比誰都了解他,當(dāng)然看得出他冷淡下的心軟與動容。 樓越這家伙,死要面子,會這樣倒是一點也不奇怪。 自覺看透了愛人的朝辭,非但不生氣,反而更加縱容。 今天比較特別,朝辭的娘親阮氏今日進(jìn)宮來看了他。 朝辭原本有些奇怪,也摻著些擔(dān)憂。因為他娘一般兩個月來看他一次,雖然不是固定哪一日來看他,但大抵都是隔兩個月。這次距離上次才不過一個月,怎得就來了。 阮氏來了之后,他才明白是怎么了。 他表妹的夫婿楊振,前些日子被卷入了一場貪腐案,眼見就要殺頭了。但是楊振本是他爹的門生,知根知底,為人如何他們再清楚不過。楊振向來清廉,甚至清廉到了迂腐的地步,就拿著死俸祿,因為不知變通還時常被人為難……若說楊振貪污,他們是如何也不信。 他爹身為丞相,楊振那邊的派系爭紛他也清楚。多半是被他爹牽連了。 朝辭明白了阮氏的來意,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母子兩人又說了些體己話,阮氏便離開了。 阮氏走后,也才午后過半。朝辭想了想,又去廚房忙活了起來。 這小廚房是他特地向樓越要來的,左右也不是什么大事,樓越也隨他去了。 …… 樓越來時,便又見朝辭在院前打理他那些花花草草。 這些花花草草他寶貝得很,下了雨頭頭件事便惦記著這些東西,好幾次樓越還在寢宮內(nèi)摟著他睡,這人聽到雨聲雷聲便一下子醒過來,隨意披了件外袍便往外面跑。 樓越怕他受了風(fēng)寒,又覺得他這般緊張沒必要。囑咐宮人留心著便是了。每次下著雨他跑出去,宮人早先他一步在那兒搬花了。 更何況這些東西,左右最終都是被朝辭擇了,要么給自己做香囊,要么給自己燉些什么湯水,其實沒必要這么麻煩,直接從太醫(yī)院拿藥就行了。 他這般說的時候,就見朝辭瞪著一雙桃花眼瞧他,說那些人都比不上他會照料花草。 這倒是真的。太醫(yī)也看過他那香囊,說里頭藥材的品相成色的確比太醫(yī)院大部分藥材的要好,而且其中也有些藥材的炮制手法與常見的不同,但是卻十分有效。樓越得了那些香囊后,失眠的癥狀的確好了很多。 他有時候不明白朝辭一才名遠(yuǎn)揚的丞相之子,怎得就對侍弄這些這么得心應(yīng)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