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朝辭也渾身不自在。 他僵直著后背,胡亂地擦洗著身體。 其他地方都還好說,基本上就算不怎么洗,在這池子里泡一泡也差不多了。問題就在…… 朝辭猶豫再三,最終閉上眼,把心一橫,伸出手探入身下。 他其實在此之前也都不是自己清洗的,都是那小畜生在折騰,如今他第一次做這種事情,除了心上人在自己身邊的那滿心的尷尬之外,還有些生疏。 他覺得自己小腹很脹,但卻怎么都弄不出來什么。 陸則繹站在他身旁,雖然朝辭動作隱蔽而小心,但他這僵持了半天,陸則繹也看出了些許。 他覺得喉嚨有些干澀,頗為艱難地試探道:“小辭,要不要……我幫你?” 朝辭耳朵紅得都沒法看,他強壓下那股尷尬,冷著臉對陸則繹說:“滾!” 聞言,陸則繹一愣,隨后卻忍不住低低地笑了起來。 那種幾百年的歲月裂谷,像是在頃刻間被就被填滿了一樣。 他沒再提這件事,手把朝辭扶得更穩了些,問道:“你把我拉回來了,那那個小畜生呢?” 聽到“小畜生”這個稱呼時,朝辭也微微一愣,隨后也有些想發笑。 沒白和這家伙當了幾十年的兄弟,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們還真是心有靈犀。 “李岸給我做了張符篆,能喚醒你前世的記憶和意識,并且壓制今生的意識。我用了這張符篆,所以那小子應該算是……死了。”朝辭說。 他語氣沒什么起伏,像是只在陳述一件事情。 若說他從前還對那小畜生又幾分感情,如今是被徹底磨滅了。不是那小畜生死,便是他死。 陸則繹聽說陸衍算是死了,也沒什么多余的情緒,反而眸色微暗,問:“你怎么不早點動手?” 陸則繹向來不是什么善類,哪怕陸衍是他陸家的直系后代,這小子對朝辭做了如此禽獸不如的事情,他只恨這小子沒有早點死。 “他封了我的靈脈,我到這幾日才勉強攢足了催發符篆的靈力。”朝辭說。 事實上,之前他是有些不忍心的,只是后來陸衍的行為越發過分,磨滅了他最后一絲心軟。 不過這些他并未對陸則繹說。 朝辭邊說著,邊發現他無論怎么攪弄也不能把那些東西弄出來,心里有些煩躁起來。一煩躁,下手也有些不知輕重了起來,只想著早點結束。 冷不伶仃用力戳弄到了什么地方,一下子疼得他本就站不穩的腿一下子軟了。 他不住朝水下跌去。 但好在立刻被扶住了。陸則繹原本扶在他腰上的手瞬間改扶為抱,一雙修長有力的小臂都緊緊環繞著他的腰部,朝辭光裸的后背也能清晰地感受到對方貼合上來的結實胸膛。 明明和之前的陸衍是同一具身軀,但軀體里呆著的是陸則繹,便怎么都讓朝辭別扭。 比起朝辭的不自在,陸則繹心中卻更是有些激蕩。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