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忽然被敲響,外面?zhèn)鱽眍櫲坏穆曇簦骸俺烈簦∧阈褯]醒啊,再不起來午飯都涼了!” 沉音揉了揉發(fā)痛的腦袋,起身打開房門。 顧然站在門口,見沉音一臉?biāo)庑殊欤闪说裳郏骸澳憧烧婺芩蛲砘氐郊揖退谷灰豢跉馑搅私裉熘形纾乙遣唤心悖闶遣皇沁€準(zhǔn)備往晚上睡?” “昨晚……”沉音打哈欠的動作微頓,試探的問道:“你回來的時候,我就在房間了?” “你睡糊涂了吧。”顧然不明所以的蹙眉,想到昨天的事,那張稚嫩帥氣的臉上帶了怨念:“昨天你非要去買奶茶,結(jié)果半路忽然就跑沒影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等你等不見人,電話也打不通,我真的就差去報案了。” 見沉音依然一臉不在狀態(tài)的模樣,顧然深吸一口氣,忍無可忍戳了下沉音的腦袋:“沒良心的,竟然丟下我自己回家了!” 在他生怕沉音出事,四處尋找沉音的時候,卻忽然接到傭人的電話,說沉音正在房間里睡覺! 天知道他當(dāng)時是什么樣的心情。 “你說,是我自己回來的?”沉音安靜的聽著顧然的數(shù)落,總結(jié)出了有用的信息。 原來昨天在顧然回來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在自己的房間中了。 可是那個時候,她早就因為脫力陷入了昏迷,也就是說,有人將昏迷的她送回了顧家,而且是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 會是誰呢?那個渾身包裹在黑斗篷中的怪人? 沉音微蹙了下眉,抬頭的時候,卻對上了顧然泛著委屈的鳳眼,沉音的動作微頓。 也對,任誰忽然被不聲不響的拋下,心情都不會好。 雖然她是為了趕去救顧誠,但這種事,沉音藏著還來不及,又怎么可能說出來。 只是思考一瞬,沉音便彎起了唇,極為干脆的道歉:“抱歉啊,昨天拋下你是我不對。” 顧然小少爺果然是好哄的,只是沉音輕飄飄的一句道歉,他的臉色便緩和了下來。 面對沉音溫軟的目光,顧然別扭的將頭偏向一邊:“本少爺今天心情好,就不和你計較了,但你記住啊,不許再有下次了!” 沉音看著顧然那副傲嬌的模樣,不由輕笑一聲,在對方看過來的時候,立即正了正神色:“今天心情好?是遇到什么好事了么?” 顧然的眼睛一亮,語氣都變得輕快了許多:“你不知道,就在今早,哥的那個案子終于結(jié)了!” 沉音的眸光一頓,緩慢的眨了下眼睛:“犯人抓到了?是誰?” 那個接連作案的血族,可是她親自動手解決的,她親眼看著對方燒成灰燼,警方又怎么可能真的抓到犯人。 提到犯人,顧然撓了撓頭:“哥只說犯人不會再出現(xiàn)了,那意思……應(yīng)該就是已經(jīng)將人抓到了吧。” 說著,顧然似乎想到什么,遲疑的開口:“不過,我總覺得哥當(dāng)時說話的表情不太對勁。” 沉音垂下睫羽,瑰麗的唇瓣輕抿:“是嗎?” 雖然不知道這個案子最后到底是怎么結(jié)的,不過既然犯事的是血族,那么這案子走的就不會是什么正常流程,那些血族獵人們應(yīng)該也有干預(yù)吧。 這些事情,對于一向不信鬼神的顧警官來說,的確不是那么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