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彤緊張的眼神看去后面的時笙哪里,想問問是怎么回事? 小姐不是最討厭別人的靠近了嗎?這個陌生男人又是誰,為什么會抱著小姐? 時笙警惕的眼神一直鎖在季挽肆的身上,好似只要他有任何傷害白莐的行為,他絕對會出手和他決一死戰的那種。在收到方彤求助眼神的時候,他淡淡地搖了搖頭,讓她不要出聲。 無視那些人,季挽肆抱著白莐,邁開長腿,徑直朝樓上走去。 他竟然知道小姐的臥室在哪里??粗就焖磷叩姆较?,時笙眼里的警惕和懷疑越發的濃重。 白莐窩在季挽肆的懷抱里,可能是覺得有些許的不舒服,她嚶嚀了幾聲,然后把小臉趴在他的胸口處。 少了針鋒相對,現在的她,看起來不過就是一個沒有利爪的小貓咪。 低眸睨著她白皙的軟軟的小臉,季挽肆黑眸里閃過了幾分溫柔。 進入她的臥室,把她給放在床上,他這才在旁邊的沙發坐下,眼神一絲不落地睨著他。 時笙進來的時候,就見到一副安靜唯美的畫面,一個俊美如斯的男人正在凝望一個恬靜美好的女子,只是,那個男人眼里的神色,實在是讓人看不透。 不敢有絲毫的松懈,時笙退出門口幾步,如同老翁入定一樣站在那里,耳朵時刻聽著房間里面的動靜,以防止季挽肆有行動。 季挽肆自然是知道時笙在外面守著,他冷哼一聲,倒是個有實力的人,只是,那實力在他看來真的是渺小如螞蟻。 看在他是她的人的份上,就暫時放過他吧。 自從阿漓失蹤之后,白莐的睡眠一直都不好,不知道為何這一次,她居然從白天睡到黑夜。 等到她緩緩醒過來的時候,卻發現周圍冷颼颼的,房間也是黑暗一片,只留下一盞昏暗的小燈。 她扭頭,看去光源出,結果看到一個穿著白色大褂的高大身影正在低頭把玩著手術刀。 旁側的小燈把他纖長的身影給拉得更長,修長五指在光的映照之下有一層光圈,襯得那銳利的手術刀泛著更滲人的冷光。 白莐的眼眸微微瞇起,全身都是警惕的狀態,他想干什么? 聽到動靜,如同雕塑般的高大身影可算是動了,季挽肆轉頭,幽暗的眼神緩緩落在她的身上。 細細打量……細細凝望…… 他的眼神,讓白莐的背脊都有些發涼,她蹙眉,冷聲道:“你想干什么?” “你覺得我想干什么?”季挽肆的嘴角勾起一個玩味的弧度,幽暗詭譎的眼眸里的深意越發的讓人捉摸不透。 突然,他抬步往這邊來,那不輕不重的聲音在案件的房間里異常的明顯,終于,到了白莐身側,他居高臨下地睨著她,一把手術刀在他骨節分明大手中,泛著幽幽冷光。 想嚇唬她嗎?白莐垂眸,掩下自己心里的情緒。 在季挽肆的這個角度看過去,就好似她低著腦袋在害怕的樣子。 可誰知道,下一秒,她迅速抬頭,一邊手撩開被子,抬腿,鉗住季挽肆的腰,用力一甩,就把對方給甩在她的床上,而她跨坐在他的腰上,居高臨下地睨著他,嘴角含著一抹輕蔑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