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我不知道呀-《我當捕快那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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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為何又要去六扇門鬧事?”
徐夫人道:“老爺死后,我們本要準備后事,高利貸的人又找上門來要債,若不還錢就要收了我們宅子,這時那位姓余的書生找上門來,說只要我帶人去六扇門鬧事,之前的債務就一筆勾銷。”說到此,徐夫人嘆了口氣,“我們老爺生前最重名聲,我也是堂堂的六品誥命婦人,跟個潑婦一樣撒野,也是被逼無奈之舉。”
又是那余師爺!一切都是他從中作梗!
聽了徐夫人所說,范小刀、趙行對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有了大體的了解。余師爺是錢駙馬的爪牙,而錢駙馬與六扇門素有恩怨。孫夢舞的案子,五城兵馬司的械斗,他們沒有討到絲毫的便宜,所以又借這件事來抹黑六扇門。
要想對付錢駙馬,這位余師爺首當其沖。他們與范趙二人不但有私仇,更有公憤在其中。
徐夫人道:“該說的不該說的我都說了,你的刀是不是可以放下了?”
范小刀一拍腦袋,“對了,我們忘了是來殺你滅口的。有人花錢要殺你,而且已經收了錢,你說我們該怎么辦?”
“你說怎么辦?”
“拿人錢財與人消災,而我們又是講職業道德的,只要你愿意給雙倍的銀子,我們可以放棄我們的道德。”
“我們如今家徒四壁,哪里有錢給你們?”徐夫人打量著范小刀和趙行,“啊”了一聲,“我記起來了,你們兩個不是殺手,而是六扇門的捕快!”
兩人見身份敗露,只得坦白,“確實如此,不過有人殺你也是事實。就算我們不動手,他們也會派別人來動手。”
趙行也道:“我們能否去一趟徐大人的書房查探一番?”
徐夫人帶兩人來到書房,事情發生的太過于匆忙,書房內依舊保留著徐御史自殺時的模樣,書房內擺著文房四寶,茶幾上有些吃剩下的殘羹冷炙,沒有收拾,已經發霉。
房梁上一根白綾,一張凳子在房內,門栓已經被破壞,并沒有外來人闖入的痕跡。
范小刀查探了一番,問道:“徐大人最后幾日,一直沒有出門?也沒有別人來過?”
徐夫人道:“沒有。”
范小刀看了一眼桌上的剩菜還有碗筷,道:“那為何桌子上有兩個酒杯?”
“我們老爺喝酒向來都準備兩個杯子,據說他年輕時,有個孿生兄弟,后來鬧饑荒餓死了,每次老爺有高興或不開心的事,都喜歡準備兩個酒杯,在書房內自言自語。出事那晚,門外的書童說,老爺在書房中又哭又笑,喝酒盡興之時,還唱起戲來。”
范小刀用銀針試探了一下飯菜,里面沒有毒,來到書案旁,上面的筆墨擺放的整整齊齊,最上面有幾張宣紙,上面密密麻麻,寫得都是同樣的內容。
“瓊姿只合在瑤臺,誰向江南處處栽?雪滿山中高士臥,月明林下美人來。寒依疏影蕭蕭竹,春掩殘香漠漠苔。自去何郎無好詠,東風愁寂幾回開。”
范小刀與趙行見狀,神色大驚。
又是這首詩!
當日在孫夢舞的腹中,看到的也是這么一首詩,今日在徐御史自殺的書房之中,又看到了這首詩,而這兩件事,莫非有著某種聯系?
范小刀把徐夫人支開,問趙行:“會不會是他殺?”
趙行打量著四周,搖了搖頭,“一般密室殺人,無論手法如何高明,都會留下蛛絲馬跡,可現場干凈利落,門窗反鎖,除非殺人之后,除非殺人后兇手人間蒸發。”
范小刀翻閱著桌上的書稿,忽然看到有一份的字跡,與其他的并不相同,很顯然并不是徐大人的手筆,那究竟又是誰寫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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