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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晟與關欣慧相互對望一眼，兩人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說什么是好。

    雖說程晟最擅長的就是唇槍舌戰，但像王小賤這樣的“對手”，他還從來沒有碰到過。

    嚴格上來說，王小賤算不上他的“對手”，因為他壓根沒有資格成為王小賤的對手，無論在哪方面，王小賤對他都形成碾壓優勢。

    程晟定了定神，將目標對準了劉琳，他用十分緩和的語氣說道：

    “劉琳，我為我們之間的誤會誠懇地向你道歉，作為補償，你可以再回天晟律所上班，而且你的工資會在原來的基礎上上調30%，另外……”

    他話沒說完，王小賤打斷道：

    “我姐不會再回天晟律所，不怕告訴你，她會去星耀光輝傳媒做法務，然后用不了多久，星耀光輝傳媒也將解除與你們所的合作關系。”

    “什……什么！？”

    程晟臉色陡然一變，就在剛剛過去的半小時，他連續接到三個客戶打來的電話，全都是解約電話，這已經是他所能承受的極限，星耀光輝傳媒是天晟律所最大的客戶，如果星耀光輝傳媒也解除合同，天晟律所真的就可以宣告關門大吉了，要知道星耀光輝傳媒每年為天晟律所貢獻的營業收入超過三千萬。

    “你……你不能這么做？”

    王小賤聳聳肩膀：“事實上，我能。”

    程晟意識到，面對王小賤，他甚至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心底涌起一股近乎絕望的情緒，他哪里還敢端著架子，垂低下頭，用近乎哀求的語氣說道：

    “對不起，先生，都是我的錯，求求您，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給我一條活路。”

    “好啊，你現在在這兒給我姐跪下，然后磕個頭，我可以考慮放你一馬。”

    “在……在這兒！？”

    “嗯哼！就這兒，而且就現在。”

    程晟扭頭看看四周，有些猶豫，由于是上班時間，咖啡廳里人倒是不算太多，但還是零零散散地坐了十來個人，而且由于他一走進咖啡廳就在跟王小賤爭執，現在咖啡廳里的所有人都在盯著他們看，要是當眾給劉琳跪下，他一貫以來道貌岸然的形象將蕩然無存，而這，正是他最在乎的。

    他正猶豫不決，王小賤說道：

    “你不愿意就別勉強，確實你也沒必要為了一家客戶就向我姐下跪，因為很快你就不需要任何客戶了。待會那幾段火爆的視頻在網上一播，我想你應該不能再做律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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