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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電話那頭，曾總開門見山道：

    “程律師，我們的法律顧問服務合同馬上要到期了吧？”

    “是的，下個月8號到期，我正想著這幾天親自去拜訪您，把合同續約的事情敲定，然后我們……”

    沒等他把話說完，曾總打斷道：

    “不，不！我給你來電話就是通知你，合同到期后就不用再續約了。”

    程晟吃了一驚：

    “曾總，這是為什么？我想知道我們之間哪里出了問題？”

    “我們之間沒出任何問題，合作得也很愉快，但很遺憾，這是我們大股東的意思。”

    “你們大股東？”

    “沒錯，我剛剛接到大股東打來的電話，他們要求我們天盛集團半小時內，跟你解除合約。我能幫你爭取到此次合約期結束，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曾總，您能不能幫我了解一下，貴司大股東要求貴司跟我所解約的原因是什么？”

    “小道消息，據說程律師你得罪了我們大股東。”

    “貴司大股東是盤古資產，我什么時候得罪過他們，我跟他們從來沒打過官司。我當然知道盤古資產的實力有多雄厚，怎么可能跟盤古資產打官司，這跟雞蛋碰石頭沒分別。”

    “具體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應該就是剛剛發生的事，你跟我糾纏沒什么意義，不如好好想想，剛剛你這顆雞蛋，到底碰了哪顆石頭。我還有事，就這樣吧。”

    “曾總……”

    程晟還想再說些什么，電話那頭已經傳來“嘟——嘟——嘟——”的聲音。

    程晟正感到無比納悶，手機再度響起，

    ……

    咖啡廳內，劉琳一邊喝著摩卡咖啡，一邊說道：

    “小賤我們走吧，我這都喝第三杯了，程晟不可能會來的。”

    “還差三分鐘，再等等，如果他足夠聰明的話，就一定會來。”

    “真不知道你哪來的自信，程晟可是鼎鼎有名的大律師，他從來沒向任何人低過頭，一向都很高傲，又怎么可能下樓來跟我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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