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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鳳啾啾已經知道這個人類是不太聰明的那種，并沒有被他打擾。

    她用上了更高深的學習方法，通過文字和圖形形成觀想，能夠比剛剛汲取歷史知識時更深入理解和掌握關鍵技巧。

    “我們去昨天你獲取食材的地方。”鳳啾啾燒完菜譜，對秦咚說道。

    這個點本來就是秦咚的采購時間，看到鳳啾啾不繼續燒書了，便拿了噴霧器來，先把地板上一堆的黑灰打濕，再掃進簸箕里，用拖把拖一拖，地板就干干凈凈了。

    要是不先打濕，剛剛燒出來的紙灰燼，輕輕一碰就能飛的到處都是，清掃更難了，他又沒有吸塵器，這種家用電器對他來說屬于不必要的奢侈品。

    “走吧。”秦咚洗了洗手，拿起自己的購物袋，摸著胸前的錦囊，示意鳳啾啾鉆進來就出發。

    鳳啾啾卻皺了皺眉頭，“剛才你給我的那本菜譜，為什么透著一種陰邪污穢，低俗淺薄的感覺？”

    “可能是盜版書吧……呵呵，只要十塊錢。下次我買本正版的燒給你，可能就沒這種感覺了。”秦咚想了想。

    菜譜整版的，如果是那些彩頁，制作精良的，一般都比較貴，網上也有便宜的，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正版，好在鳳啾啾并沒有說燒了盜版的，她無法學習到其中的做菜方法。

    “原來這么多年過去了，盜版還是屢禁不止。”鳳啾啾露出肅然的神情回憶：“以前妖庭中最猖獗的盜版書籍，便是修士們的雙修秘法畫冊。”

    雙……雙修……秘法畫冊？這是什么小冊子？秦咚腦海里馬上浮現出了繪圖版《金瓶梅》之類的春宮小圖冊。

    妖庭的哪個時代，竟然就有這東西了？不過她說的是修士們的雙修秘法畫冊，應該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樣吧……

    “修士們會把自己和伴侶的修煉過程制作成畫冊，購買畫冊后可以觀摩，領悟，從而提升自己對雙修的理解和技巧。”

    “可是對于人類來說，這樣的畫冊卻被他們當成了奇淫技巧，從妖庭盜版這些畫冊售賣，獲利無數。”

    “人類總是把女妖當做絕代尤物追捧，他們難以觸及女妖，便只好通過這些畫冊滿足自己低級的欲望。”

    鳳啾啾的語氣平淡，其實不止是人類那邊，一些著名女妖修士的畫冊原版，在妖庭內部也能售賣出天價，購買者一般都不是為了修煉。

    “還能這樣？”還真是自己想的那種雙修。

    很多很多年前的那個世界，再次刷新了秦咚對它的認知。

    這倒是和那些自己拍攝自己主演然后售賣小視頻的家伙差不多，秦咚上次還看新聞，有一對這樣的夫妻被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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