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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1-《武皇龍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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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座近2000萬人口的新一線城市,擁擠的人群中,處處可見的忙碌與高樓大廈。

    這是繼國之首都北城,又一超級經濟大市,繁華昌平的表面下,是三教九流魚龍混雜的錯綜派系。

    大大小小十幾二十個幫派宗門,酒吧歌廳,餐飲娛樂;小到公共廁所,大到一個區域甚至一個半城,都有幫派的管制。

    這便是光明與黑暗并存的雙重秩序:新江市。

    城南汽車總站,人海擁擠的忙碌與喧嚷嘲天的叫喚。

    突然一陣騷亂,人群中陣陣叫罵聲響起。

    “艸你嗎的,快放開他!”

    “想死是吧?敢在這兒動我們的兄弟!”

    “你嗎了個幣的鄉巴佬,不想死就快放了我兄弟!”

    …

    辱罵聲,叫囂聲;一群混混持棍拿棒的圍著倆個剛到新江市的青年男子。

    只見一個高大熊背,近一米九的強壯青年,他雙手插兜,面貌不太友善,不屑的看著圍著他倆的人。

    另一個較為瘦弱的青年,一米七八的身材,短碎發型,深邃目光中盡是看不透的冷與寒…

    他緊抓著一個反手過背的人,稍一用力,那人便吃痛跪下,任憑如何掙扎。

    卻是越掙扎,被抓住的手越是疼痛,頓時汗流浹背,面目痛苦猙獰。

    再觀碎發男,一臉冷傲神色,睥睨漠視著眼前的一眾小混混們…

    眼色一沉,畫面回到了倆分鐘之前,他與大熊坐了幾天的長途汽車,終于來到新江市,剛下車準備走出汽車站。

    在擠出熙攘人群的時候,卻感一只手伸進了自己的口袋里;隨即轉身,反手一抓,便抓住了這名小偷。

    小偷見事情敗露,趕緊大聲叫喚,其同伙瞬間就圍了上來。

    納蘭凌見狀,敢情是多人的扒竊團伙,竟打主意到自己身上了…

    剛到新江市就遇到這種倒霉事,納蘭凌內心有些惱怒,也有些無奈。

    難道他們看不出自己的身著是非常的陳舊嗎?就自己和大熊的裝扮,那完全就是剛進城的民工好不好。

    連窮人都要偷,這群扒竊團伙也太沒底線,太沒素質了。

    事情敗露竟還敢圍堵自己,自己看起來有這么好欺負嗎?

    他們沒看到我身邊還有一個高大威猛虎背熊腰,像熊一樣強壯的高大個嗎?

    …

    回到現實,在眾多扒竊混子的叫囂圍堵下。

    納蘭凌稍一用力,那小偷便雙膝下跪,接著反手一擰,只聽“咔嚓”一聲,那人手臂便應聲垂下;骨裂斷廢…

    “啊…”一聲慘叫,小偷倒地翻滾漫天衰嚎,在場眾人還沒反應過來,納蘭凌嫌他的叫聲太噪耳,又是一腳踢開。

    小偷直接滑地沖向他的同伙們,在他的老大面前停下后,卻已經是當場暈了過去。

    團伙的老大直接怒道:“兄弟們給我上,砍死他們倆個!”

    頭頭一聲令下,眾小弟紛紛掏出彈簧刀,面目張狂的沖向納蘭凌大熊倆人。

    看著他們一副該死不死的模樣,納蘭凌對大熊說道:“廢掉他們的手腳,他們四肢健全的不做人事,那便讓他們過上殘疾的一生。”

    大熊聽后,嘴角微揚,雙手從褲兜離開,大步一跨,三步便沖到眾混子群中,隨后一聲接一聲的慘叫響震汽車站。

    “嘖…嘖嘖…”納蘭凌在后面看得直搖頭:“這小子可真暴力,就他這一拳廢一臂,一掌廢一腿的打法,可真有自己當年的風范。”

    剛感嘆完,卻發現大熊已經結束戰斗,前后不到兩分鐘的時間,一眾團伙已經全部倒地不起。

    有的受不住手腳被廢的痛苦,直接當場就暈死過去。

    團伙的頭頭見情況不對,轉身就要拔腿逃跑,但卻撞到了一個大漢身上。

    剛要罵娘,抬頭一看,卻是比他還壯幾倍的熊爺。

    熊爺一把提起他的衣領,怒聲問道:“就是你小子在這兒鬧事?不知道這兒是熊爺的地盤嗎?”

    頭頭內心是恨死了,今兒個到底是什么日子?剛碰到倆個硬茬,又來個殺人熊…

    膽顫著說:“熊…熊爺,不是我們在鬧事啊,是那倆鄉巴佬…是他倆先動手的…”

    說著還伸手指向納蘭凌大熊倆人。

    熊爺看了過去,倆人的穿著確實是像鄉巴佬一般;一把甩下扒竊的頭頭,沖著納蘭凌問道:“這些人都是你們干的?下手還挺狠啊。”

    隨后又陰聲冷斥道:“在我的地盤鬧事,你們是想死嗎?”

    一聲冷斥,熊爺的手下立馬包圍了納蘭凌大熊倆人;扒竊的頭頭見準時機,趕緊擠出圍觀的人群,溜之大吉。

    納蘭凌簡直想罵娘了,這都什么事?剛到新江市就有麻煩找上門來了。

    心情瞬間羞到極點,搖了搖頭,對大熊說道:“走吧,外面來接我們的人,估計也等急了。”

    說罷,倆人便往車站出口的大門走去。

    熊爺見倆個鄉巴佬竟敢無視自己,頓時怒火沖天,“啊”的一聲,提拳就砸向納蘭凌。

    大熊卻率先反應出招,以拳碰拳,直接攔下了熊爺。

    “就你也敢攔納蘭哥的路?”大熊橫身擋下熊爺,不屑道:“在我面前你也配稱熊爺?”

    熊爺正納悶這大塊頭是什么來路,就見他說了倆句話后,立馬就對自己來了一套體拳。

    在熊爺的手下還沒反應過來,熊爺就已經身中十幾二十拳,然后徑直倒飛出去。

    大熊卻看也不看一眼,打飛熊爺后,就跟上納蘭凌腳步,一塊走出車站。

    圍觀的群眾也趕緊給這倆猛人讓路,生怕會殃及池魚。

    熊爺倒飛在地后,虛弱的對著那些過來扶他的手下說道:“快帶我回王朝,我要見龍主…”

    …

    說回納蘭凌這邊,倆人一走出車站,就見到路旁有人舉著一牌子,牌子上寫著:納蘭凌。

    當納蘭凌看向那舉著牌子的幾人時,發現牌子下的一高冷美女也正看著他。

    幾米遠的距離,卻是看得分明:她冰肌玉骨膚如凝脂,螓首蛾眉杏眼清純,鼻梁纖秀嫩唇紅潤。

    清澈眼眸中似摻雜了別樣的情緒,似厭惡似僧恨;納蘭凌只感她對自己好像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

    硬著頭皮上前,向幾人問道:“你們是韓家的人?”

    近距離才發現,這美女還是個冰山美女,一臉的高冷孤傲氣質,怪不得她身邊都沒人敢靠近。

    就她這自帶的強大氣場,普通人誰敢靠近啊?只要不傻,就都能看得出來,這是個名門貴族的高貴女神。

    是那種只能遠觀膜拜,不能近褻的高冷女神。

    而且,她看自己的眼神,也似乎變得更為怪異;仿佛在她眼里,自己就是一惡心的人渣。

    納蘭凌不明所以的再次問道:“是韓家的人不?”

    “您是?”美女身旁的一半百老人反應過來后,反問道。

    納蘭凌自我介紹道:“我是納蘭凌,身后的是我兄弟大熊。”

    老人急忙伸手與納蘭凌握手道:“納蘭少爺您好,我是韓府的管家。”

    接著又給納蘭凌介紹身邊的美女:“這是韓府的長孫女韓安然,因為老爺腿腳不便,特吩咐我與安然小姐前來接應納蘭少爺。”

    再次細看韓安然,才發現她右眼下有一顆淚痣,雙眼也有些淡淡的黑眼圈與疲勞感。

    想來應該是一晚沒睡好,簡單的補了些妝就過來了。

    “這就是與自己指腹為婚的女人嗎?”納蘭凌內心開始有些緊張急促了。

    韓安然卻冷聲冰冰的對管家說道:“秋叔,既然人已經接到了,我公司那邊還有事,我就先回公司了。”

    未等在場的人回應,韓安然便坐進自己的座駕,獨立開車離去了。

    ……

    韓安然離開后,秋叔有些懵了,這剛才還好好的,怎么說變臉就變臉;這得罪了納蘭少爺,回去后老爺還不得怪罪自己?

    “納蘭少爺一路辛苦了,要不咱們就先回府里?”秋叔賠笑著。

    納蘭凌伸了一下懶腰,笑呵呵的說道:“我就是一村里人,您老別一口一個少爺的,怪別扭的。”

    “呵呵…”秋叔還以為是安然小姐的突然離去,給他難堪了。

    打開車門后,再次賠笑道:“安然小姐是個心直口快的女強人,她的公司大事小事都要她做主;這不知道您今天要來,公司的事都推了好多些了…”

    納蘭凌無所謂道:“倒是看得出她是個任性的女人。”

    想起前幾分鐘的對視,她那眼里充滿的憎恨與厭惡,想來她應該是很不待見自己這個沒見過面的未婚夫吧…

    意味深長的笑了笑,便坐進車里:豪門大小姐是吧?還挺有個性的。

    似乎娶個總裁回村里,做個村長夫人也不錯…

    新江市,市中心最大最高的安然大廈,上千員工的超級商務中心。

    最高頂層的獨立辦公,健身臥室餐廳休眠一應俱全。

    這是韓安然的私人領地,沒有得到允許,任何人不得進入。

    哪怕是韓家主事韓東照也得要有人通報,得到允許后才能進入。

    被世人譽為天之驕女的韓安然,此時正一人獨坐在辦公桌前,俏眉緊鎖著沉思著回憶著…

    在南城汽車站內,納蘭凌大熊與前后倆波的混子纏斗,韓安然是從頭看到尾。

    自前些日子,爺爺韓東照告訴她,三十年前與她指腹為婚的男人即將到來后,她便幾個日夜的沒睡過一個好覺。

    對于這個三十年而未見過一面的未婚夫,韓安然心底是說不出的焦慮恐慌與忐忑不安。

    源于未知的將來,又是一陣無限的茫然;家族的命數,早已與自已綁為一體,加上近日公司遇到的難題,更是讓韓安然深感心疲無力…

    今天起床后,早早的便與秋叔去南城汽車站接人;許久未見人影的她,卻仿佛神使鬼差般的獨自走進站內。

    誰知她剛進站內,站在高臺上,遠遠的就看見一群小混混在圍堵倆個民工,隨后那倆人沒到兩分鐘就打倒了那群小混混。

    尤其是那個健壯的高大個子,一個人就廢掉了十幾個人的手腳;其暴力程度讓旁邊的圍觀群眾看了都不寒而栗。

    緊接著,又來了一波人,帶頭的那個,韓安然知道他,他是屬于南區新江王朝勢力的人,管制著南城汽車站這一片區域的殺人熊。

    他提拳砸向那倆民工,卻被大個子一拳就給攔截了下來,之后就被高大個一套拳打飛…

    看到這里,對于這民工樣的倆人,她只感深深的厭惡與憎恨;在她看來,凡是與這些下九流的人有接觸糾纏的,那都是社會的垃圾人渣。

    埋在心底的恐懼,慢慢的開始蔓延,韓安然最后鄙視的看了那倆人一眼后,便退出站內。

    只是沒想到,他就是自己要等的人,難道自己等了三十年的未婚夫竟是下九流的人渣嗎?

    坐在辦公室里的韓安然,無奈又無力的揉了揉太陽穴;思緒也從回憶中回到現實:這就是我韓安然要等的男人嗎?韓家的未來,真的能托付于這種爛人嗎?

    突然辦公桌上的座機響了起來,韓安然隨手一接,說道:“進來。”

    一會后,一秘書樣的小姐姐走了進來;把手上的資料放在桌上后,說道:“韓總,南城汽車站的資料都在這了,最上面的就是今天的資料和視頻。”

    “嗯。”韓安然輕應一聲后,指著桌上的另一沓文件說:“這些合同和需要簽名的文案,我都看過了,也簽過名了,你拿下去吧。”

    秘書聽后,拿起桌上的文件,就在準備離開時,看了一眼韓安然略顯疲憊的臉色。

    最終鼓起勇氣說道:“韓總,您…您請多保重自己,多注意休息…”

    秘書說完,才意識到自己似乎越過了自身的本份;也是,自己是什么人?什么身份?竟也敢對韓總說教。

    …

    韓安然愣了一下,隨后暖笑道:“知道了。”

    秘書這才松了口氣,如釋重負的轉身準備離開。

    卻在這時,韓安然又說道:“小樂,謝謝你。”

    秘書小樂咋聽之下,還以為自己聽錯了,高高在上的韓總,全國引以為傲的天之嬌女,竟然向自己說謝謝…

    下一秒就激動的轉過身,帶著笑容卻含著淚光,深深的向韓安然深鞠了一躬,便興奮過頭的離開了。

    看著小樂歡蹦離開的背影,韓安然難得的又笑了一下:“年輕真好,可以隨心的活著…”

    又看了看小樂送過來的資料和內存卡,最后拿起卡插進電腦,開始查看車站內打斗的起因…

    (……分割線……)

    韓府,位于市郊外的偏靜之處,一座仿古的四合院子,初到之時,納蘭凌便感府邸上的“韓府”倆字氣勢非凡。

    光是看這倆字的提筆橫畫,納蘭凌便知道提寫這倆字的人,至少是武道頂峰一線以上。

    但更讓納蘭凌感興趣的是對面的另一座小院,府邸上的“龍府”倆字蘊涵著無窮無盡的刀式劍意。

    只一眼,便讓人戰意高升,如此頂峰的刀劍武者,是值得武者的最高敬意;能與之一戰,是對高手的認同,更是強者的自信。

    “挺氣派的。”納蘭凌看著府邸上的“韓府”倆字笑道。

    同時也對這倆座四合院充滿了興趣,看來此行是越來越有趣了,小小的一新江市,竟是臥虎藏龍啊。

    “呵呵…”秋叔笑著請道:“老爺子不喜歡市里的喧嘩雜聲,安然小姐便在這給老爺子弄了個小院…”

    三人剛走進院子,一只大白狗就向他們撲了過來。

    說時遲那時快,千鈞一發之際,只見納蘭凌雙眼一變,冷然漠視中,已是皇者降臨睥睨人世。

    在半秒之內,一雙霸道凌厲的震懾眼神,瞬間直透大狗而去。

    那只大狗被納蘭凌的霸道眼神所震懾,竟是在半途中,生生剎住腳步。

    然后滑步停在納蘭凌面前,低著頭不敢直視納蘭凌的雙眼。

    “乖…”

    納蘭凌伸手摸了摸它的頭,然后看見它身上還坐著一女孩,眼神中的霸道凌厲,才慢慢的從震懾中消散變回正常。

    “大白!大白你怎么了?”

    騎在大狗身上的女孩著急的問道,見它依舊沒反應,又質問納蘭凌:“你對大白做了什么?它為什么不動了?”

    看著這十六十八左右的清純女孩,納蘭凌惡作劇般的對大白命令道:“站起來!”

    或是屈服于納蘭凌剛才那雙霸道凌厲的眼神,或是一時忘了它的身上還背著它的小主人。

    在震懾余威之下,大狗條件反應下,“嗖”的就站了起來。

    身上的女孩驚呼一聲,驚慌中已經失身掉落,眼看就要摔出個大屁墩。

    納蘭凌卻搶先快上一步,一把將女孩抱在了懷中。

    …

    啊…咦?

    “我沒事?”

    女孩睜開了眼,看見納蘭凌正不懷好意的對她笑著,慌亂掙扎道:“快放開本大王!敢惹本大王,有你好果子吃的!”

    一旁的秋叔急忙上前對納蘭凌說道:“這是老爺最疼愛的小孫女小雅小姐。”

    原來是大家族的掌上明珠,怪不得如此的任性蠻橫。

    細看之下,確實是與韓安然有幾分的相似,一樣的長發披肩,一樣的貴族氣質。

    倆人相較之下,這小丫頭更為可愛一點,臉上還有些嬰兒肥,看起來是挺萌的。

    不像韓安然那樣一臉的高冷范,加上天生的強大氣場,讓人根本不敢靠近。

    …

    “你叫小雅?”

    納蘭凌從容的放下女孩:“你倒是挺大膽的,竟敢騎在狗的身上來恐嚇我…”

    “哼…”女孩高傲的抬頭挺胸道:“叫我兜帽兒大王!”

    小眼珠子一轉,又小聲問道:“你剛才對大白做了什么?它怎么突然就不聽我的話了?”

    納蘭凌神秘一笑,覺得這女孩還挺好玩的,隨即附身耳邊輕聲道:“我會魔法。”

    …

    不等兜帽兒反應,就錯身離開,跟著秋叔一塊走了,大熊看了看這差不多有成人高的大白狗,艱難的咽了下口水…

    大白狗似有靈性似的,察覺這男人對有想法后,就趕緊躲到小主人身后尋找庇護。

    “嘻嘻…”大熊對兜帽兒笑了一下,也跟上納蘭凌的步伐離開了。

    “哼!”兜帽兒對著他們的背影冷哼道:“會魔法有什么了不起的…”

    “大白趴下。”兜帽兒轉身對大白狗喊道,等大白趴下后,又重新爬到它的背上。

    接著坐在上面,指著一個和秋叔回來的下人問道:“他們是什么人?”

    那下人趕緊回道:“回小雅小姐,前面的那人叫納蘭凌,是老爺的客人,后面的那個大個子,好像叫什么大熊。”

    “納蘭凌?”兜帽兒含著小手指疑惑的呢喃道:“納蘭凌…納蘭凌…好像聽說過這個名字呢…”

    突然小腦瓜子靈光一閃:“這不就是大姐未婚夫的名字納…蘭…凌嗎?”

    …

    回到納蘭凌這邊,三人走進一書房后,一鬢角如霜的長發老翁正站在書桌前提筆練字。

    只見老翁落筆橫畫幾下后,才放下筆抬頭說道:“來啦?”

    看著這白發蒼蒼的老翁,臉色盡顯虛弱的蒼白,納蘭凌知道:這是命數將近的人,或者說他早是已死之人…

    之所以他現在還能吊著一口氣殘喘,完全是靠著他所服用的藥物。

    四五米開外,就能聞到老翁長期服用的中草藥的藥味;只可惜這凡人之軀能撐到現在已是極限。

    “來了。”納蘭凌對老翁恭敬道:“晚輩百家村村長納蘭凌,給前輩韓老請安了。”

    百年不倒的韓家,歷代家主誰不是一時梟雄?哪怕屬于他的時代已經落幕,但曾一時風云的梟雄仍是值得后人敬佩。

    老翁正是韓家的現任家主韓東照,看著如此上道的納蘭凌,滿意的點了點頭。

    笑著說道:“三十不到便橫掃三省,一手創下地下王朝的不敗傳說,你到是挺有禮數的…”

    “掌上乾坤沉如淵,拳雄霸道無人敵;頂峰不敗龍吟嘯,掌中拳王武皇凌。”

    一句掌上拳王武皇凌,現場頓時冷氛無聲,滯緩的詭異空間,靜得只聽見微弱的呼吸聲。

    突然眼一沉,聲一冷;納蘭凌皇者之氣強勢散開。

    韓東照也同時迸散不世梟雄的王者之勢,雙方之氣交融互抗,瞬間倆股強大的氣勁壓制全場,大熊與秋叔急忙運息抵抗。

    直到書桌上的茶杯受勁爆裂,倆人才同時收氣斂勁。

    這是倆個不同時代的梟雄皇者,也是舊梟新皇的交替時代…

    一個時代的落幕,自是新一代的豪杰登場。

    “哈哈…”韓東照滿意的贊賞道:“不愧為一方皇者,人中龍子總算是沒有給納蘭家丟人。”

    納蘭凌冷酷道:“韓老才是老當益壯,雄風絲毫不減當年。”

    接著又對大熊說道:“大熊,你先出去在外面等我。”

    大熊點了點頭,便轉身走出書房,守在門外。

    韓東照大手一揮,沙啞道:“你也下去吧,沒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進入。”

    “是。”

    秋叔應了一聲后,便也退出書房,關上門后,與大熊同守在門邊。

    …

    納蘭凌見門已關上,便直入主題:“相信我家老爺子應該跟你說過我的來意。”

    “當然。”韓東照笑呵呵的說道:“先坐吧,茶杯剛才已經被你弄壞了,就不請你喝茶了。”

    …

    納蘭凌頓時心中郁悶:那是我一個人弄壞的嗎?如果不是你后面加大氣勁,茶杯又怎么會爆碎…

    這老頭子還真夠壞的,竟敢甩鍋給自己。

    再聞韓東照接著說:“第一,與安然成婚,完成倆家三十年前的婚約;第二,查清你自己的身世。”

    接著話音一轉,沉聲道:“至于這第三嘛,我想你也不會告訴我的了…”

    納蘭凌心下一沉:雖然我不會告訴你,但并不代表你猜不到啊。

    可皇的深沉,凡人又能測度幾分呢?

    納蘭凌掏出隨身佩帶的龍玉,往桌子上一放,說道:“龍玉在此,想要我與韓安然完婚也行,但你必須得先告訴我,與我身世有關的一切。”

    韓東照拿起龍玉,確認無誤后,又把龍玉還給納蘭凌。

    思考再三后,才說道:“目前我能告訴你的,只有一個名字;納蘭獨孤…”

    “至于你能查到多少,那就看你的能耐了,再透露你一點線索,納蘭孤獨,北城人氏。”

    納蘭凌心口起伏,多久了,三十年了,終于…

    終于有了線索,哪怕只是一個名字,這也足以讓他有了查探的方向。

    而他的王朝,將會為他一一抽絲剝繭查清一切。

    迫不及待的拿出他的古董小靈通,找到一個號碼后,直接撥出去。

    “馬上啟程,去北城查三十年前,一個叫納蘭獨孤的名字,一有什么消息,馬上回報給我。”

    三言兩語的便交代完畢,收起手機后,卻看見韓東照的臉色沉重。

    小聲問道:“您老似乎還有什么話要說?”

    “咳咳…”韓東照輕咳幾下后,沉聲回道:“我希望你暫時不要告訴安然你的真實身份,我怕她會心生抗拒。”

    “為何?”

    納蘭凌想起與韓安然初見時,她那眼里的憎恨厭惡,心中又是別樣的漣漪。

    韓東照嘆息道:“安然十三歲那年,在車里抱著剛出生不到一歲的小雅,目睹了她父母在車外被地下混子活活打死的慘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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