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那該是多么孤獨啊!” 說著說著他的嘮叨就忽然有些哽咽,然后說不下去了。 夏佐沉聲道:“先聲明,我只是她的管家,一會兒你為你家女兒的不公待遇報復殺瘋了的時候,請一定注意下我。” “雖然我不是很害怕你的暴走。”不動聲色打了個趣,不動聲色的,也將不合時宜的哀傷給他拉了回來。 他畢竟是高高在上的皇,曾經霓虹背后的皇帝,再英雄遲暮,心灰意冷,也不能把自己的脆弱輕易展現出來。 哪怕夏佐給他有了三年的交情,就像朱元璋上位,有幾個不識好歹的兒時好友去找他敘舊,言語間談及了他當乞丐的丑事,于是立刻就遭了殺頭橫禍。 “謝謝...”半響后,情緒恢復正常的越老頭顯然領會了夏佐的好意。 待兩人收回了窺視,回到了夏佐的安全屋,打開門的瞬間,夏佐就目瞪口呆,一時腦袋一片空白。 獨自待在房間里的繪梨衣似乎正準備洗澡,將半透明的白色內襯“肌襦袢”沿著身體的曲線滑落,露出圓潤的肩膀和挺拔的蝴蝶骨……還有帶蕾絲邊的黑色內衣。 她很淡定地對著窗外的東京城和進屋的兩人展示自己美好的少女身材,因為常年不見陽光,她的肌膚素白,有冰晶般的質感。 “我第一次感覺自己腦子被一萬匹臥槽泥馬奔騰而過。”夏佐強制讓自己“噗通噗通”亂跳的心臟冷靜下來。 “不愧是繼承了我基因的女兒,美到傾國傾城啊。”越老頭沒聽懂他的國語,眼神里流露出了純粹的贊賞,和夏佐肌肉緊繃的臉截然不同,不愧是曾經擁有過后宮佳麗三千的影皇。 繪梨衣解散發髻,從緋袴中站起身來,纖細素白的身子,只穿著蕾絲內衣。她把黃色橡皮鴨子頂在頭上,踮著腳在房間里小跑了一圈,最后跑向浴室。 夏佐默默地將門關上,“就算是親生父親再看下去也會晚年名節不保了。” “名節?從我成為二戰霓虹兵精神支柱,從他們在南京干的那一些列蠢事開始,從那些該死的惡棍打著我的名義逼迫我媽自殺,我就他媽的沒有名聲了。” 越老頭不知道被夏佐哪句話刺激,突然怒發噴張,但又旋即冷卻,“不過我到底是她親生父親,小時候該看的也看了,倒是你,你又不是我女婿,你看了得負責。” “我有女朋友了。”夏佐再次重復道:“而且她從小失去了你的關懷照顧,被人像怪獸一樣養在金庫里,自然不會有什么害羞的情緒。在她眼里我只是一個和周遭玩具沒什么區別的存在而已。”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