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限-《愿以山河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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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忱與姬越亦為年少好友,又在戰(zhàn)場上數(shù)次歷經(jīng)生死、并肩作戰(zhàn),名為君臣,多有兄弟之誼。
私底下相處并不拘謹,偶爾也會調(diào)侃一些私事。
謝忱本只是隨口一問,未想姬越答:“孤有一心悅之人。”
直將謝忱震得五雷轟頂。
天上下紅雨了?陛下竟也懂那些情情愛愛了?
謝忱還記得他與陛下少時在外征戰(zhàn),他于月下與陛下對飲。酒過三巡,暢談今后,他醉意熏然道:“臣幼時想做江湖大俠,不想竟做了將軍。若是有了心愛的姑娘,必是要護她安穩(wěn),絕不叫她擔憂的。日后天下歸秦,臣就向陛下請辭,帶著我的姑娘,闖蕩江湖,遨游四海去!”
姬越冷靜地問:“你的姑娘何在?”
謝忱:“……還未遇到。可那是遲早的。陛下難道不曾想過,以后會有心愛的人么?”
“不會。”少年君王把玩杯盞,不屑一顧,“情情愛愛有什么好,平白叫人懦弱,使人優(yōu)柔寡斷,百害而無一利。”
謝忱道:“可臣聽聞,有一個心上人,會嘗到許多快樂的滋味。”
姬越道:“孤心里只有江山百姓,坐擁天下就很快樂。”
謝忱認真想了想:“那臣也追隨陛下,不找姑娘了。”
……
結(jié)果?!
當初說好一起單身,你卻有了心上人。
若不是謝忱足夠忠誠,他也想罵一句狗皇帝了。
先前不曾反應過來,不過見陛下對白衣青年如此縱容,謝忱也能猜到,這位大概就是陛下所說的心悅之人了。
果然……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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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越上前,將衛(wèi)斂扶起來,低聲在他耳邊說了句:“罰你今夜侍寢三回。”
謝忱:“……”
陛下你清醒點,他習武之人,聽得一清二楚好么!
狗命不是命嗎!
衛(wèi)斂的回答更讓他震撼。
衛(wèi)斂說:“滾。”
然后陛下竟然不生氣,還勾著唇笑得很開心。
謝忱麻木了。
這不是他認識的陛下。
一定是他回來的方式不對。
“你說我推了你,陛下若不來,你便要死了。”衛(wèi)斂起身,居高臨下地俯視趴在地上的重華公主,“可公主不是會鳧水么?為何會死呢?”
“誣陷,或是欺君。”衛(wèi)斂問,“這兩個罪名,公主要認哪個?”
她哪個都不能認。
可她哪個都犯了。
重華公主無從辯駁。
“孤已明了。”姬越淡聲道,“孤的貴君豈能令人構(gòu)陷,重華公主還是禁足凝月樓中,莫再出來惹是生非了。此事孤也會傳書給燕王,讓其給孤一個交代。”
重華公主血色盡失,心如死灰。
傳書給她的父王……得罪秦王,那她回去后一定會承受雷霆震怒,就此失寵,失去一切榮光,那些往日嫉妒她的妃子與姐妹們都會落井下石……
不,這太可怕了,不會的!
這比一切刑罰都更叫她難受。
重華公主抑制不住地痛哭出聲,這回是貨真價實的眼淚,為自己黯淡無光的命運。
可沒有人再同情她了。
一行人離開湖邊,將她一個人丟在那里。
冷風吹過,伏在岸邊的女子一身濕漉漉,模樣狼狽不堪。
“真是可憐啊。”一道年輕的男聲嘆息起來。
“擦擦罷。”一只修長好看的手遞給她一張帕子。
重華公主淚眼婆娑地抬起頭,看見一張斯文俊秀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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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將軍謝忱,字承淵。”姬越為二人作介紹,“承淵,這是衛(wèi)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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