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晚安-《標記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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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一下子被煙嗆住了。他從剛剛吃飯的時候就他媽一直在想這件事……想薄漸答應他的“生日禮物”。他咬緊煙蒂,差點結巴:“這不,才七點多嗎?”
廚房燈太暗,他看不清薄漸的神情,只聽見薄漸輕笑了聲,薄漸向他走過來:“我說讓你先洗個澡,把要做的事都做完,待會我輔導你寫作業……江淮,你想什么呢?”
江淮嘴里的煙險些咬斷:“……日。”
薄漸自然而然地抽出他咬住的煙出來,碾滅進水槽,扔進垃圾桶。他放緩水流,洗了洗手:“記得刷牙。”
江淮盯著他,等薄漸洗完手,擦凈,他才開口:“那你今晚還回家嗎?”
“你想我回家么?”薄漸側頭。
江淮:“想。”
他說的實話。這套房子就三個臥室,一個阿財的,一個江總的,一個他的……搬家到現在,江總是還沒回國住過,但床單被子都是江總的,他總不能讓男alpha客人用他媽的東西。
那薄漸不走,不睡沙發,就只能睡他房間。
薄漸靜了半晌,輕聲說:“可我一個人走夜路害怕。”
江淮:“?”
薄漸指指窗戶:“你看天都黑了。”
江淮:“……”
半天,他問:“你覺得我信?”
“你不信,”薄漸問,“所以你要趕我走么?”
薄主席幾句話,成功讓江淮有了種管他信不信,只要他把人趕走,他就是罔顧人情的畜生的錯覺。萬一薄主席天妒英才,半夜罹難,他全責。
江淮憋了半分鐘,最后擠出一個“操”來:“我家沒你睡的地方。”
薄漸:“你臥室不是雙人床么?”
江淮:“……”
薄漸拉了拉他的手,小朋友拉勾似的:“下次你可以去我家住回來,我的床也給你睡。”
江淮:“……”
薄漸很輕地吻了下江淮的額頭:“乖,去洗澡吧……我等你。”
細微的嘩啦啦的水聲透出來。
薄漸去拉了窗簾。江淮在浴室。
他去拎了江淮的書包,江淮說他做完的那兩張作業卷子都夾在書里,答案還沒發,他先給江淮用鉛筆批出來。
薄漸拉開江淮的椅子,坐下,卻半晌都沒動。好久,他稍后仰,靠在椅背上,手伸到校服衣兜里……衣兜里放著個小盒子。
江淮一晚上心不在焉,他也沒聚精會神過。
他是第一次給人做這種事。
薄漸抽出支江淮的自動鉛,大致掃過江淮做得跟百草園似的卷子,他看不太專注,只憑印象給江淮圈了幾處錯題。
“篤篤篤——”門敲了。
自動鉛掉在書桌上,薄漸稍愣,隨機起身去開了門。
阿財在門口站著。
阿財十分訝異居然能在江淮屋里看見保健哥哥,她探頭探腦:“江淮?”
“江淮洗澡去了。”薄漸壓抑地說。
阿財露出點失落,但還是從褲兜掏出一個粉色小袋子,袋子里裝著各種小草莓小蘋果小橙子的水果色扎頭繩,袋子上貼著一張涂鴉畫,丑丑的幾個字:江淮生日快樂!
“江淮,”阿財言簡意賅,“禮物。”
薄漸唇角稍彎:“好,我幫你給江淮好么?”
阿財點點頭,上交了扎頭繩。
在她走前,她聽見保健哥哥溫和地說“今晚早睡,好好休息”和一道鎖門聲。
薄漸關上門,回了書桌前。
他看了一會兒這袋扎頭繩,挑出了那根粉色小草莓的頭繩。
說是頭繩,不如說是發帶,一條淡粉色的窄絲帶似的發帶,中間嵌著一枚小小的,還沒有指甲蓋大的紅色小草莓。
薄漸忽然想……把它系到江淮身上。
“咔噠”,浴室門鎖開了。
江淮趿拉著拖鞋出來了,短袖t短褲:“你去洗澡么?衛生間有備用牙刷和浴巾。”
阿財的禮物已經物歸原樣了,像沒有被拆開過。
薄漸起身:“好啊。”
江淮一眼瞥見自己書桌上那個跟他本人喜好格格不入的粉紅色小袋子,還貼著張紙。他走過來:“這是什么東西?”
薄漸瞥他:“江星星送你的禮物。”
江淮:“……哦。”
“卷子錯題我幫你圈出來了,”薄漸摘了腕表,現在八點二十,“我去洗澡,你把錯題改了。”
“……知道了。”
江淮覷了薄漸一眼,但今天薄主席并沒有在外面脫衣服……大概只是不想弄亂自己的浴室,別人的就無所謂了。
薄漸只拉下來了校服外套拉鏈,低眼道:“我睡得早,九點就要睡覺。”
江淮喉嚨焦灼起來,喉結滾了下,他先走遠了:“隨便,分被睡。”他從衣柜取出一床被子,扔到床上:“這是你的……我借你件衣服換?”
薄漸輕“嗯”了聲:“好。”
江淮去改錯題了……今天不知怎么,似乎正確率略有上高,錯題沒那么多了。
但半個小時,江淮就糾正過來兩道選擇題。
平均每隔半分鐘看一次表。
薄漸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江淮聽見門響,腦子也“嗡”的一聲響。
他扭頭,薄漸穿著他的t恤和他的短褲,換下來的衣服疊在臂彎。他走過來,把衣物掛到邊上:“幾點了?”
江淮在家穿的這些t恤本來就大好幾個碼,所以薄漸穿了也不小。
他面無表情地喝了口冷水:“八點五十。”
“哦,那我們睡吧。”
江淮盯著薄漸,薄漸神情如常,鋪開被子,把枕頭擺到他的枕頭邊上,翻身上床,給自己蓋好被子。
江淮一直站著不動,薄漸從被頂露出兩只眼:“你還不睡么?”
江淮心情復雜起來……合著他想多了?
今晚沒有?
江淮失去表情,轉身去關燈:“哦。”
薄漸忽然拉住他:“別關燈。”
江淮扭頭:“?”
“可以不關燈么?”
江淮:“睡覺不關燈?”
薄漸半起身,睫毛輕動:“我想看著你做。”
江淮猛地繃緊了脊背,他還沒來得及說什么,薄漸忽然加重手勁,一把把他帶到了床上。他嚙咬似的,吮吻過江淮的脖頸,細微的嘴唇碰到肌膚上的聲音。
江淮沒動,僵硬地躺著,薄漸膝蓋頂在他腿間。
一只手捂到了他眼前。
他嗅到他熟悉的,他用的沐浴露的味道和薄漸的信息素。冬夜朔風似的冷,夾著鋒利的草木澀香。
他眼前是黑的,薄漸輕聲呢喃:“江淮,晚安。”卻又誘哄似的:“好好睡一覺。”
薄漸捂著他的眼睛,含住了他耳垂。江淮耳朵極其敏感,他控制不住地細細的哆嗦了下:“薄漸……”他不知道要說什么,就叫薄漸的名字:“薄漸……”
“乖。”薄漸說。
薄漸掀開了他t恤下擺,室內供暖,但江淮依舊起了層雞皮疙瘩。他手攥得很緊,薄漸碰他,他控制不住地顫抖。
他對薄漸的信息素敏感到了極致,也對薄漸的碰觸敏感到了極點。
薄漸細長的手指輕輕揉過他挺立起的乳粒,少年的肩背都不算寬闊,只有薄薄一層胸肌,江淮皮膚白,乳粒卻是顯得淫靡的淡紅色。
他小腹肌肉顫抖起來。
薄漸咬著他耳朵笑:“不許撒謊……你是不是早就硬了,等著我給你口?”
薄漸胸腔的震顫悉數傳給江淮。
“沒有,”薄漸把手挪開了,江淮可能是眼睛一時避光,也可能是不想睜眼,又把手搭在了眼皮上,他快在掌心掐出印子了,“我沒有……你,”他喘息著,低聲的,“你摸摸我。”
薄漸卻像要把這個問題討論到最后,他弓起腰,撐在江淮身上,犬齒摩挲過江淮的乳粒,堅硬、尖利的牙齒把那一點可憐兮兮的乳粒咬得微微紅腫,他卻不碰別的地方,漫不經心地問:“那你的意識是我舔舔你耳朵,你就能硬了么?”
他吮在江淮胸口,引誘似的低語輕問:“那我……以后天天給你舔好不好?”
江淮穿的寬松的短褲,他想合攏腿,薄漸卻有些強硬地把腿別在他膝蓋中間。
那里已經明顯地鼓出一塊。
如果沒有這條短褲,只有內褲,就可以明顯地看見內褲前面已經被洇濕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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