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不忘本-《標(biāo)記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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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怎么,”薄漸輕笑,“我只是好奇,江淮是真的追過宋俊么?”
陳逢澤笑了:“嗨,得了吧,那能叫追嗎?那叫索命吧。”陳逢澤頗有興味地說,“要是江淮真喜歡過宋俊,那誰被江淮喜歡上,可真是倒了八輩子霉了。”
“為什么這么說?”
學(xué)校這種八卦性質(zhì)更強的零兒八碎的事兒,只要不讓學(xué)生會處理,薄主席都一概不關(guān)心。薄漸沒聽說過盛傳的那幾個版本的來龍去脈,也不是多驚奇的事。
正好才一點多,離上課還遠,陳逢澤很有考究精神的講了個最靠譜的版本:“這事兒是宋俊先去找的老師,他去找了年級主任……我當(dāng)時正好就在主任辦公室,江淮班主任也在,宋俊在辦公室哭著說江淮說要標(biāo)記他,他不從,江淮就一個月揍了他兩回……”
薄漸從嗓子眼逸出一聲笑的氣音。
陳逢澤挑眉:“你笑什么?我說真的!宋俊真被江淮打了,去辦公室的時候我記得他鼻血淌了一臉,被揍得鼻青臉腫的。”
“然后江淮被叫到主任辦公室對質(zhì),”但他也沒忍住笑,“你對劉毓秀有沒有印象?劉暢他媽,就是那個高一天天在走廊口訓(xùn)學(xué)生,賊他媽兇的那個老女人,她是江淮高一班主任。”
薄漸“嗯”了聲。
“我記得江淮就說了易感期三個字,”陳逢澤說,“劉毓秀在主任辦公室得罵了江淮半個小時,簡直噪音攻擊,等我出去了,她還沒罵完……”
他手指一翹,捏尖嗓子模仿起劉毓秀的語氣:“你撒謊!你再撒謊!什么易感期!你一個月兩次易感期??”
薄漸沒什么動容,他把記過通報書重新慢慢裝進牛皮袋:“最后呢?”
陳逢澤自己都覺得自己模仿劉毓秀聒噪,喝了口水緩了下,問:“什么最后?”
“宋俊最后為什么轉(zhuǎn)學(xué)?”
“這個不清楚,傳的說法挺多,”陳逢澤聳肩,“但不是親眼見的,一般我不全信。”
“哦,你隨便說個說法。”
陳逢澤秉持著考究精神想了想,說:“像現(xiàn)在比較公認的說法就是宋俊找了老師以后,又被江淮揍了一頓,還被扒了褲子,差點直接被終生標(biāo)記,這才算是把事鬧大了,沒考期末,宋俊就直接轉(zhuǎn)學(xué)走了。”
薄漸抬眼:“強奸未遂,只是記過么?”
陳逢澤笑了下:“因為無論是宋俊被江淮打了,還是被扒了褲子,還是江淮要標(biāo)記他……都沒有別人在場,沒有人作證。”他停了下,“在男廁,男廁沒有攝像頭。”
薄漸聽見“男廁”,眼瞼動了動,但只輕輕地說:“是么。”
“雖然男廁沒有攝像頭,但宋俊的確是又被江淮打了,打沒打這能直接看出來,強奸未遂的話,沒有直接證據(jù),就一段走廊攝像頭的視頻,……”陳逢澤停了下,他是校風(fēng)紀委,學(xué)校當(dāng)時怎么下的處分,他都很清楚。
他說:“我看過,是江淮把宋俊從男廁踹到了走廊上……宋俊確實沒穿褲子。”
褲子是扒了,但都踹走廊上來了……這還能是想標(biāo)記人家嗎?
在走廊上做,故意給攝像頭看?
但宋俊咬定江淮想標(biāo)記他不松口,說不說得通都是“他想標(biāo)記我,還想羞辱我”,宋俊的家里人也來學(xué)校要說法了……但陳逢澤倒不清楚江淮的家長來了沒有,因為他沒見到過。
他只見過在副校長辦公室,副校長,學(xué)部主任,德育主任,班主任,宋俊,宋俊爸爸,宋俊媽媽幾乎占滿了一屋子。
還有一個江淮。
“當(dāng)時事兒不鬧得很大嗎,”陳逢澤說,“學(xué)校領(lǐng)導(dǎo)、老師,還有宋俊家長,得有十來個人,跟當(dāng)堂會審似的。”
薄漸沒說話,拿手機出來發(fā)了幾條消息。
陳逢澤攤了攤手:“但我也就路過,到底審了什么,我也不知道……不過我估計江淮也是沒松口,畢竟又沒有直接證據(jù),最后這事就定性成了毆打恐嚇同學(xué)。”
薄漸手指抵著手機,把手機屏向陳逢澤轉(zhuǎn)過去:“這是宋俊么?”
手機屏上是一張男生的證件照。
男生一看就看得出來是個年紀不大的學(xué)生,長了張娃娃臉,連眼角都是圓圓的,看上去幾乎人畜無害。幾乎是ega典型的長相之一。
陳逢澤認了兩三秒:“哦……是他,他還挺上相的。”
薄漸把手機轉(zhuǎn)回來瞥了眼,神情疏懶:“江淮眼光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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