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尤球球過來找盛總的時候沒想著來蹭吃蹭喝,當時心里亂七八糟,也感受不到餓。 現在不爭氣的胃發出了咕咕的聲音。 在晚會上的時候,她撐得穿衣服都有點緊,現在就消化的一干二凈,未免太過不爭氣了些。 盛時昀腳步微頓,頭上很多小問號,但還是耐著性子問道,“你想吃什么?” 尤球球湊了過去,“都可以。” 盛時昀一邊從冰箱里拿出食材,一邊在想,他為什么淪落到這個地步。 今天到底是誰過生日? 無解,還是要繼續做。 …… 尤球球說都可以,對方卻沒有敷衍,每一樣都是硬菜。 醬香大排,糖醋里脊,西紅柿牛腩,在做飯的間隙,他還拿出了兩條咸魚蒸上了。 男人圍著最普通的黑色圍裙,連印花都沒有,平時工作期間顯得嚴肅的眉眼在做飯蒸汽的煙火繚繞下也變得柔和了不少,他的動作干脆又利落,一看就是經常下廚做飯的人。 尤球球之前也來過盛時昀家,還吃過他做的飯,不過當時一心想要扒出對方的馬甲,連飯菜好不好吃她都沒有印象,更不用提做飯過程什么的。 現在看著正在做飯的盛總。 尤球球:好一個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的煮夫(劃掉)。 盛時昀能夠感受到女人的視線一直停留在他身上,這讓他有點不適應,而且她全程都是干站著,沒有做出一點貢獻,站在這里圖什么。 尤球球,“可是我不會做。” “可能……圖一種精神?”一種老板站著,員工也要站著的精神。 她與他同在。 而且…… 尤球球瞥了一眼正在蒸著的咸魚,“盛總,那兩條咸魚,是我送你的吧。”她感覺咸魚長得很眼熟。 尤球球前面拍《悠閑時光》第二季,在一個小漁村,就體驗過幫村民制作咸魚,在離開之前村民送給她不少,尤球球本著員工出差要掛念著老板的想法,還是送給了盛時昀不少咸魚干。 盛時昀肯定了尤球球沒有認錯。 確實是她做的咸魚。 尤球球:所以,她還是做出了貢獻的,那條咸魚就是她的貢獻。 “……” 盛時昀做飯速度很快,沒過多久兩個人就面對面坐在了飯桌前,桌子上堆滿了飯菜,還沒有吃到尤球球就知道大概率錯不了。 尤球球用眼神示意壽星:可以吃了嗎? 男人卻目光直視著她,開口問道,“不是要給我過生日?” “禮物呢?” 尤球球:??? 禮物,自然是沒有禮物的。 她壓根就不知道盛總過生日,不過是盛總一說,她就直接應了下來。 一開始尤球球還以為自己演技過關了,沒想到考驗居然在這個時候出現! 尤球球有點吃癟,不過急中生智,她露出了一個盛總你不要這么庸俗的表情,然后信誓旦旦的道,“我覺得陪伴就是最好的禮物。” “所以我一結束工作,就來陪您了。” 并沒有。 她瞎幾把亂說的。 一個撒謊,總是需要無數個謊言來彌補。 尤球球眼珠子的轉了一圈,最后在自己的衣擺上看到了一小片葉子。 是真的很小很小,嫩綠色的。 大概是她在小區經過某棵樹,落下來的。 尤球球把身上的那片葉子拈了起來,給盛時昀展示,“盛總,也有禮物。” 看,還是心形的! 這片葉子真給力。 盛時昀面無表情的看著尤球球給他展示的心形葉子。 尤球球這番動作,真的像極了摳的只剩下一張嘴的渣男。 不過他還是拿了過來,放在了桌子一邊兒,“謝謝。” 尤球球過關了。 她其實自己也覺得很牽強,沒想到意外過關。 盛時昀,“吃飯吧。” 尤球球確實餓了,不過還是覺得需要點儀式感,于是提議先把小豬佩奇蛋糕給切了,她又完整的給盛總唱了一首生日快樂歌。 介于知道自己唱歌貌似不太好聽(?),尤球球是觀察著對面男人反應來唱的,一旦他有什么皺眉頭的表情,她就會第一時間停下來。 并沒有。 自始至終盛時昀都沒有開口,他表情也看不出來什么,于是尤球球姑且把他的表現給歸類于。 很感動。 就是尤球球自己唱倦了,天知道她在外面營業了幾個小時,還要餓著肚子來老板這邊唱歌是多么疲憊,這到底是什么悲催社畜。 盛時昀做的菜沒有辜負它們的品相,味道極好,尤球球甚至覺得比起她老爸來也不差。 完全沒料到盛總居然還有這樣的絕技!要是早知道…… 早知道也沒有什么用。 畢竟盛總還是她老板,不是同事李哥。 兩個人吃飯的時候沒有過多交談,盛時昀是食不言寢不語,尤球球單純是被飯菜所吸引。 熱騰騰的飯還冒著白氣,燈光仿佛也變得溫柔了起來,平時盛時昀會下廚,不過只有他自己,想起來的時候就做點,想不起來或者工作忙的時候就索性不做,饑一頓,飽一頓。 現在對面多了一個人,盛時昀突然覺得平時有點空蕩蕩的屋子,變得充實了。 不太真實。 之前在廚房是尤球球盯著盛時昀,讓他不自在,現在是盛時昀盯著尤球球,尤球球有些不自在。 她確實吃的有點多,不過她不是還給盛總創造了不少財富嘛。 尤球球戀戀不舍的扒下最后一口飯,停下了筷子。 她喊對方,“盛總。” “嗯?”他望向了她。 “盛總,你怎么一直一個人啊,你如果有什么煩心事兒可以跟我傾訴。” “就把我當成一個木頭人,我是不會說出去的。” 尤球球思考了一會兒,覺得可以進入情感頻道了。 是什么,讓大齡青年深夜徘徊,是什么讓他生日都不為人知,如果不是她誤打誤撞的過來,盛總還是一個人對著小豬佩奇蛋糕流淚到天亮。 現在即將揭曉。 大齡青年什么的,倒也沒有那么大齡,尤球球今天從那個小豬佩奇蛋糕上的蠟燭得知盛總居然才27,很年輕。 其實他本人長的也年輕,不過可能一直以來都是成熟穩重的形象,再加上狗的一批,尤球球已經忘記了探尋他的年齡,只記得盛總=周扒皮。 尤球球覺得自己有時候也是太固定印象,盛總其實也沒有那么黑心,這么長時間來幫了她很多,是一個很好的合作伙伴跟……朋友。 所以,她也愿意在這種特殊情況下,給他當一個傾聽者。 尤球球已經等待聽到一個悲慘凄涼的身世故事了,這年頭沒有點兒什么難過的童年,就只能當她這樣的路人甲。 關鍵是盛總脾氣這么古怪,說起話來也挺氣人的,應該跟他的悲慘童年有關吧? 盛時昀,“沒有煩心事兒,我爸在外地,來不了。”答案無比樸實無華。 尤球球:好的。 果然,盛總就是個沒有故事的男同學,就是個路人甲,不管是男主還是反派的標配他都沒有。 古怪的脾氣,說起話氣人,也是他自己本身自帶的特質。 生日快樂歌也唱完了,飯也吃的差不多了,盛時昀帶著點不舍,還是破壞了這個場景,鏡片下的眼睛直視著尤球球。 “說吧,到底發生了什么。” 他自然不相信,尤球球是來給他過生日的,她怎么能得知他生日時間,所以極大幾率還是她惹事兒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