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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東方明這儼然一副要把自己當作敵人的樣子，涂山雅雅的心也是宛如被刀割一般劇痛，腦海中不由自主地便想起了不久前東方明聲稱是一時心血來潮才對自己說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話。

    “雅雅，如果有一天，我們不得不站在對立面上，你會怎么做？”

    在此之前，涂山雅雅并不懂東方明當時究竟是什么意思，可現在，她也是終于明白了。

    現在看來，這個臭呆子當時哪里是突然心血來潮，他分明早就預料到了會有今天這種局面！

    “臭呆子，我們之間一定要鬧成現在這種地步嗎？算我求求你了，我什么都答應你，真的不要再逼我了好嗎？”

    看著涂山雅雅這番苦苦哀求的樣子，東方明的心也同樣是愈發刺痛，如果有的選的話，他又何嘗想走到今天這一步？

    畢竟，接下來要和他戰斗的，可是那個自己寧愿用一生去守護的人啊……

    可事情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無論是涂山雅雅還是東方明，他們都已經沒有了任何退步的余地。

    一念至此，東方明原本有些動搖的眼神也是重新變得堅定了起來。

    “雅雅，抱歉，現在的我，背負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

    在聽到東方明還是選擇拒絕之后，涂山雅雅眼中的希冀也是徹底化作了絕望。

    純粹到極致的寒冰妖力開始從涂山雅雅的體內溢出，涂山雅雅一手拿起無盡酒壺，隨后慢慢仰起頭，痛苦的緩緩閉上眼睛。

    清澈的妖酒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度，最終也是盡入涂山雅雅的臻口，與此同時，一滴眼淚也是順著涂山雅雅光滑的臉頰悄無聲息的滑落。

    “無盡酒壺，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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