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副線2-《于他掌中嬌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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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現在不用?”曲蕓周蹙眉,聯想到某個可能后臉色不太好看,“媽,你不會是真的約了別人吧?”
“蕓周,你聽我說,我和你爸爸現在各自有了新的生活重心,但是依然很牽掛你,希望找一個人能好好愛護你、照顧你。除了父母,丈夫難道不是陪伴你最久的人生角色嗎?所以——”
“這是我自己的私事,你們不必站在自己的角度替我考慮,否則誰也不知道這個做法到底是為我好還是為你們自己安心。”
曲母表情沒什么變化,只是笑了笑,“我不否認,兩者皆有。”
“那更沒有這個必要了。”曲蕓周面無表情,“我對你安排的那些人不感興趣,你也不用費心思想說辭來勸服我。陪伴最久的角色?你和我爸陪伴彼此又有多久?當然,你們的感情生活與我無關,但我從沒有想過跟誰建立起這種長期穩定的關系。你知道的,我從不相信。”
話說到這個份上這頓飯已經注定不歡而散。曲蕓周不想再多留,拿起包起身就走。
“誒,蕓周你先別走啊,路先生馬上就到了。”
路先生?她一愣。
是陸,還是路?
怔愣的片刻她已經徑直走出了包廂,下一秒就跟門外走廊上的男人四目相對,她詫異地停在原地。
路荊遲看著她,神色難明。
一瞬間她全明白了,心里說不清是什么滋味,最后笑了笑,笑意卻沒到達眼底,“是你啊,路先生。”
“路”字她咬得很重,和臉上平靜的表情截然相反。
“是我。”
四目相對,路荊遲看見她再次笑了笑,但卻沒問他是否聽到了剛才的談話,也沒有再說其他的什么,而是直截了當地告訴他:“抱歉,路先生,這只是我家里人單方面的意思,我們沒這個可能。”
“不夠喜歡,還是你覺得不合適,”他一把企圖離開的人拉住,“是哪一種?”
“都有。”
曲蕓周以為自己這么說了面前的人就會松開手,沒想到他忽然沖她一挑眉笑了,“那就說明還是喜歡的,對不對?”
她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就見他擰眉不耐煩地看向手里的手機,忍無可忍似地終于接起來。
剛才她就留意到有人一遍又一遍地給他打電話,不過他都視而不見。
“知道了。”路荊遲抓著她的手沒松開,黑著臉對電話那頭的人說道,“你再多打一個電話,可以直接走人。”
曲蕓周猜測他是有什么要緊的公事。果不其然,掛了電話后他叮囑:“我要出差,兩小時后的航班,這件事等我回來后我們再好好談,或者我去英國找你。”
看著男人離開的背影,她簡直快氣笑了。
他不想結束,甚至還伙同她媽一起搞聯姻和訂婚這一出?還理直氣壯地讓她等,憑什么?
還有說那句“還是喜歡的”時的表情,就差把得意兩個字寫在臉上了!
喜歡又怎么樣?不喜歡當初會睡他嗎!
曲蕓周聯想到路荊遲幾次三番的“糾纏”,莫名忍不住和他較勁,于是掐著時間在他登機后將他的聯系方式統統拉黑,然后聯系英國的同學替自己重新找了新的公寓。
乖乖等著他?做夢去吧。
……
回到家,曲蕓周洗了個澡終于冷靜下來。
一冷靜下來她又覺得自己有點小題大做了,至少面對從前那些不死心想繼續追她或者不愿結束戀情的男人,她通常都很平靜,為了對方搬家更是絕不可能發生的。
要不還是不搬了?她遲疑著拿起手機,最后又放了回去。
算了,既然都已經托人幫忙了,那就干脆搬了好了,也算是表明自己的態度。她身邊沒什么路荊遲的共同朋友,所以不用擔心地址被“泄漏”,雖然最終他肯定還是能找到,但多少也得費一點功夫。
她知道自己已經過于在意了。過于在意這些事,或者干脆就是過于在意這個人。
但就像她告訴宋葭檸的那樣,她抗拒于去改變一段關系,更不愿意去建立一段穩定的,甚至是恒久的關系。
那樣一來很多東西就徹底改變了,卻并不是她想要為之冒險的。
及時止損吧。她想。
可是曲蕓周怎么也沒料到,假期結束回到英國的第一時間,她的好朋友就送來了一份大禮。
好吧,現在她不僅跟路荊遲有共同朋友,還是近得不能再近的朋友。
梁宴辛竟然不聲不響就把溫書語那個傻瓜給拿下了!
出于客觀原因她讓溫書瑜住進了自己的公寓,但心里還是懷著某種僥幸的。
直到第二天傍晚有人敲響了她的公寓門。
那一瞬間曲蕓周有了點不好的預感,打開門后猜測得到證實——門外站著一道高大的身影,他眉眼間透出疲憊和掩蓋不住的怒意,眼底的紅血絲難以忽視,整個人風塵仆仆。
那是第一次,她看到這副模樣的路荊遲。即便從前他第二次猝不及防地找上門來也猶帶著從容與平靜,不像現在,如同困斗許久情緒呼之欲出。
曲蕓周愣在原地,心跳難以察覺地漏了一拍,難得有些不知所措。
她以為他會說些什么,但路荊遲什么也沒說,徑直上來重重吻住她,把她整個人驟然托起來抵在墻面上。
熟悉的氣味和令人微醺的酒氣將她緊緊包裹著。
“阿周……”溫書瑜的喊聲驟然驚醒她。
曲蕓周推拒幾下,可男人完全不為所動甚至愈發過火,她最后勉強才掙開,“路荊遲,你是不是瘋了!”
“我是瘋了。”他緊盯著她冷冷嗤笑一聲,全然是自嘲的意味。
路荊遲覺得自己是瘋了,那天航班落地后才發現根本聯系不上她了,趕來英國又發現她換了住址。
她擺明了不想再和他有任何交集,可他還是忍不住找她。
“你喝多了,路荊遲。”曲蕓周抵住他胸.膛,“等你清醒了,我們再談。”
清醒?路荊遲扯出一抹笑。
他早就不清醒了。
或許一開始他就不該去那間酒吧,不該被她引誘。可如果重來一次,恐怕他依然會將錯就錯。
“聽我說。”他閉眼抵住她額頭,半晌才艱澀地、喃喃似的低聲道,“……給我一次機會吧,我們從另一個起點,重新開始。”
試著讓她喜歡,試著讓她卸下防備去相信。
試著去找一找另一種可能。
“我們試試吧,阿周。”
——番外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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