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你(終)-《于他掌中嬌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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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生日晚宴,余音容邀請了各行各業(yè)的不少人,同時還把賓客名單拿給趙棠如看了看,她很清楚這事趙棠如如果知道了,那么就等于溫家所有人都知道了。
結(jié)果顯而易見,溫家很滿意她這份心思。
余音容知道他們想確認自己的女兒是足夠被重視的,同時也希望將兩人的事以一種心照不宣的方式鄭重公開。而她自己除了贊同這觀點外,也是希望順著梁宴辛的意給他個定心丸。
告訴眾人溫家的小姑娘有主了,確實是一種有效抵御情敵的方式。
賓客按照時間陸續(xù)到場,頂?shù)醯脴O高的大廳內(nèi)以各色水晶燈與油畫作裝潢,衣香鬢影的畫面交錯在光影之間。
余音容手執(zhí)香檳,跟趙棠如站在一起低聲閑談,在場的人頻頻打量,好奇議論為什么生日晚宴竟沒看到梁宴辛出席。
秦栩端著酒杯站在一旁,他也在打量,不過是在找溫書瑜。
溫家包括她兩個哥哥在內(nèi)的所有人都到了,可她卻還沒出現(xiàn),這實在有點反常。
難道她之前拒絕他邀請她做女伴的請求,是因為她本身就不會來這次的宴會?
他心里一松,正要轉(zhuǎn)身,忽然聽見身后有點不尋常的動靜,于是又轉(zhuǎn)回去打量。
大廳的門被侍者從外側(cè)推開了。
通常有人進來時只有部分人會出于好奇或本能抬頭打量,這次原本也是。但此時賓客基本都已到齊,因此抬頭去看的人多了不少。
僅僅是這一眼,看向門口的人就都愣住了,很快,整個晚宴大廳一瞬間安靜下來,只剩鋼琴曲還在緩緩流淌。
穿著珍珠白長裙的年輕女人站在高大的男人身側(cè),一只手搭在后者的臂彎,黑色西裝襯得她膚色愈發(fā)雪白,五指纖長秀氣。
她身邊的男人英俊的眉眼冷淡散漫,仿佛走進的不是什么人影交錯的晚宴,而是某個空無一人的地方。
兩人并肩朝里走,看上去格外相配,也分外吸引人的目光。
晚宴中所有人都移不開眼,片刻后隱約響起低低的抽氣聲。
“他們怎么會一起來?”有人問。
另一人面色遲疑地回答:“……溫、梁兩家不是關(guān)系很好?晚宴上當(dāng)個女伴也不奇怪吧?”
“這么多年,你哪回見梁少在這種場合帶過女人啊?”
旁人正議論著,忽然不遠處的男人低頭垂眸,看向身邊的人。
目光落定,他凝視著她挑眉笑了笑,眉眼間的漠然一瞬間消散,只剩下縱容與專注,還有從前那種囂張難馴的得意勁頭。
和這兩年,或者說和他一直以來在人前的模樣大相徑庭。
他身邊的女人仰頭看一眼他,脖頸修長纖細,仰頭時與精巧下頜的線條連成優(yōu)美的弧度。
下一秒她微紅著臉別開眼,正要低頭提一下裙擺,她身側(cè)的男人已經(jīng)極其自然地俯身替她做了。
整理好裙子后他直起身,駕輕就熟地反手將她搭在他臂彎的手包裹在掌中。
“我沒眼花吧……”
“梁少給女人提裙子?!”
“天啊,你們看沒看見他剛才的動作和表情?我不行了,他這樣的男人竟然也會有這樣一面。”
“看他們這樣,該不會是在一起了?”
“你們還記不記得前些日子溫家二少跟梁少不對付的事?如果真在一起了,照他們那妹控的屬性,不待見后者簡直太正常了。”
眾人掩唇低聲議論。
“不過我怎么記得他們年紀(jì)差的不小?梁少能看上這種小丫頭?”
“可別酸了,年紀(jì)小怎么了,你不看看別人站在一起多般配?家世上也勢均力敵。”
秦栩聽著周圍或激動或八卦的議論聲,臉色漸漸變得蒼白。
原來她不是不來,也不是要給家里兩個哥哥做女伴,而是要和梁宴辛一起出席。
在一起?怎么可能呢?他覺得她和梁宴辛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然而幾米外的男人女人站在一起卻和諧驚艷到賞心悅目,連頭頂燈光都黯然失色。
“你手松開,”溫書瑜手動了動,小聲對身邊的人道,“哪兒有這么牽著手的啊。”
明明她手就像剛才那樣搭在他臂彎才對。
“我想這么牽,誰管得著。”他故意迫使她舒展五指,再用長指輕輕蹭她指間。
她不說話了,大半注意力都被手上的觸感分走,剩下的都用來留意晚宴上眾人炙熱的目光。
從前她對這種打量習(xí)以為常,但是這一次卻怎么也沒辦法忽略。
梁宴辛忽然用力握了握她的手。
“你干嘛呀?”溫書瑜指尖抵住他掌心輕輕撓了撓。
“我不該送你這條裙子,”他鎮(zhèn)壓住她的小動作,語氣不悅,“所有男人都在看你。”
說著,他轉(zhuǎn)頭冷著臉掃過周圍。
原本不遠處好些男人都意猶未盡地繼續(xù)盯著他身邊的人,見狀臉色一僵,忙賠笑著轉(zhuǎn)開臉。
“什么“所有”。”溫書瑜臉一熱,“我還看見有好多女人盯著你呢。”
“是嗎,沒注意。”他不以為意地淡淡道,忽然語調(diào)一變,輕笑,“作為補償,回去讓你扒衣服?”
又來!她礙于眾目睽睽下不好瞪他,只能輕哼一聲表示不屑。
“宴辛。”斜后方忽然有人輕佻地吹了聲口哨,溫書瑜轉(zhuǎn)過頭,看見幾個眼熟的公子哥兒正端著酒杯看著他們,眼里驚艷一閃而逝。
被他們用這種看好戲的目光盯著她莫名有點不好意思,于是默默抽出手臂,“他們是不是有話要跟你說?那我先去我爸媽和葭檸那邊。”
梁宴辛挑眉,盯著小姑娘轉(zhuǎn)身離開的背影看了會兒,然后才不緊不慢地轉(zhuǎn)過頭看向幾人。
“有事?”他語氣涼颼颼的,毫不掩飾對幾個“狐朋狗友”的不耐煩。
“罕見,”其中一個道,“你身邊什么時候有過女人?”
“現(xiàn)在不就有了。”他淡淡道。
“來真的?”
梁宴辛盯著說話那人,面色不變,但答案已經(jīng)不言而喻。
幾人面面相覷,都從彼此眼中看到了難以置信。不過從兩人剛才進來時他們就已經(jīng)震驚過一回,所以現(xiàn)在倒消化得很快。
大家默契沒再順著這話說下去,轉(zhuǎn)而戲謔地開始你一言我一語。
“還是你牛,不動聲色把別人寶貝千金給撬走了,還憋個大招非得今天公開,什么生日宴會,就是給你昭告天下用的吧。”
“這叫什么,別人梁少不談就不談,一談就要個最好的,樣貌家世都是一頂一的。”
“不對啊,你也太不夠意思了,說好一起打一輩子光棍兒呢?”
梁宴辛皮笑肉不笑,“誰跟你說好了。”
那人舉手作投降狀,“見色忘友,見識到了。”
“不過你真夠禽.獸的啊,你多大,別人小姑娘多大,我沒記錯的話還在念書吧?這你也下得去手?”
“老牛吃嫩草啊。”
他冷嗤一聲,看著面前幾人興致勃勃地挖苦。
忽然他察覺到什么,微微一側(cè)頭后直直對上一束視線。對方臉色微白,神色僵硬地緊盯著他,目光中透出藏不住的敵意。
梁宴辛漫不經(jīng)心地抬了抬唇角,然后視若無睹地轉(zhuǎn)了回去。
秦栩幾乎要維持不住自己還算正常的表情,剛才男人唇角那抹若有似無的嘲諷笑意刺眼得厲害,讓他憤怒又難堪。
他是知道自己喜歡溫書瑜了?所以要這么迫不及待地耀武揚威?
鬼使神差的,他想到了五年前在無界那晚的情形,那時梁宴辛忽然出現(xiàn),打斷了他的告白。
那時梁宴辛?xí)粫褪怯幸鉃橹?
五年,他為了不讓溫書瑜抗拒自己所以以好朋友的身份待在她身邊五年。這期間他只能小心藏好自己的心意,不讓對方察覺。
然而五年后這一切又被梁宴辛打斷終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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