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得好近-《于他掌中嬌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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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書瑜一愣,意識對方是在問自己,正要回絕,溫治爾卻已經(jīng)擺了擺手,順帶再揉了揉小姑娘的頭頂,“她一個小孩子添什么亂。”
“二哥!”溫書瑜急了,立刻手忙腳亂地抬手整理頭發(fā),末了不忘瞪溫治爾一眼。
這么多人呢!
好幾個人都笑起來,她聽見他也低低笑了一聲。
溫書瑜根本不敢轉(zhuǎn)頭去看,抿著唇有些沮喪。
溫治爾心虛地摸了摸鼻子。得虧是有這么多外人在場,如果是在家里,自己這個寶貝妹妹一定不依不饒就要對他的頭發(fā)下手,以牙還牙。
笑過之后有人說:“小孩子你還帶別人來。”
“是啊,你忍心讓你妹妹干坐著?”
“來,妹妹,玩一局,我們都讓著你。”
“你們幾個就是想看我輸錢吧?”溫治爾冷哼。不過他有意想借此哄妹妹高興,也想帶著她贏一把滿足虛榮心,“行,一會輸了你們可別哭。”
要帶著她玩牌?溫書瑜稍稍轉(zhuǎn)移了注意力,小聲問:“你們要玩什么?”
溫治爾答了,想了想又解釋:“簡單來說,你當(dāng)成比大小就好了。”
“宴辛,來一局?”
“你們先玩兒。”男人忽然起身,“我去吹會風(fēng)。”
等著發(fā)牌時,溫書瑜借著轉(zhuǎn)頭和溫治爾說話的動作朝露臺那邊看。
透明的落地窗外,男人抬手背靠著大理石圍欄,一手拿著手機(jī)貼在耳邊,不時開口說兩句。
在他旁邊,侍者正用雪松木條點(diǎn)燃一支雪茄,片刻后遞給他。
他接過,垂眸吸了一口。
說是吹風(fēng),原來是去抽雪茄。
溫書瑜眨了眨眼收回目光,又想起剛來時溫治爾提了一句,于是抽著煙的人就把煙都滅了,她知道這是為了照顧自己。
兩張底牌很快發(fā)到面前,溫書瑜玩心和好奇心都被勾起,乖乖聽著溫治爾指揮。
那個人不在這里,她整個人都放松了下來,變得輕松自在了許多,不用再過于注意自己的言行,也不用再小心翼翼。
然而剛開局沒多久,溫治爾忽然低頭看了看震動的手機(jī),屏幕上三個字讓他臉色一僵。
“怎么了?”溫書瑜忙問。
“溫朗逸打電話了,我出去接。別擔(dān)心。”溫治爾沖她使了個眼色,接著就匆忙起身出去了。
“溫治爾,你干嘛去?”
“接個電話,你們先玩著。”
溫書瑜茫然地坐在原位。
周圍幾個人對視一眼,不懷好意地笑了笑,“既然他讓我們繼續(xù),那就繼續(xù)吧。”
發(fā)牌結(jié)束,現(xiàn)在每個人都得決定加不加注。他們按照順時針方向已經(jīng)轉(zhuǎn)了半圈,眼看著就要到她了。
輪到她時,所有人都齊刷刷看過來。
溫書瑜啞然,她根本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做。
“沒事,隨便玩玩嘛,你加不加都行,反正就你哥那個妹控,就算你把錢都給他輸光他也不會說一句的。”發(fā)牌的人笑道。
溫書瑜當(dāng)然很肯定二哥舍不得說自己,可那不代表她想輸錢。
正糾結(jié)的時候,她無意識側(cè)過頭往露臺的方向看了一眼。
那人一張英俊而輪廓分明的臉模糊在淡淡的白色煙霧后,吞云吐霧的神態(tài)慵懶又氣定神閑。
他瞇著眼,好像在看她,好像又沒有。
溫書瑜心跳漏了一拍,趕緊收回目光重新把注意力放在牌局上。
“怎么樣,想好了嗎?”
聞言,溫書瑜蹙眉,正準(zhǔn)備說“不加注”的時候,連通露臺的玻璃門忽然開了。風(fēng)灌進(jìn)來,接著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地響起。
他重新回到她身邊坐下,像是察覺了她的窘狀和牌局的停滯,問了句:“怎么了。”
“接著玩牌呢。”有人說。
他輕嗤:“欺負(fù)個小朋友算怎么回事。”
又是“小朋友”這個稱呼。溫書瑜呼吸頓了頓,耳朵尖又有點(diǎn)熱熱的,最后鼓起勇氣看了身邊的男人一眼。
對方盯著她看了會,好像在思索什么,又像在放空。
這樣的眼神溫書瑜看不透,也在這種閱歷的威壓下想扭頭逃避,然而脖子卻像僵住了一樣動彈不得,心臟也砰砰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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