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還是以春為題吧,要是換了別的,誰知道江公子還會不會寫呢?”范童譏諷了一句。 “行,那你先來吧,我這兩天太累了,我得歇一會兒。”江孫徹癱在椅子上隨意的說。 范童看著江孫徹不在意的樣子,怒火中燒,‘你就等著一會兒給我刷靴吧!’ “我看,我不用再寫了,我這一首,應(yīng)該足夠勝你了。”范童自信的說。 他對這首春日是非常有信心的,這首詩他寫出來有好幾年了,雕琢過很多次,已經(jīng)到了他能力的極限,如果這首詩都不能贏,那他臨時構(gòu)思更不可能寫不出比這首更好的詩了。 “這么自信,不再潤一潤了?”江孫徹非常好心的說。 “不需要了。”范童抱著雙臂說道。 “那好吧。”江孫徹站起身,伸了個懶腰。 圍觀的人群都緊張了起來,因為他們也不知道現(xiàn)在流傳的那詠鵝和清平調(diào)到底是不是江孫徹抄的。 如果江孫徹真的沒本事贏過范童,那今天他們北安可就丟臉丟大了。 江孫徹不在乎北安國的顏面,他們可是在乎的。 江孫徹來到書案前,抬起毛筆,但卻沒有下筆,沉思了一會兒,又把筆放了下去。 “怎么?江公子要認輸嗎?那就要辛苦江公子幫我刷……”范童譏諷道。 “你,過來,你替我寫。”江孫徹沒等他說完話,指著在遠處看熱鬧的姜妙語說道。 “我?你讓我替你寫?你居然敢吩咐我?”姜妙語有些不敢置信。 從小到大,還沒人用這種命令的口氣和他說話呢。 “你惹出來的事情,你來寫不行嗎?還有,別忘了你的身份,你要是暴露了,不說你爹會不會罰你擅自出來的事情,你以后也別想再偽裝成侍女出來玩了。”江孫徹走到姜妙語身邊輕聲說。 一聽這話,姜妙語馬上啞了火,被洪文帝懲罰她倒是不怕,就是怕被人記住容貌,以后出來游玩不方便。 “行,這次我?guī)湍銓懥恕!苯钫Z氣鼓鼓的走到書案前。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