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金燕柳一路上不知道吃了多少豆腐。 回到酒店以后,他去洗澡,問周北楊:“要不要跟我一塊洗?” 周北楊居然拒絕了他,說:“我還有點事,得出去一趟。” “這么晚了,你還有什么事?” 周北楊說:“我們公司找我有事,在我房間等我呢。” 金燕柳“哦”了一聲,便進去洗澡去了,周北楊全副武裝就出了門。 他今天晚上并沒有打算和金燕柳怎么樣,拍了一天戲,加上又參加了殺青宴,他都有點疲憊,何況金燕柳,金燕柳也就是酒勁上來了,在瞎浪,真要動真格的,他估計就又不肯了。 不過不來真格的,他也打算先試試別的,這兩天循序漸進地讓金燕柳適應一下。 不需要套,也需要油。 外頭的雪已經下大了,他戴著帽子和口罩,在附近買了潤滑油回來,金燕柳居然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 周北楊將潤滑油從兜里掏出來,放進了床頭柜里,然后坐在床頭上,幫金燕柳蓋了一下被子,然后就去洗澡了。 大冬天的,最適合摟在一起睡覺了,周北楊這次又是睡衣都沒穿,直接摟住了金燕柳。金燕柳在睡夢中悶哼了一聲,周北楊將頭埋在他肩膀上,聞他身上淡淡的香味。 外頭北風卷著細雪,他在溫暖的房間里摟著自己心愛的人,真是再愜意不過。 誰知道睡到后半夜的時候,金燕柳忽然拱動了起來,周北楊迷迷糊糊醒過來,就發現金燕柳的手在不老實。 年輕力壯火氣盛的年紀,哪能經得住他這樣摸,周北楊又困又興奮,說:“大半夜的,不睡覺了?” 金燕柳笑了兩聲,溫熱氣息噴到他胸膛上,說:“我剛做夢夢見你了。” 周北楊就摟住了他,笑了笑,人也精神了起來:“夢到什么了?” “你猜。” “夢到……這樣?” 金燕柳就不說話了。 兩人膩歪成一團,恨不能身貼著身,腿夾著腿,呼吸也交織在一起。 周北楊起身,將他買的潤滑油拿了過來,金燕柳抓著被子,臉色通紅,說:“你從哪兒弄的這個?” “買的。”周北楊第一次弄這個,有點笨拙,也怕灑到床上。他往手上倒了一點,然后看向金燕柳。 沒想到金燕柳竟然很配合他,被子一掀,就直接翻過來身來,趴在了床上。 周北楊乍然看到他不著寸縷的身體,血液飆升,靠近了他說:“我比較大,你受不了,咱們慢慢來,今天就試試手指頭,嗯?” 金燕柳的頭埋進枕頭里,一句話都沒有說,帶著點獻祭的意味。 他要被穿了,留給他的時間已經不多,他想和周北楊做這種事。 雖然他們倆平時也沒少胡來,他也不會害臊,但真要做受,要被插,金燕柳才感覺到一種強烈的羞恥感,作為男性的羞恥感,他耳朵都紅了,趴在枕頭上。 周北楊見他難得害羞一次,還故意問他:“你想要哪根手指頭?” 金燕柳不說話,周北楊就問:“長的還是短的?” 金燕柳要翻身,周北楊趕緊按住他:“不說了不說了。” 濃情蜜意,連哄帶強勢地過了一夜,第二日金燕柳醒過來,就看見周北楊側躺著,在溫柔地注視著他。 他拉起被子蓋住半張臉:“大清早的,看什么。” “看你。”周北楊帶帶著被子一起抱住他:“寶貝真棒。” 這話昨天周北楊一直說,一邊說一邊伴隨著手上的動作,以至于金燕柳如今一聽到這句話,臉就紅了:“滾。” “外頭一片白,昨晚上雪還下的挺大,你再睡會吧,你想吃什么,我給你去買。” “不餓。”金燕柳懶懶地說:“我就想睡懶覺。” “那你睡。”周北楊說。 “你把窗簾給我拉開。”金燕柳忽然說。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