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狀元郎總是不及格[古穿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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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那個時代,不孝可是重罪,無論身份高低都要受到嚴懲,譬如國家要員,王公貴族,犯了別的罪或許還可有特別優(yōu)待,但不孝罪絕對不行。他是不懂,這世上的人怎么可以對自己的父母不恭不敬不愛。
他打開床頭燈,從包里掏了書出來,又看到了他撿到的那只鋼筆,他拿出來在燈下細細打量,見上頭刻著“戚楊,金榜題名”幾個字。
果然是恩人的筆。
只可惜被踩壞了,也不知道怎么修。
他把那支筆放到一邊,拿了書開始學習。現代的學生,也沒比他們那時候舒服多少,陸佳意晚上一般要學到十一點,第二天五點就要起床了。
其實上的字,他如果一個個仔細辨認,也認識個七七八八,除了個別字繁簡字體完全不同以外,有許多字形都沒有變,還有些雖然變了,但字形類似,也能猜得出來,只是些許字意思和古今不同,他也不夠習慣,這是思維問題,得慢慢來。
好在他也繼承了一些原來的陸佳意的一些東西,譬如現代生活他接受的很快,普通話和家鄉(xiāng)話也俱都會說等等,文字含義,包括數學生物什么的,也都隱隱約約帶著點印象,比起那些什么都不懂的文盲還是好很多的,像都烙在他的潛意識里,等待被喚醒。
他別的優(yōu)點沒有,就是讀書沉得下來心來,頭懸梁錐刺股不在話下,不覺就學到了十一點,這才熄燈就寢了。睡在床上的時候,忽又想起戚楊來,腦子里都是他沾著血的臉,在跳動的火焰里明明暗暗。
他不是大富之家出身,但家境也算富裕,身邊總跟著書童仆人,成日里不是學館便是書房呆著,還真從來沒有見過打架斗毆的,如今見了,只覺得驚心動魄。新同桌雖然冷漠,但俠肝義膽,是個英雄好漢,儒生講恩義,以后他也要敬他愛他,有機會好好報答。
戚楊騎著車在外頭溜達到了半夜才回去,到了家里以后,他爺爺奶奶果然已經睡下了。
他將車子停在院子里,輕手輕腳地開了門,用手機的微光照著朝臥室走,到了臥室開了燈,便將書包扔在了地上。
打架的時候不覺得疼,在外頭逛了這么久,身上的傷口便開始疼了,他照了照鏡子,嘴角有淤痕,頭上被那群人的磚頭砸了一下,流了點血,如今額頭上的血跡都干涸了,他拿了紙擦了一下,便去浴室洗澡。
他們家的浴室在外頭,靠著廚房搭建了一個小屋子。花灑下面一站,白地板上不一會便流了一片紅色的水,最后血跡都沖淡了,大概習慣了,也不覺得有什么。洗完了澡他又將沾了血漬的衣服洗了一下,搓的只剩下淡淡痕跡,這才搭在了院子的晾衣繩上,有血跡的一側面墻,手機照了照,也看不出有什么異樣,這才回屋來,結果剛走到客廳里,就見他爺爺奶奶屋里亮著燈,老太太站在門口,開了一條縫:“怎么才回來?”
“嗯。”戚楊冷冷地應了一聲,直接進自己房間關上了門。老太太撇撇嘴,說:“不叫人省心,廚房里給你留了吃的,餓了自己去吃。”
戚楊進了屋就往床上一躺,頭發(fā)沾濕了枕巾,他就扣著雙手墊在腦后,躺了一會,忽然又起身,從書架的暗格子里,掏出一盒煙來,抽了一支點上,然后又坐到床上,悶著頭抽了一根煙,這才關了燈躺下。
就是額頭靠后的傷口有點疼,明天估計得去買點藥。
他打架打習慣了,常常不記得自己都跟誰打,為了什么打,打架也是發(fā)泄的渠道,說是救人,其實也是自己發(fā)泄,好像心里鼓著一股氣,單靠打籃球發(fā)泄不完,是戾氣。
不過這一回倒是記住了他救的那個人,是他的新同桌。
在此之前,他對陸佳意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下午打球的時候,江潮問:“陸佳意是不是找人堵過你?”
大概是打了太多次架,他還真不記得有什么陸佳意。
江潮了然,說:“也是,你把誰放心上過。不過估計他正提心吊膽,怕被你報復呢。”
戚楊都不知道陸佳意是什么時候逃走的,他只顧著應付眼前那群混混了,再看到陸佳意,就是他高舉著掃把,呆呆地站在巷子口。巷子口有個路燈,倒是看的清晰,見自己望著他,便訕訕地將掃把放了下來。
戚楊扯扯嘴角,覺得他新同桌那樣子很好笑。一個塑料掃把,能管什么用。
作者有話要說:戚楊:我媳婦笨笨的倒也很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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