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當(dāng)紈绔-《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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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二都死了,案子也破了,你怎么還不走?”白準(zhǔn)躺在竹搖椅上,翻個白眼,“小動物都會藏東西呢,阿秀怎么不能藏。”
他話音剛落,小黃雀飛撲到霍震燁頭頂,霍震燁搖著腦袋把它甩開,從頭發(fā)里甩出一顆花生米。
小黃雀看自己藏的花生米被甩了出來,跳到霍震燁頭上一通亂啄。
霍震燁一把抓住它,握在手里順毛,他一直好奇但一直沒問:“阿秀是你妹妹?”他來的多了,跟馀慶里別的鄰居也打過幾回照面,他們都說阿秀是白準(zhǔn)的妹妹。
“是我女兒。”白準(zhǔn)一本正經(jīng)。
霍震燁以為白準(zhǔn)又在胡說八道,自從知道阿秀心智不全,霍震燁就覺得阿秀可能真是白準(zhǔn)的妹妹。
誰家會請個心智不全的人做工?
“阿秀是不是有些小孩子心性?租界里也有這種學(xué)堂的,或者請個家庭教師也好。”總不能一輩子這么糊里糊涂的過。
白準(zhǔn)打了個氣嗝,放下手里的玻璃瓶子,挑眼看他:“怎么,你也想給她當(dāng)?shù)俊?
要比胡說八道,霍震燁哪會怕他,兩條腿一搭:“行啊,你是她親爹,我是她干爹,以后她要找小女婿,得咱們倆點頭同意。”
白準(zhǔn)“嗤”一聲:“行了,你走吧,沒什么正經(jīng)事,這幾天就別來了。”
霍震燁手里還拿著汽水瓶子呢,突然被趕他有點委屈。
白準(zhǔn)難得解釋了一句:“七月半城隍三巡會,我有活要干。”
這個霍震燁還真知道,本地城隍年年都要出廟三巡,一巡是清明,二巡是中元,三巡是十月初一。
這次是中元節(jié)巡。
城隍出巡,求福許愿,賑濟厲鬼。
原來霍震燁把這個當(dāng)成是場廟會,如今他可不敢這樣想了。
給神靈供奉的扎紙不能馬虎,年年迎神賽會用的都是七門扎紙,接下來這段日子,白準(zhǔn)可沒功夫跟這紈绔胡鬧。
“你扎你的嘛,我保證不鬧騰你,你看,也得有人給你預(yù)備飯菜吧。”霍震燁這幾天里把白準(zhǔn)侍候得舒舒服服,怎么也比阿秀要周到。
“你是不是閑得沒事干?”白準(zhǔn)用種紈绔果然閑得慌的目光看他。
霍震燁了然:“我們紈绔都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
白準(zhǔn)看他一眼:“你想干什么?”
霍震燁摸摸下巴,他又被兩個紙仆抬了起來,他一面被抬出白家,一面嚷嚷:“我什么也沒說啊!”
白準(zhǔn)哼一聲,表情就讓人煩。
趕都被趕出來了,霍震燁打算晚上再回來,回去一趟,拿幾身干凈的衣服,再讓劉媽做幾個小菜。
誰知一回家就接到了老頭子的電話。
“你在上海盡是胡鬧,唯獨這事辦的還算漂亮,陶家那邊又愿意再考慮考慮,你也跟陶家多走動走動。”
霍震燁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把老頭子的話當(dāng)耳旁風(fēng):“這幾天不行,捕房有個大案子。”
“那都是下三流的事,辦一次正名也就算了,還是讓你哥哥給你在商會里謀個差事。”
劉媽看霍震燁臉上越來越不耐煩,不敢出聲,用表情不住安撫他,就怕霍震燁這個狗脾氣,又跟霍老爺子頂起來。
老爺子如今是在家里歇著了,可當(dāng)年也是殺伐果斷,說一不二的,跟他硬碰硬,吃虧的還是小少爺。
霍震燁掛掉電話就要出門。
劉媽小心翼翼問:“去哪兒啊?”
“干那三下流的事。”三兩步下了樓梯,回頭對劉媽說,“我晚上要吃一品鍋。”
劉媽擺手不干:“這么費事,又不是請客。”
霍震燁眼珠一轉(zhuǎn):“是白小姐想吃。”
劉媽一聽是白小姐,狐疑看著霍震燁:“你不是說是男的嘛。”知道是男的,劉媽甩手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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