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九顆糖-《我女朋友世界第一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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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甜其實本來就不在意這個數字的,但可能是談戀愛了就是不一樣了,她只是想到當時他也在場,聽了全程,才覺得尷尬。
而且心里就有些不服氣——
雖然這個數字比她們都少。
但她!真的!有料的!
可是“喂你不要小看我雖然數字少但我身材超級好”“不信你摸摸”——這些話那是肯定不可能去說的。
所以只能明示暗示學校量的這個,不全,也不準,也不是檢驗身材的唯一標準。
好在,他懂了。
但舒甜沒想到他會突然冒出來這么一句話,這么直白地,直接夸她……身材好。
她看著江譯的表情,心跳越來越快。
她還沒說什么——而且江譯好像也不需要她說什么,這人直接牽著她,轉了個身往小區的方向走。
“……我覺得我也是倒霉,我們站到了班里最高的一批,”舒甜小聲嘀咕,用了他聽不見的音量:“……不然我也不會是倒數第一了。”
“……?”
江譯耳邊掠過一串嘰嘰咕咕,他看著小姑娘的發頂,緊了緊她的手:“你剛剛說什么?”
“啊,”舒甜抬頭笑了笑:“沒什么。”
女朋友心情不好之謎破案了。
剩下的路跟平常一樣,嘻嘻哈哈,由陰轉晴,相談甚歡。但江譯想想她郁悶的理由,還是忍不住想笑。
到了單元樓下,舒甜習慣性地跟著他走到樓和樓之間的空隙里。
——小區這片高級住宅區通常都很安靜,但凡他們倆一起上下學,江大佬就必須要早安晚安吻。
現在就是晚上的。
之前,第一次談戀愛太過激動,舒甜甚至有在備忘錄里記錄他親了她多少次。后來某天斷了,就沒繼續,但大概數字還是記得。
談了這些天,臉和額頭這些,差不多是有十幾二十次了。
但,被親這種事情。
尤其是被喜歡的、正處于熱戀的男朋友親的這件事。
再多,都還是不能習慣的。
舒甜不著痕跡地吞了口唾沫,看著他一點點湊近的臉。
最后,屬于嘴唇獨有的觸感,很輕地落在了她的臉頰邊。
但跟以前不太一樣。
這次,距離她的唇……很近。
近到他親過來的時候,兩人的呼吸恍若交雜在一起。
近到,是舒甜剛剛心跳都停跳了一瞬。
若有若無的觸覺讓她以為他的目標不是臉頰,但之后他親的是唇角,而不是嘴唇——
這讓她松了口氣。
可隨之而來的,是排山倒海的失落。
“………”居然是失落。
舒甜被自己的想法震驚到一瞬。
例行晚安吻結束,又抱著膩歪了會兒才算完。
江譯的表情除了滿足沒有絲毫異樣,他直起身來摸了摸她的發頂,拉著她往外走:“上樓吧。”
“……”
舒甜理了理被他弄亂的頭發,裝作若無其事的哦了聲。
然后默默跟在他身后進了單元門。
隨后看著他摁電梯的側影,舒甜覺得她好像人出來了,但卻依然留在剛才那里。
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幾分鐘前被他親過的地方。
微微發燙。
-
第二天的體檢依舊是在下午第一節。
還沒打鈴,馬東立也還沒來。舒甜坐在座位上發呆,突然覺得口渴,手正伸向水杯,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今天抽血。”
她愣了愣,回過神:“嗯我知道的,老馬昨天說了。”
江譯又說:“我記得你小時候,很怕扎針。”
“…….”
舒甜第二次想去拿水杯的動作一頓。
江譯:“你現在還怕?”
“不是,”舒甜不敢置信:“………這個你怎么會知道?”
怕打針是真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理暗示有作用,除了小時候,她長這么大也沒怎么強身健體,但很少會發燒感冒到嚴重的地步——就是為了不讓自己打針。
據梁韻說,她以前還暈血,但初中的時候跟著扛把子林以桉走南闖北征戰學校,這毛病自己就好了。
……可是怕打針這個,他怎么知道?
她又沒在他面前打過針?
江譯頭發午睡之后有點兒亂,他一邊弄頭發一邊看著她:“你小時候有一次,晚上,不知道是發燒還是感冒,要出門打針。”
“……然后呢?”
“我那時候也不大,睡得早,我記得你在你家院子里哭,把我給哭醒了。”
“……”不詳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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