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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乍一聽，孤帆這番話沒什么問題。

    但云墨晗聞言，卻揚了揚眉反問：“喝醉了還打算繼續(xù)招攬客人？這點是如何判斷出來的？”

    “這…”孤帆被問住。

    絞盡腦汁思索片刻，他方才道：“大家都這么說，想來，是當(dāng)時有什么跡象表明吧？”

    “想來？”云墨晗微彎嘴角。

    看似在笑，但眸中卻添了幾分涼意。

    “你打探消息的時候，難道只問一人嗎？一個人是聽別人說的，個個人都是聽別人說的？”

    “殿下誤會了！”孤帆連忙解釋，“屬下不敢輕視殿下的說法，這份說辭，的確是同好幾人打聽后歸納的結(jié)果！至于聽說這回事…”

    話及此處，孤帆面上也浮現(xiàn)出幾許迷茫：“他們在告知屬下此事的時候，均是用的‘聽說是因為’這樣的說辭，沒人提過別的猜測…”

    話及此處，事情似乎已經(jīng)有跡可循了。

    云墨晗側(cè)首看向岑羽薇，斂眉沉聲：“這人云亦云的答案，應(yīng)當(dāng)是幕后推手刻意傳出來混淆視聽的。

    “這余音小筑內(nèi)，有‘鬼’！”

    岑羽薇也在這時摸摸下巴，思索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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