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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亭侯面色不變，卻有更不好的預感。

    牧笙：“想當初我娘二十里紅妝嫁給我爹時，不知讓帝京多少人羨慕。這帝京，有幾個人不知道我娘是永清郡王的獨女？”

    “永清郡王跟我娘這個女兒相依為命十幾年，臨死之前，將我娘嫁給我爹，傾盡整個郡王府，為我娘準備了二十里紅妝，皇上親自主持婚禮，禮部至今還有記錄，以及保存有那二十里紅妝究竟都是些什么的單子。”

    “還有！”牧笙厲聲。“當時，負責保護這批嫁妝平安抵達將軍府的御林軍統領，不就是你嗎！伯亭侯！”

    伯亭侯臉色驚變，完全沒想到這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她竟然這么清楚。

    牧笙語氣卻緩了下來：“我外公永清郡王當時病重，都要死了，自然無力弄這些，皇上體恤，便派當時的御林軍統領，全權負責這些聘禮的準備和送達……侯爺，你敢說，當時的御林軍統領不是你嗎！”

    伯亭侯背在背后的手都有些抖。

    牧笙：“你當時還跟我爹非常要好，百官幾個不知的？光是我沒出生就跟你嫡子指腹為婚也能看出來一些，我娘的嫁妝，侯爺你可是清楚的很呢。”

    為了不讓手抖，伯亭侯讓背在背上的手握成拳頭，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

    牧笙：“牧心心又是明媒正娶，那沒拜堂成親前，就有嫁妝的提前交涉，那嫁妝都是些什么，你自然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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