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 章-《重生之拯救大佬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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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里沒有的,沾不上,命里有的,逃不開。
周圍人的話,仿佛醍醐灌頂,讓張蔓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她在這一刻,鬼使神差地想起了李惟,她拼命壓抑著內心的慌亂,拿出手機給他打電話。
但對面卻傳來冷漠機械的女聲。
“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您稍后再撥。”
她不死心地又打了一次,仍然關機。
或許是,沒電了?還是因為在學習,怕被打擾?
不可能的,剛剛他本來說要送她回家,她好說歹說他才同意她自己回來。
她走之前,他還讓她到家記得給他打電話。
撕心裂肺的哭聲、警車的嗡鳴、狂風的呼嘯……張蔓的心臟怦怦直跳著,她轉身從人群里走出去,越走越快,最后甚至小跑起來。
她在門口伸手攔下了一輛車,急切地說:“師傅,去萬城海景。”
她得回去找他。
等坐在位子上,她才發現,自己竟然一直在發著抖。
——有的時候,當噩夢來臨之前,人總會有一絲感應。
到李惟家樓下,張蔓急急忙忙坐著電梯上樓,按響了他家的門鈴。
可惜,很久很久都沒有回應。
張蔓的心里咯噔一下,直覺告訴她,出事了。
她瘋狂地按著門鈴,時不時用力拍門,大聲喊著:“李惟,開開門啊,我是蔓蔓!”
她一路跑來的路上,吸了太多冷風,喉嚨充血疼痛,此時的嗓音比平時嘶啞百倍。
大概十多分鐘后,少年終于開了門。
門打開的瞬間,張蔓就知道,她的直覺,被驗證了。
他出事了。
他家里和剛剛她走之前,已經是截然不同的樣子——餐廳地板上,桌椅橫倒在地上,幾個玻璃杯的碎片非常醒目;沙發上原本排列整齊的抱枕,此刻七零八落地散落在四周,甚至有一個被扔到了窗臺上。
然而更可怕的是少年此刻的樣子。
他的家居服很皺,最上頭的兩顆紐扣被扯掉了,露出猙獰的線頭,露在外頭的脖子和鎖骨上有幾道觸目驚心的抓痕。
像是剛剛經歷了一場搏斗。
他光著腳踩在地板上,雙眼通紅,密密麻麻的干澀血絲鋪滿眼底。
他極狠地咬著自己下唇,甚至咬出了血,但他自己似乎絲毫沒有察覺。他看著她的眼里,再也沒了下午的溫軟和熱切,而是不斷變換著的神情,狠戾、暴躁、恐慌,還有崩潰——比起曾經失控的樣子,此時的他,更像是一頭面臨著極度危險,豎起尾巴、亮出利爪和尖牙,準備著戰斗的野獸。
張蔓的心里“咯噔”一下,她已經有了很不好的預感。
“李惟,你怎么了?”
少年看到來人是她,沉默了一會兒,收起了身上令人恐懼的暴戾氣息。
他把她拉進來,關上門,仔仔細細地看著她,像是想要分辨她臉上的所有細節。
片刻后,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撫摸她的臉龐,那樣輕,像是怕碰碎名貴的玉石。
“蔓蔓,你是真的嗎?你是我想出來的對不對?你和我媽媽他們一樣,是我想出來的,對嗎?”
他的聲音,帶著無法克制的顫抖,嘶啞干澀,猶如瀕死之人,最后的喘息。
他認真地看著眼前的這個姑娘,心里有一個角落,徹底碎裂了。
他無法接受。
實在是,無法接受。
Janet是假的,Nick是假的,連他的蔓蔓,也是假的。
他曾在昏暗的操場上,緊緊地抱著這個姑娘,不停歇地喊她的名字。他曾把她圈在旅館狹小的通道里,熱切地、放縱地吻她。他曾在黑暗中睜著眼,一夜未眠,為她一次次蓋上被子。
他們一起踩過的落葉,一起踏過的雪,一起看過的大海,怎么會是假的呢。
他最愛的蔓蔓,怎么能是假的呢,她是他從今往后驅趕黑夜的良藥,是他心里認定的唯一信仰啊,怎么能是假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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